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哥哥上門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裝了!

第一卷 第1章 被趕出豪門,還有五個種田窮哥哥等著救濟

六月,陽光明媚。

楚綿從醫院下班回家,心裡一陣輕快。

誰知剛踏進謝家別墅大門,一個二十四寸行李箱便朝她砸來。

拉鎖崩開,衣服散落一地。

身穿制服的管家守在門口,眼神輕蔑。

“既然給臉不要臉,你也該滾出去了!”

“太太說了,你一個農村人,臭水溝裡的賤命,就回你的臭水溝裡去吧!”

楚綿心頭冷笑。

她早知道自己會被趕出去,卻沒想到謝家甚至都沒說一聲就把她的東西扔出來。

決絕至此,無非就是她不願嫁給劉家家主。

可那個男人年近四十,老婆死了三任。

肯定克妻!

楚綿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楚綿心頭已冷,低頭拾起一地雜亂。

她在謝家生活了十四年,所有東西加起來統共只有一個行李箱。

十四年前謝家丟了女兒,謝母許芸無法再生產,就去孤兒院裡領養了她。

楚綿一開始也曾對家庭抱有期待,結果被領養的一個月後,丟失多年的真千金謝安月就被找回來了。

許芸想趕走楚綿,卻怕被傳閒話,才捏著鼻子繼續把楚綿養了下去。

和嬌生慣養的謝安月不同,許芸只把她當成為自己爭臉面的工具人。

每日非打即罵不說,為了讓她保持身材,甚至從來不給飽飯。

成年之後,謝家更是連裝都不裝了,一心想把她嫁出去,從而成為資產過億的真豪門。

後來楚綿強烈拒絕,謝家一氣之下要把她趕回親生父母那裡。

楚綿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還在,似乎一直生活在山區,甚至還有五個種地的哥哥。

楚綿其實很想感受真正的親情,誰知最後幾天了,謝家連好聚好散都做不到。

如今她收拾好行李,皺起眉頭。

來回翻找幾遍,都沒找到最重要的那塊胸針。

行李箱中沒有,那就肯定還在謝家。

楚綿想進門取,卻被管家攔住。

“別給臉不要臉,抓緊滾出去!別再扒著我們謝家!”

楚綿冷冷瞟了管家一眼。

在謝家這麼多年,他沒少指示自己做家務活。

現在還以為自己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女孩?

“你要麼現在讓開,要麼我就報警!一旦鬧大,你看許芸罵不罵你。”

謝家最要臉面,哪肯讓自己成為別墅區的笑料。

管家被她說得嚇住,不敢再攔。

楚綿越過管家,推開別墅大門,正好撞見謝志行一家三口在大廳會客。

謝志行一身高定西裝,許芸穿著黛藍色旗袍,保養得當的臉上隻眼尾有略微細紋。

謝安月就更是隆重了,限量款小香風套裙,漂亮的臉蛋堆著甜膩的笑容。

看清對面坐著的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楚綿總算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被趕走了。

傅家家主——傅行。

如果是謝家是千萬家產的末流豪門,那麼傅家便是資產千億的頂級巨鱷。

猶記早年許芸和她炫耀過,說謝家跟傅家有婚約。

後來謝安月果然就和傅家小少爺傅蘊開始接觸,在許芸的大力幫助下,如今更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看來今天就是所謂的見家長了。

看著謝家一家三口端莊優雅的模樣,楚綿就覺得好笑。

呵,就是這樣的優質豪門,偏偏讓她去嫁給四十歲滿腹便便的死老頭。

楚綿淡淡看了他們一眼,一句話也沒說直接上樓。

乍見楚綿,謝家三口一時僵住,暗罵管家不中用,連個大門都看不住。

但楚綿一不吭聲,謝志行更覺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嚴被人挑釁,十分丟臉。

厲聲訓斥楚綿:“謝家好歹養了你十幾年,進門連個招呼都不打,你的家教都去哪兒了?!”

傅行挑了挑眉:“所以這位小姐是……”

許芸生怕傅行看中了楚綿,撫著胸口裝出一副傷心樣。

“這就是我家那個不爭氣的養女。”

“我們好吃好喝養著她,她反倒把我們當仇人。”

“一連半個月夜不歸宿,連聲招呼都不跟家裡打,我們不知道有多擔心她……”

頓了頓,她拉起一旁謝安月的手,臉上露出笑容:

“不像月月,每天都乖乖待在家裡陪我們,插花,煮咖啡,烹飪,樣樣拿手。”

“唉,人家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不是親生的孩子養不熟,我原來是不信這些的,可現在……”

說著,許芸假惺惺用手帕擦淚,裝出一副被傷透心的破碎母親樣。

實則將兩人做對比,把楚綿貶低到塵埃裡。

可謂是偏心十足。

楚綿怎會任由自己被抹黑,譏誚一笑,定定看向許芸。

“我不肯回家?一頓飯不做你就對我非打即罵,說我夜不歸宿,天天泡酒吧的卻另有其人。”

許芸有些心虛,眼神飄忽,生怕楚綿真的鬧起來讓傅行看笑話。

要是壞了傅家家主對她寶貝女兒的印象,十個楚綿都賠不起!

見母親吃癟,謝安月眼眶頓時就紅了。

“媽媽,你別生姐姐的氣,姐姐,媽媽也很不容易了,其實都是我的不好,當年我不該被找回來的,搶了媽媽對你的愛,姐姐你怪我就行。”

一看女兒流淚,許芸心疼地把女兒摟在懷裡。

“好月月,這不是你的錯,你才是媽媽的乖女兒……”

楚綿冷眼看著母女倆演戲,心裡覺得好笑。

這出戏演了十四年了,她都看煩了。

是是是,她們都沒錯,錯的是她!

她的錯就是當年不該被謝家選走,背了這麼多年的情!

好在這些年她一直偷偷勤工儉學,把這些年謝家花在自己身上的錢悉數奉還。

自己已經不欠謝家的了。

如今許芸和謝安月母女情深了一會,唯獨不見傅行表態,氣氛有些尷尬。

謝安月只好擦擦眼淚,該換茶言茶語:

“姐姐,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感情的事沒法強求,蘊哥哥他不喜歡你,我也沒有辦法……”

“如果他喜歡的是你,我會祝福你們倆的。”

一邊說著,謝安月狀似無意的露出手上的訂婚戒指。

她樣貌,學業樣樣不如楚綿,可那有什麼關係呢?

她比楚綿會討男人喜歡就夠了。

楚綿沒眼再看,她厭蠢症都快犯了。

“你喜歡傅蘊你就好好扒著他,一個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白給我我都不稀罕!”

事已至此,就算對面是傅蘊他爸,楚綿也不客氣了。

罵完不管眾人臉色,她抬步要走。

轉身間,卻見那塊胸針就別在謝安月的胸口。

日影下,胸針上的細鑽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其實比起謝安月的無數施華洛世奇,這個胸針根本不是什麼好貨。

但謝安月就是愛搶楚綿的東西。

從小如此,如今還不忘再搶最後一次。

楚綿冷笑一聲,終於開口:

“謝家倒是有家教,教出的寶貝女兒手卻不乾淨,趕走我的時候還少了塊胸針,這是什麼意思?”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謝安月的胸口。

謝安月心說不妙,她原本是去楚綿屋裡搞破壞,但看這個胸針實在太漂亮,不想讓楚綿帶走,就沒忍住拿走了。

平時爸媽會站在她這邊,這小賤人自然奈何不了她。

可今天偏偏傅家家主也在這裡!

這個賤人,果然是想壞她的婚事!

見傅行也在看著她,謝安月立刻紅了眼眶,開始茶香四溢。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可我是真的把你當成親姐姐,親姐妹之間哪有這麼斤斤計較的?”

許芸也忙幫親女兒說話:“不就是一塊胸針,多大點事兒!農村出身的就是小家子氣!”

頓了頓,看楚綿寸步不讓,許芸從包裡掏出個信封甩給楚綿。

“既然月月喜歡,我花五萬跟你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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