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嫁,我天生吃陰飯!

075找到線索

朱總轉頭看我,質疑的目光顯然是不相信我有這樣的本事。

我道,“朱總,財神爺是你請來的。財神爺安放在哪裡,你也應該十分清楚吧?你看我手裡有工具嗎?”

沒有任何工具,徒手把石雕的水滑梯打碎,又把底座從底部硬拽下來,最後開啟封死的鐵皮箱子,把裡面關著的‘財神爺’殺掉。

怎麼看這些事,一個普通人類也不可能辦到!

雖然本來就都不是我乾的,但不耽誤我吹牛。

我學習林道長,板著臉,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斜眼看向朱總,“朱總,你覺得我說的話可有道理?”

朱總反應過來,頓時變了臉色。

朱總臉上的怒氣消失,哪怕是對著我一個孩子,他也露出一臉諂媚的笑。

他搓著雙手,笑著湊近我,“小仙子別怪罪,我就是一個俗人,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就打自己眼睛一頓,讓它有眼無珠,讓它不識真神。”

說著話,他真的抬手,打了自己眼睛幾下。

我心中震驚。

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就是能屈能伸!

我穩了穩神,對他道,“朱總,實不相瞞,你請來的這位‘財神爺’道行不夠,你把它請來坐鎮,它是幫你招財了,但同時大廈裡的工作人員應該經常生病吧?”

被陣法長時間吸陽氣,能不生病嗎!

聞言,朱總越發的相信我了。

他忙點頭,“是這樣。工作人員經常生病請假,我為了解決工作人員不在崗這件事,大廈裡我都聘請雙倍的人員。我這等於多花一倍的錢去請人,小仙子,你能幫我解決這件事嗎?”

這真是掉錢眼裡了。

我在心裡翻著白眼,臉上卻十分淡定的道,“朱總,破財是小事,你可知道繼續下去,不止大廈裡會死人,你家也會死人的。因為你請來的這位‘財神爺’是靠吸取人類陽壽來斂財的。而朱總,你的陽壽已經被吸的所剩無幾了!”

話落,林小秋看向我的眼神都變了,帶著肯定與一種莫名的崇拜。

林道長也對著我微微點頭,似是很滿意我睜著眼說瞎話的能力。

我這樣說也是沒有辦法,像朱總這樣自私的人,不牽扯到他自己的身家性命,他是不會緊張的。他不會同情別人。

朱總被我唬住,肥胖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他緊張的問我,“小仙子,你既然說出來了,那你肯定是能救我對吧?你直說要多少錢?”

“分文不收。”我道。

此話一出,朱總看向我的眼神猶如在看一位神明,變得充滿了敬畏。

見他完全信了我,我繼續道,“朱總,帶我們去找幫你佈置這個陣法的人。找到他,我就能把你被奪走的陽壽都拿回來。”

朱總連連點頭,“能!能聯絡上!小仙子,道長的名片我一直留著,就在我家裡放著,我這就回家去拿。”

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昨晚一夜沒睡,又一口水都沒喝的折騰到現在,我體力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

我是又累又餓,實在不想再跟著朱總跑一趟他家,於是就對朱總說,加上聯絡方式,讓他找到名片後,拍照發給我。

朱總哪敢拒絕我,忙點頭同意了。

林道長幫忙收了屍,又做了法,最後又帶著我們兩個徒弟解決了大廈樓頂的問題。我們分開的時候,朱總給林道長包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跟朱總分開,上了計程車,林小秋立馬興奮的問林道長,“老爹,這一單掙了多少?”

林道長掏出紅包,身上那股仙風道骨的氣質全散了,這會兒的他完全就一副騙子樣。

他把紅包掏出來,拿在手裡捏了捏,笑著道,“至少五萬。”

聞言,林小秋眼睛一亮,“分我一半!”

“分個屁!”林道長抽出二百,“事先講好了,給你二百辛苦費。”

“你拿五萬,就給我二百?你打發叫花子呢!老爹,這筆生意,要沒有我和小寧,你也掙不了這麼多!分我一半,我還要分一半給小寧呢!”

說著話,林小秋伸手去搶。

林道長不給。

倆人就鬧做了一團。

我坐副駕駛,本想眯一會兒的,可他倆太吵了,吵得我根本睡不著。

我轉頭看他倆,可一轉頭,我就看到了司機發在的哥群裡的訊息——‘有詐騙犯在我車上,幫我報警。’

我驚了下。

然而司機比我更驚詫,因為他發現我看到他發出去的訊息了。

我看向司機,打算向他解釋,我們不是騙子。

可還不等我說話,司機就一腳剎車踩到底,汽車頓時就停了下來!

由於慣性,我的身體向前撲,腦袋在前方汽車控制檯上重重的磕了一下。

我被撞的頭暈眼花,但我係了安全帶,撞一下後,安全帶又把我拉回了座位上。

我沒受什麼傷,但林道長和林小秋兩個人就慘了。

他倆在後座鬧騰,一點防備都沒有。汽車猛然剎停,林小秋直接從後座飛了過來,身體撞在前擋風玻璃上才停下。

林道長好一些,身體撞在了前座後背上,然後又滾到了前後座位的縫隙裡。

“靠!”林小秋氣得大罵,“搞什麼!會不會開車!”

她轉頭罵司機,才發現司機早已經開門跑了。

我是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這種事都能被我碰到。

很快,警官就和司機就一起回來了。

我們被帶去了警局接受調查。

又是一番折騰,從警局出來,天都黑了。

我餓得前胸貼後背,去麵館吃了碗麵,然後就跟林道長和林小秋分開,自己打車回家了。

我實在太困,回到家,簡單跟我爺我奶打了聲招呼,我就回房了。

爬上炕才想起來,我還沒收司珩進堂口。要是把這個忘了,以司珩那個脾氣,估計今晚我都沒得睡。

我又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地,去了隔壁房間。

因為堂口仙家越收越多,把香堂擺在我房間裡就有些不方便了。我爺我奶就專門收拾出了一個房間,開設香堂,讓我供奉仙家。

現在我房間的桌子上就只擺放著朔白的小棺材,也就是鎖魂棺。

到了隔壁房間,我在提前準備好的黃紙上,寫下長白五爺司珩之位。然後把黃紙貼在牌位上,又把牌位擺在孫菲的牌位旁邊。

朔白是堂口的掌堂大教主,他的牌位肯定擺放在第一梯隊,孫菲是第二梯隊的仙家,我不敢把司珩往下面擺,就把他也擺到了第二梯隊上,在堂口地位僅次於朔白。

幹完這些,我終於可以回屋睡覺了。

回到房間,往炕上一倒,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我是被憋醒的。

呼吸不暢,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窒息感讓我難受的扭動身體。

身體這一扭動,我就感覺到有人壓在我身上!

我瞬間驚醒,猛地睜開雙眼。

房間昏暗,估計已經半夜了。但因為我睡覺的時候沒有拉窗簾,銀粉一般的月色從窗子灑進來。

藉著月光,我看清了眼前人。

是朔白!

他……正在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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