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一把掙開了她:“香秀姐,你既然拿了銅錢來了,有啥事我幫你解決,不孕不育咱也有辦法。但你不能直接讓我上啊!”
她立刻恢復了正常,白了我一眼道:“想什麼呢?我是讓你看這些。”
說罷,她就抬起了胳膊。
她的胳膊上花花綠綠的,像極了淤青,但又十分不規則。
我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她卻立刻發出一聲嬌哼,我特麼……
這是,鬼打肉!
我看著這些痕跡,有青而無痕,深色而不散,不是皮下出血,而是陰氣阻滯。
鬼打人無傷損陽,損陽之處血不溫養,便是如此痕跡。
“這是髒東西打的!”我立刻開口。
她連連點頭,說道:“天星,你看這應該怎麼解決呢?”
我看著這痕跡,有的淺有的深,顯然不是一日形成,也不可能無緣無故一隻鬼追著她打這麼久。
王香秀這個人,眼含春水目光如醉,鼻子小巧唇紅齒白,是典型的狐兒臉,也就是妨害婚姻,小三面相。
要說事情沒點緣由我信都不信。
我看著她,平靜的說道:“香秀姐,我希望您能把詳細的事情和我說一遍。我是為了幫你,所以請你不要說謊,最好把前因後果都講清。”
王香秀想了一會兒,隨後娓娓道來。
幾年前她從村裡到了城裡,為了養活自己便開始工作,中專肄業的她找不到好工作,之後這幾年她是當過幼師幹過導購,是擺過小吃做過銷售,但這些工作不僅苦,還賺不到錢。
她也做過一段時間不能說的職業,但那也並不好賺,而且還有風險。
思來想去之下她最終一咬牙,迴歸自己的老本行——傍大款。
可這傍大款也是有講究的,出入風流場所的那都是想玩一夜情,為了確保自己傍的有質量,王香秀包裝了自己一下,隨即應聘進了一家珠寶店。
在這裡遇見的男人多少都是有些實力的,她也憑藉著自己這一身本事拿下好幾個,最後傍上了一個富豪。
這富豪給她買房買車,她甘願的這富豪當小三,而且拒絕了其他男人。
可男人這種生物,哪有吃不膩的飯?沒多久就又養了幾個女大學生,如此一來王香秀可就失寵了。
之後的很長時間那富豪都沒有再聯絡過她,自然也就不給她錢了。
眼看著車貸房貸都要斷供,她也是一天天的著急。
在一次和幾個“名媛”聚會的時候她把這事情和這幾個“好姐妹”說了,其中就有一個給了她一個主意,讓她請個佛牌。
對於佛牌這個東西,王香秀在珠寶店的時候也多少了解一些,只知道傳說能夠改運,卻不知道真的假的。
那“好姐妹”告訴她,佛牌不僅能轉運,還能提升個人魅力,讓男人離不開她。
並且還給王香秀看了她剛請的轉運佛牌,確實這段時間這“好姐妹”的運勢不錯,跟前幾個富二代圍著,談了好幾筆專案也都談成了,算是過的意氣風發。
得知這個情況,她也有些蠢蠢欲動了,做了好幾天的心裡建設後決定花了兩萬塊錢請一個回來。
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佛牌便被帶回來了,是一個九尾狐佛牌,對方告訴她這東西能招姻緣,散發女性魅力。
本身她還有些不信,可當著佛牌到手不到兩天時間,原先那富豪就突然聯絡她了。
倆人見面之後那富豪看見她就好像蒼蠅見了屎一般,倆人衝到酒店翻雲覆雨了整整兩天,兩天時間沒出過房門,硬生生給那富豪折騰的快站不起來才作罷。
臨別之際,富豪又給了她一大筆的錢。
拿著這錢,她只感嘆這佛牌是真的有效,回去之後更是小心翼翼的供著。
之後那富豪幾乎天天往她這裡跑,她身邊的其他男人也是不斷的示好,那段時間她的女性魅力算是達到了巔峰。
甚至在最後,還檢查出了懷孕,是那富豪的。
那富豪的老婆生了三個都是閨女,有個兒子是這富豪一直的夢想。
王香秀眼看著就要母憑子貴走上人生巔峰,而問題也在這時候出現了。
自這天起,她就經常能夢到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每次都要強行和她發生關係,並且還要抽打她,掐她,用菸頭燙她,從而滿足一些變態的慾望。
除此之外,還經常打她的肚子,有一次她夢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被打死了。
這可將王香秀嚇的不輕,醒來第一時間就是到醫院檢查,但結果卻是孩子的狀態真的很差,幾乎不可能出生,只能被迫流產。
從這之後,那富豪也不想再見她了,看著她身上莫名的傷痕更是連碰她的興趣都沒有了。
而夢中的那個男人還是隔三差五的來,每次都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
此時的王香秀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滋當是自己的身體太差了。
好不容易等她從打掉孩子的身體恢復過來,她想趕緊再懷一個,確保自己的地位不變,然而這一次卻發生了更恐怖的事情。
她做了一桌燭光晚餐,特意洗了澡做了髮型,甚至還買了特殊衣服,甚至給富豪的酒裡下了藍色小藥片,想和那富商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倆人吃過飯後,便是乾柴烈火單刀直入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富商從床上拖下,似乎是有一個看不見的人一樣,一直拖到了另一個房間。
富商被這一幕差點嚇出心臟病,鞋都沒傳就跑了,自然也再沒有聯絡過她。
而王香秀也嚇得不敢在家睡覺了,跑去了外面開了間房睡覺。
可這樣並躲不掉什麼,當天晚上她依舊夢見了之前的那男人,然而這一次,那男人卻不再強迫她做什麼,而是說王香秀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他要帶著香秀一起去另一個世界。
而這次王香秀看清楚了,那男人的臉色煞白,眼珠子只有眼白,臉上破了個洞,渾身看起來都十分噁心,顯然是個死人的模樣。
夢裡她被那男人折磨致死,那男人告訴她,很快就會團聚了,而醒來之後脖子劇痛無比,有著兩道明顯的手印子,她這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想起了自己爹的交代,這才拿著銅錢來找了我。
我聽完之後,思索許久,喃喃道:“色鬼打肉,陰牌索命?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