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渣爹做夢都在偷媽咪

第296章 這次,是我親自去挑的

走到門後防備地問了句,來人回答是文總交代送午餐來的。

穆晚晴小心翼翼地開啟門板,確實是文湛手下的保鏢。

“太太,這是午餐,文總吩咐,您暫時住在這邊,等他忙完親自過來接您。”小夥子恭敬客氣地轉達老闆的吩咐,將高檔餐廳出品的午餐遞進來。

“好,謝謝。”穆晚晴笑著接過,關上門。

確實飢腸轆轆,她沒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進屋坐下吃飯。

文湛又打電話來,她沒接。

一連三遍,都被她直接結束通話。

微信響起,文先生髮來語音:“又怎麼了?為什麼掛我電話?”

穆晚晴聽完語音,也不回覆。

遠在辦公室忙碌的文三少爺,看著石沉大海的資訊,一頭霧水。

明明人過去了,午飯也接了,怎麼偏偏不理他?

稍稍一思量,他突然想起客廳陽臺處架著的望遠鏡,恍悟!

完蛋,那小女人肯定把自己當成偷窺狂或是變態了!

忽然就沒了工作的心思,可偏偏這段時間有幾個新專案上馬,忙得很,他只能加快節奏盼著早點完事了走人。

傍晚四點,他拎了車鑰匙離開公司。

路上一直想著回去了怎麼解釋,怎麼哄她高興。

顧昕辰打來電話,也是詢問穆晚晴這事,想知道穆晚晴會不會跟親媽相認。

所以八卦之心,不分男女。

文湛沒回答,反倒跟他取經,“你說,惹女人生氣了怎麼哄才好?”

顧昕辰聽得一愣,“什麼意思?你要哄穆晚晴?”

“那不然?哄你嗎?你也不是女的。”

“……”顧昕辰心裡酸溜溜的。

好兄弟情場越浪漫,就襯得他孤家寡人越淒涼。

“送包唄,不是說包治百病麼。”顧公子很利落地出招。

文湛開著車,臉色略帶懷疑:“你以前就是這麼哄可珺的?”

“是啊,家裡的包堪比旗艦店。”

文湛覺得此計可行,於是給黎秘書打了電話。

因為他對奢侈品包包,不怎麼了解。

可他以為很簡單的事,卻被黎秘書潑了冷水。

“文總,真正名貴的奢侈品包包,需要提前預定,還要配貨,才能拿到。您這突然之間讓我弄個限量版名貴包包來,我還真沒辦法。”黎秘書實話實說。

文湛皺眉,“給雙倍錢也不行麼?”

“這不是錢的事兒,是沒現貨。”

“……”

見老闆不吭聲了,黎秘書又輕悄悄地問:“文總買包,是要送太太麼?”

“嗯。”男人難得沒嗆聲,鬱悶地應了句,“我可能又惹到她了,不理我。”

黎秘書會心一笑,“太太心軟,很好哄的。包包呢,我馬上就去預定,等到貨了您再送給太太。至於今天……要麼您先訂束鮮花送給太太,再說幾句甜言蜜語?”

甜言蜜語……

文湛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想起他們還沒離婚時,他也曾接受黎秘書的建議,給她送過一束鬱金香,可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今天又送?

文湛想著捧花送人的畫面便覺得矯情。

“知道了,那你趕緊去辦,包包到了立刻拿給我。”

“好的。”

掛了電話,文湛無奈地嘆了口氣。

誰能想到,活了三十年都是被別人眾星拱月地哄著、捧著。

如今一把年紀了,卻要學毛頭小子去哄女人開心,還要去買花!

偏偏今天沒帶司機,他還得自己親自去花店……

————

穆晚晴盯著電腦太久,眼睛酸澀難受,中午沒休息也有些犯困,便躺在沙發上休息,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

文湛回來,手捧著一大束香檳色玫瑰,進屋一眼看到沙發上睡著的女人。

心瞬間柔軟下來。

他輕手輕腳走到沙發邊,將手裡的花束放在茶几上,人在沙發邊蹲下。

熟睡的女人,五官溫婉,靜謐美好,讓人想到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

公主是被吻醒的。

所以,他痴痴看了會兒,情不自禁地探身過去,想一親芳澤。

然而就在他的唇快要吻到那方柔軟時,女人突然驚醒,瞬間睜大的眼眸像發射鐳射一樣,馬上精神了,坐起身的同時,一手不客氣地懟在他臉上,將他推開。

“你幹嘛!”穆晚晴立刻後退,防備地看著他。

下一秒,目光瞥到男人身後茶几上放著的花束,心裡驚訝更甚。

買花?

送她的?

穆晚晴也想到之前還在御景灣住時,這人送過一束鬱金香,當時她沒理會。

今天又送玫瑰……

他倆做了兩年多的夫妻,這人連根毛線都沒送過,唯二的兩次送禮物,都是送花——穆晚晴心想,這麼有錢,家財萬貫,卻原來是個葛朗臺?

又或者,在他心裡,自己也就值得送束花而已。

文湛見偷香不成還丟了人,當即訕訕一笑,坦誠地道:“想看看能不能吻醒你,結果還沒吻就醒了。”

穆晚晴橫他一眼,下頜朝茶几一點:“這什麼意思?”

男人順著她的話回頭,看到那束花,俊臉上的訕笑更加尷尬,摸了摸鼻樑清咳了聲,“這個……就是花啊,送你的。”

說完轉身捧起花束,遞到女人面前。

“花店老闆說,香檳玫瑰最適合送給你,我就買了——這次,是我親自去挑的。”

他想表達自己的誠意。

其實花店老闆原話是,香檳玫瑰高貴典雅而不庸俗,花語是——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沒有你的我就像是一隻迷失了航線的船。

寓意:我只鍾情你一個。

文湛覺得最初定義花語的人,肯定是個極其煽情肉麻又油膩的主兒。

這麼膩歪的詞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黎秘書說,讓他送花再說些甜言蜜語,某人肯定消氣——可這種話他打死也說不出,便只好藉由一束鮮花表示。

不過看她的反應,顯然也不懂這香檳玫瑰的花語。

於是文湛把花束遞到她面前時,又補充了句:“你可以查查香檳玫瑰的花語,真挺適合送你的……”

穆晚晴坐在沙發上,一直淡定沉穩地盯著他,極其意外地從他慣常冷毅欠揍的臉上,察覺到一抹紅暈和羞怯。

就跟剛出嫁的小媳婦見到相公似的,眼神閃躲,欲語還休。

“不查,我對鮮花不感興趣。”穆晚晴大概看出他的心思,一副直女的口吻回應道。

文湛俊臉一僵,沉吟片刻,馬上問:“那你對什麼感興趣?我下次送你。”

女人看向他,一臉認真探究,“你為什麼突然要送我東西?”

文湛見她不接花束,索性又放回茶几上,然後起身坐到沙發上,跟她緊挨著。

“沒什麼……就是想起以前夫妻一場,都沒給你送過禮物,現在想彌補。”

穆晚晴彎唇一笑:“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想要賠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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