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和夏琳說了在陽江的那次乾貨收購,還有水果這些,還有這次搞電視機這件事,開始他們也是很猶豫的,要不是陸靜秋,他們估計沒那個膽子弄點事。
高達說的越來越興奮,卻不知夏琳聽的越來越嫉妒,她沒想到陸靜秋這輩子沒去成療養院,還有這樣的造化。
她就不明白,那天晚上,隔壁村的二流子為什麼沒得手,而且還莫名的受了傷。
自己這重生的蝴蝶效應也煽得太大了,不光陸靜秋,還有衛錦城,薛家念,這個時候都已經脫離了上輩子人生軌跡,他們一個個都在變好,那她重生還有什麼意義。
雖說對於陸靜秋的參與,夏琳不太喜歡,但掙錢的事兒最大。
夏琳最後說了找了個理由,沒讓高達把自己參股的事兒說出去,只說以後想給高澍一個驚喜,讓高達充當自己的錢和楊銘超一起做生意。反正他們也沒說分股什麼的,都是誰投多少,就得多少的錢。
她也不想讓知道,更別說陸靜秋了,偷著掙錢,誰不會。
哼,看誰藏得深。
陸靜秋父女三人從小姨那裡出來後,送蔣南州的時候,正好消消食。
路過高家的時候,正好看到高伯伯高伯伯從高家出來,後面還跟著高家的幾個兒子們,看著悠閒的樣子,應該也是出來遛彎的。
蔣南州看著高伯父,忙敬了個軍禮道:「高首長。」
高伯伯忙抬手笑著:「南州,不是在隊裡的時候,跟著小秋叫我伯伯就行。」
蔣南州也很上道地忙又叫了聲:「高伯伯,高伯母。」
高伯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對著陸先潤道:「老陸,你找了個好女婿。」
陸先潤笑了:「是南州眼光好。」
這話說得陸靜秋不知道高家大伯有沒有尷尬,反正後面的高澍臉色不太好。
陸靜秋看著好些天沒見的高伯母,忙笑道:「高伯伯,高伯母,晴晴這次放假怎麼沒回來。」
高伯母笑道:「她三哥打電話了,說是從京市回來,來回路上都來不及,又花錢,估計等到過年才能回來。哎,還是你們離家近的好,他們兄妹倆在那邊也不知道習慣不習慣。」
陸靜秋笑道:「京市的學校,哪能和省市的學校比,晴晴他們那的環境肯定比咱們這裡的好。」
不管這學校那裡好,但陸靜秋這話說的,高伯父和高伯母都眉開眼笑的,誰家父母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家孩子。
陸先潤和高家的老大和老二聊了幾句,高老大和高老二都在部隊裡,但高伯父也知道一家子都在一個部隊也不好,會讓人說閒話。
所以就準備把老二派去別的軍區。但二兒媳剛生完孩子,肯定不願意,再有她在農業局上班,老二調離出去她也不好安排。
老二不走,只能老大,但老大這幾年在軍區混得不錯,剛升職,這要是調離,又得在一個新的環境重新站住腳。
他自認老大能力不差,但比著蔣南州,肯定是差的,這人能在短時間內在軍區站穩腳跟,能力自然是大家有目共睹,不光他們軍區,其他軍區也有意想和他們搶人。
這樣有能力的人,他兩個兒子是比不上的。
要麼說老陸這人有福氣,被他瞎貓碰到了這麼好的女婿。
哎,之前有意和陸家接親,他們作為過來人,想了這麼一圈,就覺得老陸這個絕戶最適合他侄子。
人家家庭簡單,也沒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又是獨生女,侄子去了他閨女,老陸兩口子可不得可這勁兒的為高澍著想。
老陸雖然沒他職位高,但那人不管是人脈還是人緣,都是頂頂地好。
這婚事要是成了,
侄子就算資歷平平,也能被老陸給捧上去。
可惜,自家侄子那腦子跟裝了漿糊似的,放著好的不要,非要找個鄉下的,不是說鄉下的不好,自古老人都講究個門當戶對,這是很有道理的。
雖說夏琳是個有才能的,考上了大學又怎樣,家裡沒底蘊,以後全靠自己努力。
兩家人說了會兒話,見人家父女送女婿出門,也不好意思把人攔下,正好自己也難得的陪著幾個兒子出來。
一直在身後默默跟著的夏琳,看著蔣南州也沒敢上前笑著說救命恩人的事兒了,那天在薛家念門口,蔣南州那樣說自己,她也是要臉的。
上輩子的蔣南州,呵呵,只能說,陸靜秋兩輩子都別想嫁出去。
夏琳怎麼想,陸家一家人是不知道,離開高家那些人,陸先潤又和蔣南州說著最近隊裡的情況,說什麼最近實戰演習會很多,在擔憂他們的婚禮年前有沒有時間舉行。
「爸爸,年前舉行不了,年後也行,結婚報告不都打上去了,不著急。」
蔣南州張了張嘴,暗自失笑,他著急呀,丫頭,可一想想,婚禮這輩子就一次,不想太急促,這段時間可以,但房子還沒弄好,東西也沒準備齊全。
「這也是我的一個推測,過年的時候,演習肯定已經結束了。」
「陸叔叔,最近有些地方的動作確實有些緊。」陸靜秋在身邊,他們聊的也不能太多,只能隱晦的提一句。
陸先潤自然知道點點頭也沒多說。
陸靜秋從小在大院長大,也知道這種演習的,倒是不擔心這些,就是馬上天冷了,她得給他們多準備些衣物。
她爸爸的毛衣馬上織好了,去年媽媽也給爸爸織了毛衣。
保暖的那種棉衣棉褲可以在準備兩套,這次也給蔣南州準備兩套,還有鞋子,襪子。
還有,媽媽的忌日也快到了,不知道那個時候,爸爸還在不在家。
陸靜秋還想著到時候帶著蔣南州去給媽媽上柱香,告訴媽媽她給她找了個女婿。
父女倆慢悠悠的把蔣南州送到了部隊門口,又慢悠悠的往回走。
倒是讓身後的蔣南州羨慕的不行,他在想著什麼時候,也能這樣和靜秋一起晚間散完步,在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