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草的大小姐她又甜又野
- 【校園徵文中短篇】 “我喜歡你,可我只敢在夢裡,透過夢話告訴你。” 穆尤皖:“弛淨川,你只管大步走,我會追上你的。” 弛淨川:“穆尤皖,你不用追,...
- 魚丸要包心
- 顧總家的小祖宗馬甲掉光了嗎
- 簡介:【白切黑小祖宗vs高冷純情男神】 【雙潔,女撩男,甜寵,馬甲,打臉】 身為一位實力與美貌並存的“乖乖女”葉挽星,因為一個意外又和顧斯辰重新有了糾葛...
- 小雨崽
“你個賤丫頭,連個盆都拿不住,你怎麼不去死。”
李梅說話的功夫又上去給了小姑娘一個耳光,小姑娘捱了打也不敢啃聲,不敢喊疼,連哭的都不敢,只能蹲下撿盆,抱著髒衣服往外走。
一開門,外面大雪紛飛,寒冬臘月,冷的人穿著大厚棉衣還在打顫。
女孩剛回頭就被狠狠推到門外去。
“讓你去洗衣服,你磨蹭什麼,趕緊去,洗不乾淨就死在外頭別回來了。”
李梅凶神惡煞的,狠狠瞪了女孩一眼,嘭的一聲把家門關上。
女孩四顧無人,滿心都是絕望,只能拿著衣服和盆去河邊,河上結了一層兩厘米厚的冰,女孩用盆敲了兩下,冰沒碎,盆子癟了一小塊,女孩下壞了,想把盆給按回去,可是她根本就沒有這麼大,只能先放下,盼望著李梅不會看見盆上上這個小坑窪。
從河邊找了一塊石頭狠狠砸下去,河邊的冰才破了一個巴掌大的洞,又砸了幾下,才有籃球那麼大的一個冰洞,女孩只能用這樣的冷水洗衣服。
洗一件衣服要用半個小時,往往還沒有洗乾淨衣服上的汙漬,衣服就已經結冰了,只能重新敲碎冰再浸入水裡重新洗。
洗完這麼一盆衣服,女孩已經凍得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端著洗乾淨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走回家。
進了屋裡,還沒等放下衣服就被沈母揪著早已就已經凍得麻木的耳朵拽到灶臺邊上。
“趕緊燒火做飯,洗個衣服洗這麼久,你真是個廢物。”
李梅口出惡言,不停罵人的模樣就在阮清月的眼前不停的播放,看的阮清月從一開始憤怒到後來麻木。
等阮清月看清眼前,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輛板車上,手被繩子捆著,像是拴著牲口一樣被拴在板車上頭。
“你們家翠香出落得可真漂亮,我家兒子正好到了娶媳婦的年紀,要不把你家女兒嫁到我家裡來吧!”
“去去去,我家女兒長得這麼好,還識文斷字,你們家出得起彩禮嗎?你要是能掏的出彩禮,今天晚上你就領回家。”
李梅像處理一件貨物一樣回答旁邊婦人的話。
阮清月偏頭看過去,這車上一共加上自己,算上趕車的,一共才四個人。
“哎呦!你還把你家姑娘當什麼好姑娘呢!都讓人家給領走了這麼長時間,連大姑娘都不是了吧!我們家肯要你家姑娘進門就不錯了,還想要彩禮。”
這婦人撇著嘴,一臉瞧不上阮清月的模樣,李梅剛要說話,阮清月一腳踹過去。
“去你媽的,你才是賤貨爛人一個。”
阮清月突然發怒,那女人直接被踹的從板車上下去了,沈母也嚇了一大跳,趕車的也趕緊停下。
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阮清月,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居然是阮清月做出來的。
“成子娘,你沒事兒吧!”
趕車大叔趕緊下車去扶人,李梅只是看了阮清月一眼,少有的平靜,沒有對阮清月動手,只是跟著一起下車扶人。
阮清月蹙著眉頭,掙了幾下,發現這繩子捆的特別結實,趁著李梅去扶人,阮清月趕緊想辦法,最終在板車的側邊有一把割草用的舊鐮刀,阮清月趕緊過去把手上的繩子給解開。
“哎!你幹啥呢!誰讓你把繩子解開的。”
李梅一回頭就看見阮清月已經脫困了,頓時急了,顧不得摔下去的女人,急急忙忙的回去抓阮清月,生怕她趁這個機會跑了。
可她想錯了,阮清月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渾渾噩噩的時候看到的那些畫面,那些事情的主人公就是原主,也就是現在的自己。
這樣一戶人家做出這樣的事情,阮清月根本看不下去,這口氣也忍不下去,經歷過剛剛那麼一段時間,阮清月已經徹底和這具身體合二為一,她就是之前的翠香,以前的翠香也是現在的阮清月。
這麼多的事情,阮清月都想起來了,再看向李梅的眼神已經沒有基本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滿眼仇恨。
“你要綁架我嗎?還是要把我賣了?綁架犯法,拐賣人口也是犯法的,哪怕我是你親生的,一樣犯法。”
阮清月轉頭面對李梅,這雙眼睛迸發出的恨意嚇得李梅腳下一軟。
“你放屁,我是怕你掉下去,怕你丟了,你從來都沒出過這麼遠的門,我怕你出危險。”
李梅這幅謹防阮清月跳車的模樣讓她說的話沒有半點信服力。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怕我跑了,賣不到一個好價錢,覺得這些年白養我了。”
阮清月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戳穿了李梅的心思。
“行了,趕緊坐下,馬上就到家了,你別給出什麼么蛾子。”
李梅惡狠狠地盯了阮清月一眼,這種眼神阮清月熟悉的很。
記憶裡那些年,過得生不如死的每一個瞬間,李梅的眼神都是這樣的。
“好。”
阮清月嘴角一翹,她笑了,笑的別有深意,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李梅心理也在打鼓,可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阮清月乖乖的聽話,像以前一樣,老老實實,滿眼都是恐懼。
“你這個騷蹄子,居然敢踹我,我撕了你。”
從板車上摔到地上的女人緩了好長時間才站起來,看著阮清月面帶笑意的坐下,立刻朝著阮清月衝過去。
阮清月眼看著這個女人往板車上頭爬,目光故意落在了李梅臉上一刻,突然站起來狠狠一腳踩在這個女人的手上。
“你要是嘴巴再這麼不乾不淨的,我就讓你好好嚐嚐捱打的滋味。”
阮清月半個身子的體重都壓上去了,聲音清冷的很,根本沒有多少憤怒。
這個女人痛的大喊大叫,趕車的大叔也趕緊過來勸著,這些聲音阮清月充耳不聞,卻轉頭看向了李梅。
疏離冷漠的眼神讓李梅心裡直打顫,可事情發生在她眼前,她也不能假裝看不見,只好過去攔著阮清月。
“你這丫頭幹什麼呢!趕緊把腳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