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迷人愛嬌氣的轉世老祖

13 闕白衣

客棧門前紅燈掛彩。

一縷炊煙過灶膛,滿腹皆是飯菜香。

客棧上菜速度很快。

闕清月元櫻二人剛在前堂坐下來,就有夥計端來了飯菜。

客棧外的路人絡繹不絕,時不時傳來小孩子你追我跑的歡鬧聲。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景色,讓遠行歷經風霜的人,身心放鬆。

四個人走了一下午,只喝了碗糙米茶,吃了兩片瓜果,如今早就飢腸轆轆。

客棧不似酒樓,無法點想吃的肉菜名酒。

如果想點菜,就只能從客棧當日的家常菜中挑選。

夥計過來時,順手拿肩上的布巾將桌子掇弄了下,放上了一盤牛肉,三四樣菜蔬,一盤麻辣熝豆腐,還有一道紅白魚湯。

因醉龍城離海近,正是海鮮當令季節,今日多了一道鮮香味美的炒海鮮。

這一桌飯菜便齊全了。

夥計放筷箸的時候,偷偷瞧了眼桌子左面坐著的人。

扎眼得咧!

現在進客棧的客人,哪一個不先望向這一桌?只遠遠地瞧,便像收不回眼睛似的一看再看,形貌昳麗,活色生香,剛才有個客人都看傻了。

出門時一頭撞到了門框上,摔了個屁股蹲,惹笑了客棧不少人。

“菜齊了,客官慢用!”

劉司晨招呼道:“好了,咱們也吃吧。”

元櫻先將筷箸遞給祖宗,自己則端碗飛快地扒了口飯:“剛才有個人,走路不看路,一頭撞到了門柱上,摔得四腳朝天,可真逗……唔,還是米飯好吃。”乾硬的饅頭這一路她都啃膩了,用火烤都救不了那噎人的口感。

闕清月接過筷子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後自面前盤子裡挾了一片青菜,放入元櫻碗裡:“好吃嗎?”

元櫻嘴裡炫著米飯:“好吃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憋說話了。

劉司晨吃著飯,還不忘看桌前幾人的反應,菜是他點的,也不知合不合他們胃口。

殿下自不必說,劉司晨瞭解,葷素搭配即可,吃飯時一舉一動還帶著些許宮裡規矩,哪怕在營帳裡忙的要與兵士一起吃,也只是速度加快,絲毫不見狼吞虎嚥的舉止,舉手投足間有著渾然天成的貴氣。

至於對面那位闕家祖宗闕姑娘,更不必提,吃起飯來比殿下還要優雅三分,米飯從不會大口往嘴裡炫,都只是筷尖挾起一小撮米粒,輕放進嘴裡,放進嘴裡的時候,牙齒會輕碰筷箸,露出一抹如羊脂玉一般的玉齒,當真秀色可餐。

大概他視線看久了些,闕清月吃了一口,察覺到了,抬頭,目光瞥向他。

似乎在問他,看什麼呢?

劉司晨立即低頭,筷子裝作隨便挾個什麼東西。

沒好意思再看,雖然還想再看看。

至於他旁邊的元櫻。

他不知道闕家祖宗怎麼會將元櫻帶在身邊,實在太能吃了。

劉司晨覺得她一人能吃下一頭牛。

雖然誇張,但如果吃飯的空碗能疊在一起,估計現在已經摞很高了。

這主僕二人,一人不食人間煙火,就算吃,也只吃天生地養的食物,可身邊這侍女,則來者不拒,米飯都已經吃八碗了。

臉那麼大的一個碗,八碗米飯,說句不好聽的,比他都能吃。

闕家祖宗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並不在意她在旁邊吃喝,亦或吃相怎樣,只要別濺到她身上就好。

飯後夥計又送來一盤甜瓜,入口如蜜香甜。

闕清月多挾了兩塊。

其它三人見她愛吃,都沒有跟她搶,因為她吃得實在太少了。

就連元櫻都能忍住嘴饞,跟沒看見那盤瓜似的,等祖宗放下筷箸,不吃了她才吃。

四人一起吃飯,還是比較和諧。

一餐畢,劉司晨喝了口水商量道:“將軍,我看闕姑娘的身體,現在也不太適合趕路,不如聽郎中的,先在醉龍城調養半月,待身體好了之後,再出發?”

東方青楓目光看向闕清月,打量她道:“你要休息幾日?”

元櫻旁邊搶著說道:“怎麼也要半月吧?郎中補藥都是按月算的。”

“半個月?”東方青楓手在桌子上點了點,如果停留半月,那待趕到京城時,那個時間恐怕已冰封雪飄了。

天越冷,路越不好走。

不過想到她在銅廬時,低頭吐血時的樣子。

他點了點頭,“就半月吧。”

待到四人商量罷,起身時。

客棧匆匆進來一人。

“小白衣!你站住。”

來人布衣寬袍,腰間掛了一隻天師紫牌,另一面刻著闕字。

邁步氣勢洶洶地向幾人走來。

“殿下,他是……”劉司晨本想阻止此人靠近,但見到他腰間的天師牌,猶豫了下。

東方青楓也看到了,他手拿劍抱臂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是闕門的李長老,多年前見過一面。”

闕清月回頭見到來人時,頗有些意外。

她轉過身。

待對方走近,她將雙手交疊,輕輕行了一禮,“見過李師叔。”

“李師叔?”元櫻在後面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美須男子。

沒錯,他就是闕門長老之一,六長老,李洵逸。

“你。”李洵逸上下看了一番,“都長這麼大了”

他摸著美須仔細端祥半天,道:“嗯,不錯,當真骨骼清奇,身俱天人之姿,好。”

闕清月將手放在袖中,聽罷,忍不住臉扭向一邊,看看旁邊門柱。

這話,聽得她耳朵都磨出繭了,不忍直視。

“當年初見時,你不過才十歲,我記得你還在我府裡養病三個月,後來才去了羅煞城,這麼多年也沒有給我來一封信,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師叔給忘了。”

闕清月回過頭笑了下:“白衣絕不敢忘記李師叔當年一路護送的恩情。”

李洵逸也是當年護送她到羅煞城的幾人之一,當年他不過三十出頭,如今卻已四十了,鬍鬚都已經留出來了。

李洵逸見到闕清月,一時放下心,目光望向劉司晨等人,最後在東方青楓身上停留了一瞬,剛要說什麼。

闕清月開口道:“李師叔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她才不過入城半日都不到。

本來還和顏悅色地李洵逸,聽到她如此問,終於想起他此行為了什麼,當即怒道。

“你還來問我?要不是我門下弟子發現有人拿著闕氏玉佩去當鋪,他冒充夥計半路截去了這塊玉佩,你這……還真要將老祖宗的玉佩給當了?”

……

客棧二樓房間內,方桌前坐著二人。

東方青楓倚在門外的柵欄處,劉司晨則在門口站著。

元櫻留在屋子裡,有點緊張地泡了壺茶,放桌子上。

闕清月見這傻妞沒給兩人倒茶,她自己一撫袖子,拿起茶壺,似乎要親手為對面的布衣紫牌長老,斟上一杯。

“欸。”李洵逸伸手阻止她,沒好氣道:“我可不敢,祖宗斟的茶,我一小小長老怎麼敢喝?畢竟,祖宗主意大到,連闕氏老祖的身份玉牌都敢拿去當了……”

這要傳出去,太悟闕門所有長老的牙非要被人笑掉不可!族長也不能倖免。

闕清月手一頓,只好將茶壺拿回來,給自己斟了一杯。

祖宗這兩字,真是走哪兒也甩脫不掉,罷了。

她手拿茶壺,抬頭看向旁邊的元櫻,示意了一下。

元櫻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接過茶壺,給長老李洵逸倒茶。

客棧的門沒關。

門外站著的劉司晨,忽然聽到裡面那位長老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

十分生氣的樣子。

劉司晨有點擔心,在門口左右走了走:“殿下,這李長老,不會對闕姑娘動手吧?”

手拿刀倚著隔欄抱臂的東方青楓嗤地一笑:“動手,你看對面那個,怕他嗎?”

“闕氏一向重規矩,門內多年才出這麼一位祖宗,長老護都著嫌來不及,與她動手?”可能嗎?

東方青楓提醒道:“你想想,那三千兩黃金……”

劉司晨恍然,“也是。”當今聖上還有十幾位皇子呢,這闕氏一門,可只有這麼一個祖宗,三千兩黃金都捨得拿出來請人護送的主兒。

說著,二人又看向房內。

“闕白衣!你這膽子太大了!都是族長把你寵壞了!別以為我不敢教訓你!”六長老李洵逸拍著桌子,急眼罵道,看樣子還想找個什麼東西教訓一下。

只不過,坐在他對面捱罵的人,卻還在低頭喝茶,杯子都沒抖一下。

元櫻還是第一次見到闕門的紫牌長老,正縮在闕清月身後站著,聽到這話,她連忙伸手:“別別別,我們祖宗……身子弱著呢,可經不得打……”

別說長老打了,就是她平時都小心冀冀,就怕把祖宗擠壞了。

“這是你新收的侍女?”李洵逸生完氣,終於注意到元櫻,凝目觀她一眼,摸著美須問道。

闕清月也奇怪地回頭看了眼不知為何,今日有些畏首畏尾的元櫻,她放下茶杯,為李洵逸介紹。

“她叫元櫻,羅煞城人。”兩人雖是主僕,亦是朋友。

元櫻知道自己長得不是普通侍女的樣子,和闕清月原來帶到羅剎城那四大丫鬟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她……粗手粗腳,人高馬大的,於是縮著脖子,等著李洵逸指責一通,類似什麼那麼多會照顧人你挨個挑,怎麼會收這樣的侍女云云。

沒想到,李洵逸看過她後,竟然久久不語,最後道了句:“不錯。”

元櫻聽罷,立即肩膀伸展開,站直了點。

闕清月也跟著扭頭上下看她一會兒,誇道:“是很不錯。”

“呵呵……”元櫻傻笑。

“但是你也不能將祖宗令牌給當了!”李洵逸繼續吹鬍子瞪眼。

闕清月知道這事不承認是過不去了,她道:“主要是當時沒錢……”

這確實是事實,沒錢,元櫻吃飯都成問題,不當了它,難道要抱著美玉餓死嗎?

“沒錢?”李洵逸更不理解:“每年闕氏都要往羅煞城送一批金銀物資,這些東西經各地天師府闕門弟子之手週轉,後又經我的手,送到羅煞城太守府上,你現在跟我說,你沒錢?”

知不知道闕門一年要送過來多少錢?

闕清月左右看了看,無人能幫,最後只能展了下衣袖:“不就是花了嘛。”

李洵逸恨鐵不成鋼,這要不是老祖轉世,金身嬌貴,他非拿著尺板,像打學生手板一樣,先給她二十板子,讓她長長記性。

“沒錢,哼!”李洵逸將懷裡那塊羊脂玉取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一枚年代久遠的橢圓隨形狀玉佩,整顆隨著玉石原形打磨而成,未多做加工,色白呈凝脂狀光澤,表面油潤沉穩,白如截脂,上面只龍飛鳳舞刻有一字,闕。

乃是當年闕門老祖宗留下的貼身之物。

整顆玉石,手感一流,有著歲月流轉的痕跡,古樸大氣,一見便知這絕不是凡品之流。

“這次可別再當了,再當可沒人替你贖,白衣!這可是闕門五百年傳下來的東西!”

又拍了一頓桌子,苦口婆心一番,李洵逸最終罷了。

天色不早,他起身,想到什麼囑咐她:“我在醉龍城有間小宅院,這客棧里人多眼雜,鬧鬧哄哄的,不是榮養之地,你既身子不好,就搬去那邊住些日子,反正空著也是空的。”

說完看著坐在那兒,哪怕不開口,也是一身清雅高潔的祖宗,雖然是轉世之身,可見到她,便可以想象,當年的老祖宗是何等的風采。

李洵逸心裡有了幾分安慰,應該就是這等氣質與模樣。

“我走了。”

闕清月起身:“那就多謝六長老……”

“哼。”話未說完,李洵逸揮了揮衣袖,走人了。

出門後,見到門外二人。

李洵逸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一直握刀倚著柵欄的東方青楓身上。

只見他一身玄色勁裝,以金絲滾邊的玄色腰帶,緊緊箍在他精瘦有力的腰間。

原本身高就要高出李洵逸半頭,腰一束,更襯得整個人寬肩窄腰,氣勢非凡。

哪怕倚在那裡,哪怕趕路風塵僕僕,哪怕不動分毫,也掩不了那張俊顏下,曾經歷過千百次戰場洗禮過的肅殺之氣。

李洵逸觀其面相暗歎一聲,走上前,鄭重向他行了一禮,“太悟闕門李洵逸,多謝殿下一路護送吾祖,還請殿心費心,務必將她安全帶回太悟闕門,李洵逸及闕氏上下感激不盡。”

東方青楓本不欲動,不過是闕氏的長老罷了,但見他行了大禮,這才站起身,一手將他虛託而起。

“那是自然。”

……

李洵逸走後,元櫻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倒了杯茶一口喝了。

“你怕他?”闕清月喝著茶,看著她。

“呵呵,我這不是怕他不讓我跟著你嗎……”否則像李洵逸那樣的,元櫻一拳一個,怎會怕他?

“對了,祖宗,他為什麼叫你闕白衣啊?你本名不是闕清月嗎?”

闕清月放下茶杯,低眸看向杯子把手,“小時多災,取個賤名好養。”

“哦?”闕門的人竟然也講究這個?

“哦對了,我剛才看李長老出去時,他好像對著東方將軍行彎腰禮!這可是大禮啊,為什麼啊?”

就算東方青楓是將軍,可李長老是闕氏紫牌天師,見到將軍也不必這般鄭重客氣啊。

闕清月手裡把玩著茶杯,一頓:“是身份,也是請求。”有求於人,禮下於人罷了。

“身份?”元櫻不解:“除了將軍和鎮守史,他還有什麼身份?”

闕清月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的身份,其實就在他名字當中。”

“名字?”元櫻疑惑唸了下:“東方青楓……”

她湊近:“這個名字,能看出什麼來?”

闕清月仰頭笑了笑,“誰又能在闕門天師眼裡藏有秘密呢?”

“你看。”闕清月指沾茶水,在桌上寫下東方青楓四個字。

“估且不看他的長相,只測這字,這四字,你看出什麼?”

“東方青楓……祖宗,我看不出來……”

闕清月點著桌子上的東方二字,道:“東方乃龍位,而青色掌管春季,又主東方,前三個字就是東方青龍位,青龍位,乃是真龍之位,位列東方,你明白了嗎?”

元櫻趴在桌子上看著。

“嗯,然後呢?”

“最後一個字,是楓。”

“楓?楓怎麼了?”

闕清月收回了手,拿起茶壺斜目看她,真想敲她腦殼,恨鐵不成鋼:“難道真龍之位這四字,還不能讓你聯想到什麼?”

聰明人早就猜到了。

她邊斟茶邊開口:“我記得,當朝聖帝眾皇子中,有一皇子,十二歲出宮,多年未在朝中出現,既未亡故,也無後續,甚是神秘,他的名字中,就有一楓字。”

“哪個皇子?”

“當朝九皇子,聶裴楓。”

這次元櫻聽明白了,她從桌上坐了起來,震驚道:“祖宗,你是說。”她一臉不敢置信地指著門外道:“那個東方青楓,就是當朝九皇子?”

闕清月拿著茶杯看她:“你小聲點,那麼驚訝幹什麼?”

“怎麼能不驚訝!九皇子啊!他是皇子!天吶,我還得罪過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差點打起來。

“看你那慫樣,你怕什麼?皇子又如何?還能殺了我們不成?”闕清月瞥了她一眼,看向茶湯,拿在手裡晃了晃,真沒出息。

“若他真怪罪我們,要殺我們……”他是皇子,他若殺人,估計也沒人敢抓他吧?難道還能誅他九族?

闕清月低頭喝了一口,胸有成足道:“放心吧,不會的,至少到京城這一路不會,你想,若我死了,他去哪找三千兩黃金賠給闕氏呢?他雖不是皇帝,也需一諾千金,對吧。”

這一番話。

門外習武,耳清目明的劉司晨二人聽得是清清楚楚。

殿下的老底都被人家掀個精光。

而且還只憑一個名字。

闕氏的天師,果然可怕啊!

劉司晨不由看向殿下,他記得,東方青楓是殿下出宮後,隨便給自己找了個名字。

真的是隨口一說,劉司晨當時就在身邊。

這冥冥之中,難道真有天機?

東方青楓低頭“咳”了一聲,黑著臉轉身下樓去了。

劉司晨望著燭光下,闕家祖宗那迷人的側顏。

不好惹。

連殿下都敗下陣來。

真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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