聽到價格,王香秀頓時愣住了,隨即嘀咕道:“兩萬啊,這……這麼貴?”
看著她的模樣,我撥出口氣,兩萬確實不是比小數目,我咬了咬牙。
“按照普通客人大概是這個價,既然你帶著銅錢來,我再給你打個折。一萬五,這是最低了。”
王香秀聽後,手指在我衣角摩挲著。
“一萬五還是有點貴啊。天星啊。姐現在經濟來源都沒了,車貸和房貸都快斷供了。要麼這樣吧,姐跟你開光,姐按市場價給你算,像姐這種質量的最少得兩千。買七送二,姐直接湊整十次。青州城裡隨叫隨到,要麼這錢就算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像王香秀這樣的女人要是碰了,且不說損壞陰陽,估計還要招惹不少的麻煩。
何況我一個奇門大小夥子要是和這麼個女人睡了,那得多招人笑話。
“香秀姐,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嚴肅的說道。
她看著我,嘀咕道:“天星啊,你也沒出什麼力,那東西現在不是抱回鋪子了嗎?就相當於我用了一晚上你就問我要一萬多,實在有點。”
眼見這娘們是要賴賬了,我直接擺手說道:“香秀姐,就是一萬五,您就說是拿還是不拿吧!”
她眼睛轉了轉,隨即說道:“行吧天星,只不過姐現在沒那麼多錢。等下午取出來給你送過來。”
之後,她便起身裝模作樣的走了。
我也沒有攔她,知道攔她也沒有用,王香秀這樣的人,口碑又不是突然壞掉的,若不是她手拿喜錢,我絕對尿都不尿她一下。
做小三本破人婚姻本就有損陰德,真要說起來雖然那楊老四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但死也和王香秀有一定的關係。
她一定覺得反正事情都了了,反正也用不到我了,所以才故意賴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楊老四沒有消失,他就在我這。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熱誰都不要惹奇門中人,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直等到了晚上,王香秀果然是跑了。
顯然晴姐給她的威懾力還不夠,那我就再加一把火吧!
將那鍾馗府開啟,我開啟了偏門,而這門裡面便放著一個白色的葫蘆。
拽開這葫蘆塞子,對準地面畫了一道解禁符,隨後只是輕輕一敲,一道黑影便從當中飛了出來,轉了幾圈發現逃不出這門便蜷縮到了角落之中。
我緩步走到了它面前,冷聲道:“你叫楊老四啊?”
這黑影不敢看我,也不敢回答。
我取出兩張鬼契符,放在了桌面之上:“我可以讓你再見一次王香秀,但你不能要她的命。除此之外你想如何就如何。可你若是敢違背,我定讓你灰飛煙滅。若是想好了就來簽了。”
我點燃一根香插在了旁邊,靜靜等待著。
大概過了兩分鐘,這鬼魂便衝到了近前,吸收著線香。
香灰飄落下來,落到了鬼契符之上,燒出了一個印記。
看著這鬼契符,便開啟了門,楊老四的鬼魂瞬間就衝了出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王香秀,好好陪陪你的好哥哥吧!
收拾好了鍾馗府,我才得空仔細觀察王香秀的那枚喜錢,後面的囍字我知道什麼意思,但這正面的“金”卻是有些莫名其妙。
走到燕爾紅堂前,手中的喜錢突然散發出了一道光芒,上面的金字也變成了“貪”字。
我揉了揉眼睛,便又恢復了正常。
突然,我明白了什麼,金代表金屬、地位、金錢。
而貪又有多重的表達,貪財、貪吃、貪色。
王香秀就是太過貪財,進入了珠寶這個金屬行業去傍大款。而楊老四卻是過於貪色,從而害了家人,最後死於金屬鋼卷之下。
金此物,可養人可害人,關鍵是人要控制心中的貪慾。
我嘆了口氣,古往今來一個貪字害死了多少人。
盯著這喜錢看了半晌,最終將這喜錢緩緩放在了燕爾紅堂的喜錢卡槽之上。
然而放上去的瞬間,這燕爾紅堂頓時間亮了一下,門嘩啦一聲開啟,一道十分好聞的香味從當中飄了出來,鑽進了我的鼻腔之中。
我有些詫異,但看著也沒發生什麼,也就沒怎麼在意。
收拾好了一切,我也就早早的上床睡覺了。
可就在朦朧之中,我又持續的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這香味與方才那燕爾紅堂當中飄出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不由的驚奇睜開了眼睛。
但眼前的一幕卻將我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只見我鋪子中央,站著一個曼妙的身姿,她身著一身紅紗,讓人頓時血脈噴張。
可特殊的是我無論如何揉眼睛,卻就是看不清她的相貌。
她不是人!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可我這鋪子裡,什麼髒東西敢進來呢?
隨著疑惑,她便是依然緩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身上的紅紗也悄然滑落。
咕咚。
我嚥了口口水,注意到一旁的燕爾紅堂的門開了。
這……就是我那唐長安年號的道侶?
隨著她緩緩走近,這股沁心的香味更加的撓人,心中更是一團無名之火瘋狂燃燒著。
望著美人入懷,我還有些遲疑,但立刻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胡鬧,那可是我爺爺,我爺爺能害我?
正當我要上馬疆場的時候,電話卻突然響了。
我下意識接通,王香秀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天星,救命啊!楊老四回來了,我咋辦啊?”
“多大點事,他回來你就嫁給他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