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給我留下來護身的竟然是千年女鬼,我還想說什麼,但已然再沒了回應。
睜開眼,將她的名字和誕辰寫在了婚書之上,將有血的手指押在了婚書之上,便將這婚書在燕爾紅堂前用燭點燃,算是婚約已契。
婚書燒盡,化作一縷青煙圍著燕爾紅堂轉了兩圈後鑽入了當中,緊接著這宅子之上的燈籠便發出了耀眼的紅光,甚至比我屋子裡的燈都要亮幾分。
幾秒之後,一道紅光從當中飄出,直接便鑽入了我的眉心。
感受著眉心的劇痛,我起身衝向了鏡子前方,卻見眉心多了一道血紅色的印記,但幾秒鐘之後便看不見了。
我轉身指著那燕爾紅堂便開口大罵:“我說你也太沒禮貌了,剛認識就給人臉上打上鋼印了,當我豬肉呢?”
看著原本黯然的紅光又亮了起來,我立刻捂住了嘴巴。
看著今日空落落的家,我也無心想其他了,早早的便上床睡覺。
次日一早,我便收拾好了東西,帶著爺爺給我剩下的東西到了青州的鋪子。
爺爺給我留的鋪子在古城的角落,看建築最少也三四十年了,鋪子裡的灰塵都有一指餘厚了,這鋪子裡有著一些很久很破的黃紙香燭,估計也都不能用了。
將這鋪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又花了幾百塊錢進了些新的紙火,好在是有個店的樣子了。
這鋪子還有個裡屋,裡面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八仙桌。
將這裡收拾出來,好歹是有個落腳的地方了。將那燕爾紅堂找好地方供奉,隨後又講我自己這些年做的陰陽觀半成品一排排整齊的擺在貨架之上。
爺爺讓我在這等著,等拿喜錢的人上門找我,集齊喜錢之後便可離開。
做燕爾紅堂的時候,在宅子周圍會留有放喜錢的位置,這喜錢是最原始的銅板,按照這留下的孔位,也就是不多不少剛好五個。
說明只有五個喜錢,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集齊吧!
然而,我就是懷著這麼一個心態,我整整度過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期間,我不能離開鋪子,又不能用奇門之術賺錢,我是活生生的快餓死在這間鋪子裡了。
只能趁著凌晨的時間接了個送牛奶的活兒撿點零用錢,吃泡麵都不敢加腸。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慘淡,我都餓的瘦了不少,終於在這天晚上,鋪子裡來了個穿著暴露的妙齡少婦。
這日,我實在餓的不行,便打算早早的關掉鋪子準備睡覺了。
可就在這時,玻璃卻被噔噔噔的敲響了。
我立刻開啟了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包臀裙和黑絲的妙齡少婦,正朝著鋪子裡張望而來。
可看到我的瞬間,她卻出現了窘迫的神色,轉身便想走。
我一把開啟了門,喊道:“香秀姐。”
這人叫做王香秀,是我一個村子的,早些年在外地被小黃毛搞大了肚子,被家裡人抓回去打掉孩子關了幾年,這幾年聽說在城裡做生意,也不知道做的是不是正經生意。
反正關於她的事蹟,是村口情報站的壓底資訊,只要有她在,老頭老太太就不怕沒話說。
被我喊住,她尷尬的轉過頭,說道:“天星啊!你怎麼在這開了個鋪子?”
我看著她,卻一言不發,只因嘴裡的口水快掉出來了。
她看著我的目光,又看了看手中拎著的一袋雞柳:“你還沒吃飯吧?要麼給你吃吧?”
下一刻,她手中的雞柳就消失了。
將她讓進了鋪子,左右掃視著鋪子,小聲的問道:“天星啊,你這都做點什麼生意?”
我看著她的模樣,大口嚼著嘴裡的雞柳:“香秀姐,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她的面相,額頭凹陷、烏氣壓印、雙目痴悶、陽火孱弱,是典型的撞了髒東西。
她一聽,連連點頭:“天星,你會解?”
我吃著雞柳,默不作聲,我會是會,可爺爺讓我在這等手持喜錢的人來,在沒有集齊喜錢之前我不能給任何人解事。
她看著我的模樣,隨後便拉開了包包,從包裡拿出了一串鑰匙,而鑰匙之上赫然便掛著一枚銅錢。
“天星,這銅板是我爸給我的,說要是以後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到這裡找一個紙火鋪子,解決我的麻煩。”
我看著那銅錢,猛然便瞪大了眼睛。
爺爺說手持喜錢的人,終於出現了?竟然是王香秀。
我立刻接過這銅錢,仔細端詳了起來,這銅板正面刻著一個囍字,而後面卻刻著一個“金”字。
沒錯,這就是爺爺說的喜錢。
我立刻將其收了起來,喝了口水順了順嘴裡的雞柳,問道:“香秀姐,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香秀看著我,表情有些難看,指著鋪門道:“天星,你能把這個門先關上嗎?”
我有些茫然,但還是上前把門關好了。
可就在我轉身的瞬間,卻看見她脫下了外面的衣服。
“臥槽!”我差點叫出聲來。
雖然她作風不怎麼樣,但不得不說王香秀身材和長相卻是極好,否則也不會讓那麼多男人喜歡了,如今年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更是最特殊的年紀。
俗話說的好,不怕渣女玩曖昧,就怕少婦三十歲。你不懂的她都懂,你不會的她全會。成熟穩重有韻味,讓你迷戀又沉醉。
看著這一幕,我是真下意識的喉嚨一緊,連忙阻止,“香秀姐,你這是幹什麼啊?這……這不太好吧?”
王香秀呼吸急促,低著頭不敢看我:“天星,我知道這樣不好,也知道你肯定聽了我不少的閒話,但我求求你一定要幫我。”
我都快哭出來了,這都什麼事啊,這拿喜錢的人是等來了,但這大半夜的要強暴我可還行?
我咬了咬舌尖,強行恢復了鎮定。
“香秀姐,你先把衣服穿好,告訴我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行嗎?”
她抬起了頭,眼含春水的說道:“天星啊,你幫幫姐吧,姐我都快半年沒有過了,姐想要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