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世村長,滿朝文武為我打工

第七章 說殺就殺!

眼看秦牧帶著騎兵衝殺而來。

帶頭的渭南縣尉劉力行臉色也是大變。

而他身後那些衙役,曹吏,護城兵,也都是躁動起來。

騎兵,對方居然有這麼多騎兵。

一騎當十步,而對方連戰馬都披著甲冑,居然是.....最強重騎!

一個重騎,能殺穿百人方陣。

他們這點人,還不夠對方塞牙縫的。

一瞬間,眾人都快嚇尿了。

“秦兄弟,誤會,誤會呀!”劉力行大聲喊道。

秦牧氣勢洶洶衝到了牌坊前,一行四百人,團團將他們圍住。

不過,他並沒有魯莽,大柱等人還在劉力行的手上,當下勒停了戰馬。

秦牧盯著劉力行,冷聲道:“劉縣尉,我需要一個解釋!”

“秦兄弟,是你的人誤會了,我帶人過來,不過是收秋稅的,你也知道,今歲關中先是地震,再是大旱,糧食減半,民不聊生。

也就你這裡風調雨順,碩果累累,周縣令特地下命令,讓我過來協助你秋收!”劉力行背後已經被冷汗給浸溼了。

不只是他,那些衙役曹吏也是精神高度緊張,全然沒了方才的趾高氣昂。

秦牧這邊,不只是重騎兵。

最可怕的是那長長的陌刀,這他孃的可是能將重騎斬落的神刀,秦家村居然也有。

而他們這邊,騎兵不過五十人,甚至還有騎驢的。

帶刀者佔總人數一半,擁有橫刀者不過十一,還都是從戰場上淘汰下來的次等品。

大多數都是柴刀,餘下眾人甚至還是木棒。

著甲著不足六一,八成都是藤甲和防禦力很弱的皮甲。

弓弩二百餘副,卻不是連弩。

這要是打起來,莫說他只帶了一千人,就算是五千人,也只有送死的份。

劉力行心裡已經將周兆年給罵死了!

都說了別搞事別搞事,現在好了,難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秦牧也根本不信他的鬼話,收稅至於如此興師動眾?

“劉縣尉,我向來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秦牧抬手,弩機連的人已經對準了他們,騎兵連的人也已經將頭盔眼罩放下來,隨時準備充分。

陌刀兵攥緊了刀柄,只待村長一聲令下,便衝殺過去。

親兵連則是守在秦牧的四方,眼神睥睨,保護著他。

劉力行狂咽口水,“兄弟,這真的是誤會!”

說著,他踹了旁人一腳,“他孃的,還不快放了秦家村的弟兄夥?”

很快,大柱等人被鬆開。

“村長,大柱給您丟人了!”

往回走的時候,大柱等人都是滿臉慚愧!

而秦牧見他們鼻青臉腫,也是冷聲道:“站住!”

大柱停下腳步,不解的看著他。

“我秦家村的人,什麼時候被人欺負了連手都不敢還?”秦牧指著大柱道:“誰用拳頭擂你,斬他的手;誰用腳踹你,砍了他的腳;誰他孃的要是拿刀架著你的脖子,就給老子斬了他的狗頭。”

說罷,將腰間的橫刀丟了過去,看著劉力行,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子在這裡看著,誰他孃的要是敢動一下,你們全都別走了,都給老子留在這裡當肥料!”

刷!

那一瞬間,弩機對準了眾人。

盾牌手也站在了秦牧前方,用盾牌鑄起高牆,騎兵拉開架勢。

渭南縣等人只覺得頭皮發麻。

沒人敢質疑秦牧的話。

哪怕他們人多也不敢。

真要打起來,他們怎麼死都不知道。

早知道秦家村這等實力,打死他們也不敢來。

劉力行也是騎虎難下,一臉尷尬道:“秦兄弟,這真是誤會,賣我一個面子......”

“賣你娘個頭,你帶人衝擊秦家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傷我弟兄的時候,怎麼不說?”秦牧罵道。

劉力行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大柱則是心中閃過一絲暖流,還以為村長要指責他,卻沒想到是為他出頭。

心中恨不得為村長肝腦塗地。

一咬牙,提著刀就把那些動手的人給揪出來,“村長,就這些人!”

“斬!”

“是!”大柱雙手抱拳,就要下刀。

其中一人掙扎大喊道:“秦牧,你操練私兵,攜帶重器,這是謀反!”

下一秒,一個弩機連計程車兵直接清空了弩盒。

那人瞬間被紮成了刺蝟,倒地斃命。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看到這慘狀,一個個都嚇得不行。

狠,太狠了!

卻沒有一個人敢在胡言亂語。

秦牧淡淡道:“什麼他孃的叫造.反,老子訓練鄉兵,這可是周縣令點頭的,老子手上還有他寫的批條,現在給老子扣帽子,釣魚執法呢?”

“秦兄弟,冷靜一點,千萬不要衝動!”劉力行嚇得連連後退到了人群之中。

秦牧沒搭理他,“斬!”

“是!”

大柱提著刀直接朝著一個渭南縣衙的人斬了下去。

手起刀落,好大臂膀落在了地上,那些人卻不敢閃躲。

沒了手臂,好歹還能活命!

秦牧說動手,是真的不含糊。

沒人敢用自己性命打賭。

大柱一連斬了三十多條手臂才算作罷。

渭南縣眾人起初還覺得憤怒,可現在只有畏懼。

“村長,我砍完了!”大柱恭聲道。

“回來!”

“是!”大柱一招手,帶著眾人回到隊伍裡。

“劉縣尉,到跟前一敘!”

“秦兄弟,這......”

“劉縣尉這是瞧不起秦某嗎?”

劉力行早就嚇破了膽子,千里當官只為財,又不是戰亂年代,誰他娘沒事找事?

都怪周兆年鬼迷心竅,想要拿捏秦牧,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要是秦牧昏了頭,真的衝擊縣衙,朝廷怪罪下來,他們全家都得死光光。

不過,秦牧沒有貿然開打,說明還是有理智的,自己只要解釋清楚,以他們之前的交情,應該沒事。

畢竟殺官,可是真正的大罪。

他也算有點膽子,朝著秦牧走去。

人群分開一條路,等他進入,又再次用盾牌封上,眾人看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

秦牧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力行。

“秦兄弟,我也是受命前來,有苦難言。”劉力行拱了拱手,苦笑道:“今年渭南縣的情況你也知道,百姓的都快活不下去了,又有流民入城,朝廷還要求我們開倉放糧賑濟災民。

朝廷又不免稅,要是繳了那些百姓的糧稅,豈不是逼著他們造.反?”

“所以,周縣令就讓你來我這裡打秋風?”秦牧冷笑一聲,“若只是打秋風,也就罷了,我看你們是想要了秦的得命吧?”

“不不不,豈敢豈敢。”見秦牧一語中的,劉力行哪敢承認。

“哦,那你們帶著這麼多人,不會真的是來給秦某秋收的吧?”秦牧淡淡一笑,拿過一把弩機,對準了劉力行,“劉縣尉,想死還是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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