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陳南沒有顧及到就撿了一個水果吃,一頭黑線。
不是哥,你難道就不怕是別人設下的陷阱嗎?
或者考慮一下,水果是有毒的……
“安然,你去把這隻土撥鼠處理一下,額……”
陳南看著安然瘦弱的身軀,好像是有一點不合適的……
“讓我來吧,對於這種事情,我很有經驗~”
江白聽到陳南的話,眼睛亮起了綠光。
從揹包拿出了一把刀,臉色變得猙獰,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刀身。
陳南看到之後,眼角直抽。
我次奧,你這個模樣,比我和還變態的好嗎?
直接一個飛踢,將他手中的刀給踹到一旁。
“你都舔過了,這樣子割出來的肉,誰還吃呀……”
安然和吳亮聽到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確實是吃不下去了。
“喏,用這一個。”
陳南這樣說完之後,從自己的褲襠裡面拿出了一把刀。
江白看到後突然感到自己的褲襠裡面一陣寒冷。
真的強呀,刀都能放到裡面,難道就不怕稍微一個失誤,後半生的幸福就沒有了……
(▼皿▼#)
好像你這樣割出來的肉,更加的不能吃了吧?
江白擺了擺手,又從揹包拿出了一把嶄新的刀。
陳南看到之後又收了回去。
自己的這把刀,明明這麼衛生,為什麼就偏偏沒有人用呢?
隨後就從自己的褲襠裡面,在他們兩個人吃驚的目光之下,掏出了烤架。
還有各種的調味料。
安然和吳亮一頭的黑線,你還真的是秀兒呀~
咱們是出來歷練的,可不是出來享受的呀……
“哎呀,媽呀,真香~”
兩個人看著烤架上烤的金黃的肉串,色香味俱全。
手中拿著兩串,一嘴就是滿滿的一大口香噴噴的肉,甚是滿足愜意。
突然覺得,歷練就是該拿這種東西。
這樣才是享受歷練嘛……
三人的心頭,不約而同地浮現這個念頭。
外面寒風呼嘯,這裡碳火通明。
還有香噴噴的烤肉串,不想說多麼滿足了。
江白看到吳亮的衣服極為的不合身,從自己的揹包翻找一陣。
同樣是翻出了一套精神病服,扔給了吳亮:
“這個應該挺適合你……”
吳亮!!!
“你覺得我會穿的嗎?”
吳亮眼中充滿了驚訝,他這麼正直的一個男孩,竟然被人懷疑有神經病?
“這,哎呀,媽呀,真香~”
吳亮一臉愜意……
安然看著並排的三人清一色的病號服,在對面的她瑟瑟發抖。
這樣的群體氛圍,她實在是有些融入不了的呀……
……
外面的任傑站在烈焰鳥之上,穿著大棉襖,這才能夠扛得住嚴寒。
搓搓手,不至於讓自己的手凍僵。
看著下面明亮的山洞,不禁咬了咬牙,還挺會享受的……
不一會兒,傳出來了烤肉的香味。
“咕嚕嚕……”
任傑挑了挑自己的眉,直接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烈焰鳥的頭。
“什麼玩意?你肚子幹嘛發出這樣的聲音?不要影響我好吧……”
烈焰鳥???
(·•᷄ࡇ•᷅)???
欺負我不會說話?那聲音分明是從你的肚子裡面傳出來的,你的逼臉呢?
你的良心不會痛的嗎?
任傑狠狠地瞪了它一眼,手不禁地撫摸起它的腿。
“嘶哈~,把你烤了,是不是也一樣的?”
“嘖,只不過,我不是火系異能,我記得你好像是火系異能的,要不然,你自己把你的腿給烤了?”
烈焰鳥……
(▼皿▼#)
“你看我像傻啵嗎?”
身體一陣搖晃,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咳咳,行了行了,剛才是開玩笑的,就算我同意,你也不同意,不是嗎?”
任傑收回到自己的念頭,自己烤自己的話,是有點不現實。
“我懷疑這幾個小子要縱火燒山,飛下去,讓我去檢查一下……”
任傑的淚水從自己的嘴角流了出來……
烈焰鳥…
不吃我就行……
……
“你們在幹什麼?是不是想要縱火?我早就看你們不對勁了……”
任傑直接義正言辭地走進山洞,發出了正義的宣告。
不過看到陳南三人,立刻汗流浹背。
我次奧,精神病!還是三個人!
看到一旁的安然,還穿著普通的衣服。
躡手躡腳地來到她的身邊,小聲地詢問:
“他們三個都瘋了?”
陳南……
江白……
吳亮……(▼皿▼#)
我們還沒死呢,可以大聲說出來的。
“任老師,你可不要誣陷我們,我們只是在燒烤罷了。”
“喂,再說了,把你手上的烤串給放下呀……”
陳南一頭的黑線,汙衊我們不說,你丫的,直接將一串烤串塞到嘴裡是什麼意思?
“哎呀,媽呀,真香~”
任傑剛吃一口烤肉,就露出幸福的神色。
聽到陳南的話,立刻嚴肅起來:
“我檢視一下,你們這周裡面有沒有放毒品……”
陳南扯了扯嘴角:
“以身試毒,那你還真的是太偉大了呀……”
“試也試了,那你是不是那就可以離開了?”
任傑聽到陳南的話,手已經握上了拳頭,尷尬地笑了笑:
“你這臭小子,就不知道尊師重道嗎?”
“嗯?我老師在這裡嗎?我就看到了一個舔著逼臉的中年男子……”
陳南四下張望了一下,裝作尋找人的模樣。
任傑:(▼皿▼#)
“小子,拋開事實不談,我就要吃你的烤肉,你能怎麼樣?”
“嗯?想吃?穿上它,加入我們……”
陳南這個樣子說著,扔給了任傑一套精神病服。
雖然他也不知道,江白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套……
但是他知道,如果全世界的人精神都不正常了,而剩下正常的人,就是精神病了…
任傑挑了挑眉:
“你這是幹什麼?挑戰我的底線?我作為一個辛勤的園丁,你讓我穿這樣的衣服?”
“我還要不要逼臉了?你讓外界怎麼看待園丁這個行業?”
“我告訴你,我是一名根正苗紅的,熱力於教學事業的,我就算是凍死,累死,我……”
安然一臉崇拜的神色,不愧是任老師,意志就是堅定。
“哎呀,媽呀,真香~”
任傑穿上了病號服,和陳南三人並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