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與妹妹許久未見,能否去探望一下柳良娣?”
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楚臨淵點頭,揮手,“去吧。”
“臣告退。”
柳思泉躬身退了下去,心裡卻恨不得將妹妹抓起來揍一頓。
明明入東宮前,千叮萬囑讓她不需要她爭寵,謹小慎微即可,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楚臨淵看著桌案上的奏摺,緩緩吐了口氣。
明明這時候該專心處理政務,卻忍不住想起那勾人的身子。
雖是傷了臉,但身子能用即可。
想到批完奏摺可以儘快回去找林清婉,楚臨淵感覺又恢復了力氣,勾起唇角,繼續批閱奏摺。
最近父皇身體有些不適,批奏摺這種事分了一部分給他,雖美色當前,但還是要以國事為重。
批完奏摺後天色已暗。
走回寢殿看到殿中放著一個圓桶,熱氣沸騰,煙霧繚繞。
被他惦念的女人正蒙著面紗泡在桶中,曼妙的身姿映入眼簾,讓他忍不住疾步靠了過去。
走到浴桶旁,林清婉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將身子縮排水中。
摸了下臉上的面紗,確定還在,將頭側過。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那麼狼狽的樣子。
楚臨淵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翻身邁入浴桶。
“殿下,我洗完了。我先出去。”
努力拉開距離,但狹小的桶讓林清婉躲無可躲,只能感覺男人離她越來越近。
抓著女人的腰擁入懷中,扯下擋著林清婉面頰的薄紗。
盯著腫了的臉頰,眸色認真,頓聲道:“有點醜。”
聽到楚臨淵說她醜,林清婉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真是罪該萬死,汙了殿下的眼睛。請殿下放手,讓我出去。”
女人吃痛仰著脖頸,努力掙扎卻使不上力氣。
浴桶太小,男人力氣又大,無法躲過的林清婉只能被男人按在懷中親吻。
“別碰我,殿下不是說我醜?”
“不醜,孤喜歡。”
過了許久,魘足的男人抱著林清婉從浴桶中出來。
將人放在一旁,拿著乾的巾帕幫女人擦拭身體。
林清婉感覺身子很痛,臉上的傷口像是沾了水,也很痛。
累得一動不想動,只能看著男人為她擦身體。
若是那個柳思思知道他的舉動,說不準又會怎麼折磨她。
擦乾林清婉和自己後,用白巾裹著女人的身子,看著女人紅腫的臉,想伸手撫摸又怕弄痛她。
將手背在身後,聲音清冷眸子卻帶著一絲期盼。
“你有沒有什麼要和孤說的?”
這女人為何不告狀?若是她開口,他可以為她撐腰,給柳良娣一點教訓。
或是給她一個高於良娣的位份,讓柳良娣以後都不能找她麻煩。
“有。”
“你說。”
林清婉想到不知道在何處的母親,忍不住懇求,“我想給母親寫一封信,求殿下讓人轉交。”
“還有呢?”
在等著她主動開口訴委屈,要位份的楚臨淵,沒等到想聽的話。
看到眼神懵懂,似不懂他深意的林清婉愈發生氣。
抓著女人的手臂用力拉向自己。
“孤是說,你不想和孤要一個名分?”
“若你想要側妃位置需要等一等。妃位以下,孤今日便可允了你。有了這個位份,這府中無人再可隨意傷你。”
聽到楚臨淵的話,林清婉甩開男人的手,將臉轉到另一側,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
“不必了。民女不需要任何位份。”
楚臨淵掐著女人的脖頸,大手一攬將人推到床上。
“不要位份是想留著未嫁之名給誰?還沒死心?想嫁給墨凌軒?”
這和墨凌軒有什麼關係?
明明是他會愛上別的女人,明明是他上一世將她送入火海,話堵在嘴邊卻無法說出。
重生一事太過詭異,即便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說不準還會被當成妖物或是患了失心瘋。
放棄言語的林清婉在楚臨淵看來就像是預設。
預設她還愛著墨凌軒,還想嫁給墨凌軒。
“林清婉,你做夢。孤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不要,我傷了。你別碰我。”
試著推開眼前不知為何失去理智的男人,這兩日他索求無度,她已有些扛不住。
本以為他離開後不會再回來,沒想到還是要被他拉著做這種事。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整個人浮浮沉沉,像是墜入深海,又像是火海。
想不起任何事情,只感覺渾身像是滾燙的岩漿,臉頰也愈發刺痛,身體每一處都痠痛到極致。
躺在林清婉身側的楚臨淵感覺到女人不同尋常的體溫,伸手探了下女人的額頭。
對著窗外高聲命令,“來人。傳太醫。”聲音中透著藏不住的慌張。
將女人擁在懷中,看著女人渾身發燙,整個人都像是冬日的火爐,楚臨淵又氣又怪。
“你怎麼就不知跟孤服個軟?怎麼就不能忘記那個男人?”
將懷中的女人放回床上,對著門外的守夜丫鬟命令,“給孤打一盆冷水。”
“是。”
丫鬟去水井中打了一盆水,帶著白巾端進屋,另一個丫鬟眼疾手快從一旁搬過凳子放在床邊,接過水盆放在凳子上。
將白巾放入水中浸泡,卻見楚臨淵對著丫鬟擺手。
“孤來,你們下去。”
兩個丫鬟垂首應是,退了下去。
離開門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震驚,她們還從未見過殿下親自照顧人。
將沾溼的白巾放到林清婉滾燙的額頭上,楚臨淵敲著桌子,暗衛不知從何處現身,單膝跪地。
“殿下。”
“去催太醫院,將值夜的太醫直接帶來。”
這女人的身子他喜歡的緊,既然喜歡他便不會委屈自己。
莫非她以為生病就能躲過承寵?
白日做夢。
楚臨淵想到這女人可能是故意將自己弄病,以避免他的寵愛,便恨不得不管不顧繼續拉著她歡好。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暗衛就將值守太醫“請來”。
“太醫院雲飛桁拜見太子殿下。”
來人對著楚臨淵跪地行禮。
剛剛趕到的雲飛桁有些頭暈目眩,已經睡下的他被暗衛直接叫起,抓著他飛簷走壁,嚇死個人。
楚臨淵將位置讓開,指著床榻上的女人,“給她看看。”
雲飛桁看到太子殿下床榻上躺著的人,連忙將臉側到一旁,從藥箱中掏出診脈絲線。
“請殿下讓醫女將此線繫到病患的手腕上。”
這可是太子的女人,他可不敢上手。而且這屋中曖昧的氣息,這女人絕對剛剛承寵。
剛剛搭上脈搏,便察覺到女子脈象異常,看了眼一旁的醫女,對著楚臨淵躬身行禮。
“太子殿下能否先讓人離開,微臣需要讓醫女檢查一下病患的身體。”
楚臨淵點了點頭,走到門外。
“你檢查一下病患的私處,還有其他地方是否有傷,並將傷處的情況詳細講給我。”
交代完便離開屋子。
見到太子依舊守在門口,連忙開口,“醫女正在為病患檢查身體,稍後便可給出藥方。”
雲飛桁面無表情地垂下頭,但心裡卻忍不住佩服。
真不愧是太子殿下,這女子的脈搏明顯是初承雨露又縱慾過度。
醫女檢查後,小心翼翼地開啟門,疾步走到雲飛桁身側,紅著臉將傷處情況告知雲飛桁。
聽到醫女的描述,雲飛桁感覺自己耳根有些發熱,耳朵也有些癢,想撓。
拿出紙筆正準備寫下藥方,想了想還是應該先請示殿下,對著太子躬身請詢。
“殿下,裡面那位病患是初承雨露過多,傷了身子。臉上的傷似乎是用了上好的膏藥,不打緊。”
“身子若是想盡快恢復,還是需要殿下剋制一下,七日之內不得行房。”
七日?
自從沾了她的身子,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她在一起。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好得更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