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大院,漂亮後媽賺麻了

第96章 媳婦跑...了?

胖姐問劉愛琴:“信在哪,快拿著看看?”

劉愛琴把信拿了出來,兩個人趕緊開啟信封,拿出信讀了起來。

信寫的很短,吳夏在信上寫著自己訂好了車票,今天就坐火車去芬河找銷路,等到賣了口紅之後再回來給胖姐等人算工錢。

“這可咋整,夏夏一個人去芬河了,這要是路上出點什麼事怎麼辦?”胖姐一咬牙對劉愛勤說:“愛勤,你幫我照看著虎子,我去追夏夏。”

許國平皺緊了眉頭,拉住胖姐說:“還是我去吧,你們女人畢竟不方便。”

胖姐聽了站住了腳,對許國平說:“國平,那你去照顧夏夏,怎麼也要把人安安全全給帶回來,家裡的事等回來再說。”

“嗯。”許國平點點頭:“嫂子放心,我分得清輕重緩急。”

他拉著萌萌的手對胖姐說:“嫂子,萌萌麻煩你幫我看些日子。”

“國平,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萌萌眼淚汪汪地看著爸爸:“萌萌要媽媽~”

許國平憐惜地摸了摸小腦袋:“爸爸知道了。”

許國平說完之後,就跑去了連部,之前他打算陪著吳夏一起去芬河,讓人把介紹信以前給開好了。

沒想到物是人非,雖然依然用上了介紹信,但是心情和之前皆然相反。

拿到介紹信後,許國平簡單收拾了下行李,裝了幾套換衣服之後,就趕緊蹬著腳踏車往鎮上趕去。

結果他到了那裡,最後一班發往平城的大客車已經停止運營。

許國平索性直接睡在車站,等著明天最早一班大客車發車。

此時吳夏已經到達平城,在平城客運站周圍有不少攬客的小蹦蹦車。

她問人怎麼去火車站,蹦蹦車司機問她要了一塊錢後給她送到了離汽車站不到五百米的火車站。

吳夏在心裡一陣磨牙,看來這個時候的人也不是都那麼淳樸,自己還得長點心眼才行。

來到站的站前廣場。她又遇到了不少票販子,票販子告訴她火車現在票已經全部售光了,如果想買火車票就得找他們。

這個吳夏就有經驗多了,沒有理他們,徑直走到了火車站的售票視窗,果然什麼票都有,這些票販子就是利用著大家很少出門,所以特意在站前拉人騙錢的。

“有沒有直達芬河的火車票?”吳夏把頭湊近小視窗問道。

售票員查了半天,對吳夏說:“這邊兒沒有直接到芬河的火車,你要是想去那就先買去雪城的車票,到了那裡之後再看看有沒有到芬河的車。”

“好,那我就買個去雪城的票。同志,有臥鋪嗎?”從這裡到雪城得十幾個小時,一路坐硬座過去,吳夏怕自己的骨架子被顛散了。

“呵呵。”售票員聽了吳夏的話笑了起來:“都這個時候了,哪還有臥鋪啊?臥鋪早在開售沒幾天就賣沒了。你現在要是買票,能有硬座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晚一會兒,說不定硬座兒也都要賣沒了。”

吳夏趕緊說:“那我來張硬座吧,有座兒總比沒座兒強。”

售票員給她一邊查票價一邊說:“對著呢,這麼遠的路沒有座兒可是很辛苦的。”

買完票,吳夏準備出去吃點飯,哪知道剛一出火車站就有一群拉客的人朝她圍了過來,吳夏感覺到有人朝著自己的腰間摸了過來,本來她就氣不順,見到小偷都來欺負自己,不管不顧地拼命朝那隻手打了過去。

可能小偷也沒想到吳夏會如此潑辣,被嚇了一跳,也就沒在繼續摸她的衣兜。

發洩之後吳夏才冷靜下來,她有點後怕地往車站走,就怕被小偷給盯上。此時她也不敢找住的地方了,打算在售票大廳貓一宿。

剛走一步,突然天上掉下鳥屎砸到了她的衣服上,吳夏咬緊了嘴唇,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煩躁,連鳥都來欺負她。

過了好半天,吳夏才把衣服弄乾淨從火車站的廁所走出來,想在售票大廳到處尋找個能過夜的地方。

售票大廳裡只有有限的幾張椅子,上邊早就被人佔滿了,地上也不少人鋪著紙殼子和塑膠板準備在上頭過夜。

吳夏轉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她還揹著一個大兜子,裡邊裝了大概幾百根口紅,怕把口紅給壓壞了,她也不敢把兜子當坐墊。

可是站了一會兒吳夏的腿就酸了,唉,如果許國平在,自己是不是就不能這麼狼狽?

有他陪著自己,他倆怎麼也能找個小飯店去吃點飯,不會像現在這樣腿麻肚子餓,想上廁所都怕這點休息的地方被人佔去。

吳夏一邊揉著腿一邊左右看看,有些無聊的男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讓她的心裡更加委屈,今天真是倒黴,誰都來欺負她。

吸了吸鼻子,吳夏控制住眼裡的淚意,她抬頭朝著大廳裡的掛鐘看去,才晚上九點多,還有7、8個小時要熬。

吳夏在心裡給自己打打氣,好歹穿越前她也是獨立女性,不能這麼沒用,搞得像離了男人活不了似的!

她想了想,一狠心脫下了鞋子,把鞋子當成墊子坐到了屁股底下,大兜子被她放在了兩腿中間,胳膊搭在兜子上既能防止兜子被人偷走,又能讓胳膊有個休息的地方。

坐下之後,吳夏就閉著眼睛準備先睡一會兒,她忙了一整天一直都沒有歇下,早就累壞了。

吳夏把胳膊放在兜子上,頭輕輕枕著胳膊,沒過多久就真的睡著了。

她夢到自己扛著大兜子到處走,而且一不留神,兜子被人給搶走了。吳夏嚇得趕緊睜開了眼。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吳夏,你怎麼在這裡?”吳夏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抬起頭來發現竟然是丁編輯。

“幾點了?”吳夏去看掛在候車大廳正中間的掛鐘,現在正是凌晨三點半。

丁編輯看到吳夏有些睡懵了的樣子說:“先起來,這裡這麼冷別睡感冒了。”

話音剛落,吳夏就打了一個大噴嚏,不光如此,她睡得腿都麻了,站都站不起來。

丁編輯發現了吳夏的囧狀,朝她伸出了手:“來,我拽你起來。”

丁文民的手乾燥而又溫暖,他把吳夏拽起來後問道:“你是要出遠門?”

吳夏點點頭:“嗯,去雪城。”

“我們剛好順路,我在雪城前一站下車。”丁編輯說。

他又問吳夏:“你還沒吃早飯吧,我帶你去,你一個女同志出門在外不方便。”

他本來想問吳夏怎麼自己一個人出來了,看她眼睛有些紅腫,丁文民沒好意思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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