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洪光的大本營,不管是樓頂上,還是在各個樓層之間,都有士兵晝夜巡邏。而在羅洪光的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更是有近百名士兵長期值守在那裡。
隨著堅固的防彈鋼板,慢慢的升起來,金水禮連續穿過三道防彈鋼板門,終於來到了羅洪光的辦公室前面。
在辦公室的門口,四名身穿血紅色長衣計程車兵,正站在那裡。
這是羅洪光的近衛隊,名字叫血衛。他們渾身上下,都穿著紅色的長衣,便如同是沐浴過鮮血一般。
因為對金水禮已經十分熟悉,守在門口處的血衛隊長敬一天,直接走上來道:“怎麼樣,金先生,勸降的結果如何?”
此時的金水禮,用紗布遮住的半邊臉龐,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對了,金先生,你這用紗布遮住臉龐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感冒了?”敬一天說著,便打算去掀開金水禮的紗布。
但是金水禮卻捂住口罩道:“不行,不能掀開啊,我現在的臉要是讓城主看到了,城主還不得氣出病來啊。”
敬一天眉頭一皺,聲音微冷道:“把紗布開啟,我要看。”
金水禮聽了,只能無奈的將紗布開啟,然後將臉上的字,暴露在空氣之中。
看到金水禮臉上的字跡,敬一天的臉色頓時便陰沉了下來,而後道:“誰幹的?”
金水禮淚水幾乎都要流淌下來了,帶著哭腔道:“是····是西城的城主夏陽。”
聽到這話,敬一天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而後道:“我帶你進去見城主。”
這樣說著,他便將門推開,帶著金水禮向裡面走去。
羅洪光此時正在手中把玩著一個骷髏,那是一個嬰兒的頭骨,只有巴掌大小。在羅洪光的手中,那嬰兒的頭骨,便好似是一個寶石一般,讓他愛不釋手。
看到敬一天帶著金水禮進來,羅洪光立刻轉過頭去。
在他的臉頰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兩道在額頭上面的刀疤。那是他在和抓捕他的警員搏鬥時留下來的,不過其實他很慶幸,因為如果當時如果不是被劃了這麼兩刀,他可能還會反抗下去。
那到時候警方招呼他的,就應該是自動步槍了。
“喂,怎麼回事啊,冒冒失失的。”羅洪光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掌摩擦著手中的那個骷髏。
這個骷髏是他幾個月前殺掉的一個嬰兒,他親手將裡面的腦漿掏出來,然後將人皮也給剝下來,只留下來這個頭骨,用來當做他的玩物。
金水禮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城主,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您瞅瞅,您瞅瞅,這都是夏陽幹得好事兒啊。”
聽到這話,羅洪光便向金水禮看了過去,而後便看到了他臉上夏陽刻的字。
“羅洪光,我真的不知道,陽痿怎麼治。”
夏陽刻字的功夫見長,這麼十四個字,竟然還真的在金水禮的兩張臉頰上刻下來了。而且還非常的工整,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