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笑著說道:“我們中國古代,有一種刑罰是黔刑,也就是在人的臉上用鐵塊烙字。”
說著,他便看向金水禮道:“對了,你們城主叫什麼名字來著?”
金水禮哆哆嗦嗦的看著夏陽在自己面前晃動的刀尖,結結巴巴的說道:“叫·····叫羅····羅洪光。”
夏陽滿意的點點頭,而後便將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在金水禮的臉上稍微比劃了一下。
“啊!!!”
慘叫聲,從會議室裡面傳出來。
不過沒多多久,那慘叫聲便漸漸的停下來,剩下的就是低聲的抽泣了。
夏陽看著金水禮臉上的字,滿意的點點頭,對旁邊的陳川道:“胖子,這一次我刻的字,是不是比上一次一些了。”
陳川看著,然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確實,比上一次刻在吳迪他的弟弟臉上的字,要工整很多了。”
可是金水禮,此時則捂著自己的臉頰,跪坐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泣著,就好像是一個剛剛失去貞操的良家女子一樣。而夏陽和陳川兩人,似乎成為了剛剛辦完事情的流氓。
“滾吧!”夏陽冷聲道。
金水禮聽了,捂住自己的臉頰,用一雙眼睛,非常恐怖的看了夏陽一眼,便推開門向外面跑去。
等到金水禮離開了,夏陽才道:“聞小姐,還滿意嗎?”
這個時候,聞鳳推開門,走到夏陽的面前道:“看來,張城主和我,還有徐大哥,都沒有看錯夏城主你。”
夏陽笑著說道:“哈哈哈哈,什麼看不看錯啊,只不過川城的這群人,有點兒太看不起人了。竟然派出來這麼一個白痴,開幾張空頭支票,就以為能夠把握說服嗎?那真是太小看我夏某人了。”
聞鳳道:“夏城主有腦子,可不代表,其他的幾個城主也有腦子。我們天海城,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了。”
夏陽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我看也就吳迪那個傢伙,說不定會被說動。不過那個傢伙要是真的投靠給了川城,那倒是好事兒,這樣老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滅掉他了。”這樣說著,他的腦海之中,便晃過了清檯城進攻西城的畫面。
吳迪,他早晚都要幹掉的。
聞鳳說道:“現在是對抗川城的緊要關頭,還請夏城主,暫時放下和吳城主的私人恩怨。等到川城這邊的麻煩解決掉之後,我們再去找這個吳迪算賬也不遲。”
夏陽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分得清輕重。不過我這裡還是要提醒一句。”
“什麼?”聞鳳問道。
夏陽道:“這個吳迪和張東海,兩個人都長著反骨呢,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反了。你回去告訴張城主,務必小心提防這兩個人,不然的話,他的下場可能會很慘。”
聽到了這話,聞鳳看向夏陽的眼睛,發現這人並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她隱約記得,夏陽第一次去天海城的時候,便對張海北發出過類似的提醒。雖然夏陽的這種提醒,在當時沒有任何的根據,可是現在看來,張東海和吳迪兩人,確實如同夏陽所說,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