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034.所以說,女孩子少去酒吧就對了

“許鑫,哈哈哈~一會兒打球去啊?”

許鑫剛到學校,就聽到了有人喊自己。

一扭頭,原來是自己宿舍的室友之一。

名字叫做齊雷。

對方腳下還穿著自己去年送他的球鞋。

科比的第一雙簽名球鞋,ZOOMKOBE1。

是去年他過生日時候送的。

尤記得對方過生日之前,那會兒來到學校已經帶室友們感受過了燕京夜晚的繁華後,他就各種暗示自己,比如什麼“你買雙科比1吧,然後你不穿的時候給我穿穿”或者“誒許鑫,你看科比穿這鞋打球多帥啊”之類的。

然後在對方過生日時,自己買這雙一千多的籃球鞋送到手後,這哥們樂的穿上鞋子之後就開始原地摸高。

沒少穿著去籃球場騷包一下。

許鑫也打籃球,不過他學籃球的原因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其他人要麼是喜歡科比要麼喜歡艾佛森或者喬丹,或者是看灌籃高手喜歡上的。

他不是。

他打籃球的原因純粹是因為可以耍帥。

為此高中還專門學過一段時期的街球,還成了高中時期的風雲人物,每次中午打球的時候,總會有女孩過來送水喊加油……

就這麼簡單。

畢竟比起那滿場飛奔還要苦練腳法,動輒就一身草綠臭汗的足球而言,對於高中生,籃球的耍帥程度幾乎可以用滿分來形容。

什麼蝴蝶穿花步,後仰跳投之類的,許鑫簡直門兒清。

不吹牛的講,就科比親臨,投籃姿勢都不如他學的像科比。

姿勢要帥,動作要飄逸,還得穿的潮。

這才是高中時期吸引女孩子的必備手段之一。

但有得必有失,光顧著姿勢帥,可他的投籃卻稀爛的不行。

原地幹拔十個中倆,後仰跳投基本三不沾。比科鐵本鐵還鐵。

球風還特別獨,就是球到他手裡再想傳出去除非搶籃板那種。

人稱許不傳。

所以他和宿舍裡的人湊一起後,和齊雷算是最早混熟的那個。

而聽到了他的話,手裡捧著膠片盒子的許鑫笑著擺擺手:

“去不了,一會兒得忙點事情。”

“膠片?”

齊雷有些愣神,但馬上明白了什麼,頗有些羨慕的說道:

“暑假作業你用膠片拍的?你買了攝影機了?得不少錢呢吧?”

“不,就是租的……你呢?”

“我就租了個DV,隨便錄了幾段。反正是寒假作業嘛,交了就好。”

齊雷看起來頗為無所謂,不過馬上就把手裡的護腕露出來了:

“誒,看到了沒,科比同款。”

“……你還真是喜歡科比到骨子裡了。”

許鑫好笑的搖了搖頭,而倆人也走到了教學樓的分叉口。

“行,我去影攝那邊一趟。”

“嗯,那宿舍見。”

“……在說。”

他今年沒打算住宿舍。

以前還覺得沒什麼,畢竟挺嚮往大學生活的,一宿舍四個人擠一起,那稱呼按照慣例,必須得是什麼“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弄的跟拜把子兄弟一樣。

但現在想想……光是宿舍裡那股臭腳丫子味他都有些受不了。

更別提……那股臭腳味的罪魁禍首之一就是齊雷這個打完籃球不喜歡洗腳的貨色。以及那偶爾半夜電腦亮著螢幕、和蒙被窩裡一會兒後,拿著一團皺巴巴的衛生紙去衛生間的人了。

但也沒必要說的那麼決絕,中午沒事了或者幹嘛的,回去待一會也無所謂。

一邊想著,他一邊來到了影攝這邊,很快就撥通了方修的電話:

“喂,老方,在哪呢?我到影攝這邊了。”

“我剛報到完,你在小廳那等我一會兒。”

“行。”

聽到這話,許鑫直接往影攝和表演系中間挨著的放映小廳方向走。

到了小廳門口,他擰了擰門。

小廳的門是開著的,裡面空無一人。

他就在門口等。

等了沒一會兒,就聽見了一陣吵鬧的動靜,扭頭一看,幾個女孩正有說有笑的往這邊走。

而為首的一個女孩很漂亮,梳著馬尾辮,斜劉海兒,正和同伴聊著什麼。

許鑫嘴角一抽……直接轉過了身。

但他這掩耳盜鈴的模樣也沒什麼用,那幾個女孩一眼就認出來他了。

說話的動靜都變小了。

兩邊沒有交流,擦身而過。

接著等許鑫又不自然的轉過了身的時候,大概過了幾秒鐘,就聽到背後那群女孩發出了一陣陣鬨笑聲。

但他卻鬆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忽然聽到後面幾個女孩喊了聲:

“誒,蜜蜜,你報完到了?”

楊蜜的聲音響了起來:

“對啊,你們呢?”

“還沒去呢。誒你這髮型好漂亮啊~!”

“哈哈,我也特喜歡……那你們快去吧,我先回班,今天不是重新分配新宿舍麼,我得去搶個好位置去。”

聽到這些對話,許鑫原本想要扭過來的身子又凝固不動了。

接著,一陣腳步聲響起。

“啪。”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幹嘛呢?”

看著從身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許鑫“雲淡風輕”:

“沒事兒啊,等方修呢。”

“是嗎?”

波浪卷仍然紮成了丸子頭的女孩眼裡逐漸升騰出了一絲戲謔:

“是等老方?還是說躲著不敢見人?”

“……”

許鑫翻了個白眼:

“胡扯什麼呢,我幹嘛了?就不敢見人了?”

“嘿,你當我不知道呢?”

看著他那嘴硬的模樣,女孩古靈精怪的來了句:

“你和她的事兒早在我們表演系傳開了。你說你怎麼想的?追到一半就不追了,還移情別戀……看不出來,你挺花心啊~”

“……”

瞬間,許鑫有些繃不住了,頗有些氣急敗壞的來了一句:

“別胡說行不行?屁的移情別戀,我倆壓根就八字沒一撇呢好不好?!”

“拉倒吧。真當我們不知道是咋回事?”

女孩壓根不信這一套,嗤之以鼻,似乎還有些莫名不爽的味道,看著許鑫直勾勾的繼續說道:

“帶人家兜風的是你,請人家唱歌的是你。約著去看打籃球的是你,喊著去酒吧被無情拒絕的還是你……現在倒好,尷尬了吧?”

“……”

這下,許鑫算是徹底無語了。

臉色有些無奈。

這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倆人聊的女孩,就剛才那幾個女孩裡最漂亮的一個。

叫做袁珊珊。

許鑫追求過對方。

那是上學期剛開學時候的事情了,他挺喜歡女孩的那雙大眼睛的。而且性子也很溫柔,在加上說話時有股江南女子那種軟軟糯糯的味道,他就要了電話。

許鑫自己的模樣本身就不醜,在加上多金又多“才”。

袁珊珊本身自己也喜歡運動,身高腿長就是佐證。所以一來二去的,憑藉許不傳那幾手雖然準確率低到可怕但卻極為飄逸的後仰跳投,胯下運球之類的……

總之各種原因吧。

如果發展正常,可能大學第一個月,他就能告別單身了。

但最後卻不了了之。

至於原因……其實楊蜜說的沒錯。

他確確實實是帶女孩去酒吧了。

拋開一切原因不提,事實卻是如此。

可實際上許鑫也覺得這事兒挺惱火的。

按照道理來講,倆人也算郎有情妾有意吧。許鑫約著她去酒吧玩,這姑娘並沒拒絕,反倒是答應了。

倆人開了個卡座,一開始是喝酒,但並沒喝多少,就要了一瓶洋酒,剛喝了一口,見這姑娘一直盯著舞池,許鑫就說和袁珊珊一起跳舞去。

因為之前她說她就去過KTV,沒去過酒吧。

所以面對許鑫的邀約,對方當然不會拒絕。

但剛要下舞池的時候,許鑫來了個電話。

不是別人,是許淼打來的。

大晚上的,通常情況下老許家的習慣是不打電話不接關係一般以及以下的生人電話。

這是許大強留下的習慣,有事白天說,晚上就是休息的時候,沒有重要的事,就別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

心臟受不了。

至於為什麼心臟受不了,那就是特定時期的特殊產物了。

許家灣當年一起幹攪拌站和洗煤廠的時候,沒少和外地的起衝突。隔三差五就得冒出點事情來。一個電話打來,全村都得出動~

法不責眾嘛。

所以,許大強每次晚上一有電話進來都提心吊膽的。

久而久之,就留下了這麼個習慣。

倆兒子也就習慣了這種特殊的溝通方式。

沒事,不打電話。

或者白天打。

晚上打電話,那肯定就是有事。

果不其然,許淼說許大強喝多了,跟人因為在夜總會里搶佳麗打了起來。

雖然說出去有些跌份,但前兩年忽然暴富之下,端正不了心態,這種事是經常發生。

事兒到是不大,不過另一撥人裡好像有個許鑫高中的時候因為在別的學校打架,轉學到許家灣的外村人。

就讓許鑫給問問。

大家都在神木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喝點酒衝動起來很正常。

要都沒什麼事,就先從局裡出來,第二天醒酒了吃頓飯找個和事老聊聊,兩個村也不至於傷和氣。

就這麼點事,許鑫給自己那同學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

前後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

而他從酒吧出來時,因為說了有事,袁珊珊就說等他回來一起跳舞。

結果等他處理完了的時候,回到了卡座,卻見女孩身邊坐了倆男的。那倆男的似乎還要和女孩喝酒,而袁珊珊則滿臉抗拒,一見他回來,趕緊用求助的目光看著他。

許鑫一下就惱了。

年輕氣盛的他上去就給攔下了,幾句話不對付,他直接就開始推搡著要拿巴掌招呼,但被趕來的營銷經理給攔住了。而那倆男的見情況不對,直接就溜了。

許鑫這能讓?抓著酒瓶就要去找人……最後好說歹說,營銷經理送了一堆酒,好一通賠不是,在加上袁珊珊有些害怕的勸說許鑫別惹事,才算把許鑫的火給壓下來。

這事兒呢,本來到此就結束了。

可出了這樣的事情,許鑫也不打算在這邊玩了,而是打算換場子。

夠掃興的。

結果倆人才剛出酒吧,上了車,女孩的狀態就明顯不對勁。

明明沒喝酒,這姑娘怎麼就開始頭暈了?

一問才知道,剛才那倆人過來搭訕,這姑娘傻乎乎的跟人碰了一杯,喝了一口。

可一口酒根本不至於成這德行吧?

明顯有些不對勁。

難怪那倆孫子見自己來了,跑的那麼快。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可這會兒許鑫也不敢胡鬧了,拉著就想往醫院走,可一想到了醫院自己得怎麼說?人家醫院不得通知家屬?這要是捅到學校那……別管是不是自己的問題,他都難辭其咎。

最後乾脆直接找了個私人醫院,給那值班醫生塞了個紅包,直接做了檢查。

結果……這姑娘是真的被人下藥了。

但好訊息是不危險,就是劑量多了會失去意識。萬幸,這還沒喝多,要是多喝了,指不定就被弄暈了。

要麼說酒吧女孩子少去,真容易出事呢。

連抽血帶幹嘛的,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確定睡一覺就沒事後,許鑫這才離開。

而這會兒肯定也不能回學校了,關不關門另一說,光是女生宿舍宿管那一關他就過不去。

所以乾脆就直接給帶酒店去了。

但你要說許鑫會不會趁人之危?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他在怎麼浪,怎麼狂,可至少不會這麼下作。

把這姑娘安排在自己經常住的酒店,給了前臺一千塊錢,讓她專門去屋裡照顧一晚,他直接在隔壁睡的。

事情就這麼一回事。

然後第二天,等許鑫醒來的時候,袁珊珊已經走了。

打電話,電話不接。

發簡訊詢問,得到的也只是一句“以後我們不要在聯絡了”的回覆。

至此,倆人就因為那酒吧的倆龜孫王八蛋,算是吹了。

而本來就這麼結束了也沒什麼,那酒店前臺足以證明許鑫的清白,他確實沒趁人之危,更別提揹著對方弄的他腰痠背疼的。

但弄出來個這事兒,倆人都“絕交”了,許鑫原本那天天往表演系跑找袁珊珊,結果忽然就不找了,倆人碰面跟陌生人一樣的狀態不知道怎麼,就被人解讀成了他移情別戀了。

本來這事兒解釋一下就行。

可問題是怎麼說?

能說這姑娘傻,別人跟她喝酒,她一點防備心都沒有上了套?

那去酒吧不也是你喊的麼?

所以,最後,許鑫選擇了背上這口鍋。

行吧,移情別戀就移情別戀吧。總不能讓人家女孩背上一些不該有的東西吧?

我花心,我自豪。

爺不伺候表演系的未來明星了,爺去採野花還不行麼。

跟你們解釋這些幹嘛?

但要是別人這麼說,他也就無所謂了。

老爺們怕什麼?

更別提……一般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說這些,最多背後八卦一下。

無所謂。

但問題是……

他把楊蜜當朋友的。

別人誤會無所謂,自己朋友哥們誤會……

這特麼能行?

不知道的人以為你眼瞎了呢,和我這種人交朋友。

所以,見對方還一臉戲謔,許鑫乾脆直接……

“誒誒,你幹嘛?”

“別廢話!進來!”

抓著女孩的胳膊,許鑫帶著她就進了小廳。

“啪。”

房門關閉。

厚厚的窗簾隔絕了大部分光線。

而在那只有窗邊才透露著一絲絲光芒的黑暗放映廳中……

“咕嘟~”

楊蜜不知為何,忽然嚥了口口水。

心臟不可避免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你……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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