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魂女

第2章 懵穿魂(2)

我端著,穿過走廊,往小屋裡跑,裡面有十幾個人忙昏了,見我手上的盤子,沒人接.....

其中一個黑臉人說:“等你拿來,黃瓜菜都涼了!誰會像你這麼幹活?一邊待著去!”

我真的快要氣瘋了;姐姐對我瞪眼,這些人又是這種態度;把盤子一放,怒氣衝衝走出去。

“呯呯嘣嘣”的炸響;爆竹一聲比一聲嚇人,閃著火光,四處飛濺;黑煙飄飛,烏煙瘴氣,充斥著火藥味。

我心裡壞到極點,死去的人究竟是誰?我不是好好的嗎?能受氣,不怕白眼,辦事能力差......

姐姐從我身邊過,露出陰森森的臉,跟剛才一樣,只是聲音變了:“看你就煩!死開!別戳人家的眼睛!”

我快要氣死了!這是什麼地方?我並沒有姐姐和女兒;可是,她們為何都是我的親人?

在這裡,我變成了廢物;招人厭煩;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爸爸,別到處亂跑,呆會裝棺找不到!”女兒從後面走過來,聲音很近,臉上浮現著微笑。

“剛才那兩個老頭老太太是誰?”我很困惑,忍不住問:“好好的,為什麼要裝棺?裡面不是有人嗎?”

“那是爺爺和奶奶。”女兒不耐煩,扔出一句;一甩長袖,像古代美女一樣飄走,傳來她的聲音:“不跟你說!我還有事。”

她還有後半句話沒告訴……我凝視著她的背影發呆,鬱悶依舊,無法找到發洩的地方......

“嘀嘀……噠噠......”一陣喇叭聲傳來。

幾十人排著長隊繞棺;吹喇叭的兩人,搖頭晃腦走在前面;幡旗由身後一人拿著;旁邊另一名有節奏地搖著鈴鐺,發出“叮叮”聲。

迎面過來八個人,將我莫名其妙按住,高高舉起,來到開蓋的棺材邊,野蠻按進去,四個早準備好的人,強行蓋蓋。

我拼命喊:“救命呀!救命!”

突然聽見有人大聲喊:“等等!”

這聲音不是很熟悉,但聽見過;他會是誰呢?難道是來救我的嗎?多麼希望有人把這個該死棺蓋開啟呀!

外面有許多嘈雜聲,聽也聽不清楚;不知說些什麼?

“譁”一聲,棺蓋開了。

我立即從棺木中半坐起來,被他用那雙黑乎乎的手按住,說:“你也有這麼一天呀!死得好!死了,再也沒人欺負我妹妹了!”

“說什麼呢?我從來沒欺負過你妹;並且根本不認識她。”我一邊辯護,一邊就要站起來。

棺材旁的那兩個壯漢又不是擺樣子的,過來按住我的肩怒吼:“老實點!死就死了,還想逃跑嗎?”

我拼命掙扎,一點力量也沒有,被兩個壯漢的四隻手緊緊按著。那小女孩出現了,還沒棺木高,能看見我坐在棺材裡樣子。同事,我也看清了她的小臉;黑乎乎的,跟她哥一樣;臉上還沾著頑皮的灰,見我就問:“為什麼要坐在棺材裡?”

“不,不是我要坐;沒看見有人按住我的肩膀嗎?對了,你哥說我經常欺負你;難道你認識我嗎?”

她搖搖頭,說:“不認識?你是誰呀?”

我到處找姐姐,沒看見她的影子,也弄不清現在的我叫什麼;得問一問;可是,到處都是圍觀的人群;把整個棺材圍了一圈;這是多麼厚的人牆呀?就算能讓我下去,也逃脫不出他們的魔爪。

然而,按著我肩膀的兩個壯漢,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強行把我按下去,又蓋上了棺蓋。

我拼命喊:“放我出去;你們真的弄錯了!這麼一個大活人,難道看不見嗎?”

還能隱隱約約傳來小女孩好聽的童音:“哥哥;他犯什麼罪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聽說死人了,就帶你過來看看!”

“他,他好像沒死;能動,能說話,活靈活現。”有人悄悄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

“現在沒死,在棺材裡很快就變成了屍體。”這是另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那個小女孩奇怪地問。

我沒聽見他哥的聲音,倒是另一位強壯男子漢的聲音傳來:“小孩子,到一邊玩去;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豎著耳朵聽,聲音沒了;用手推、腳用力蹬,費很大的勁,也沒弄開......

“咚咚”地捶打棺釘,狠狠砸幾下;一點縫隙也沒有了,黑得要命。

我拼命推,使勁用腳瞪,累得筋疲力盡;突然,感覺棺材搖搖晃晃,伴著高低不平地晃動,不停地往前移動。我非常難受,一陣陣恐懼湧上心頭,拼命喊:“放我出去,你們想幹什麼?”

此時,只有動靜,不見回應。

棺材繼續高高低低走著,任憑我怎麼喊,也沒用。

不知過了多久;人累了,也掙扎過了,最後到了無技可施,只能老老實實等待死亡降臨;我的心有多麼不甘呀!這麼年輕,死了多不划算;然而,此時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裡;有什麼辦法呢?越想越難過,情不自禁流下淚來;順著臉的兩側流淌,順耳朵流向後腦勺,悄悄滴在棺木上。

陡然,“嘣”一聲,棺蓋炸開,空中閃出一道圓形的藍光,往裡面猛力搜風,活活把我卷飛進去;迷迷糊糊在裡面轉圈......

“呼”一下,消失了;不知過了多久,輕飄飄落在手術檯上。

眼前出現幾個穿白大褂、戴藍口罩的醫生,擦去頭上的汗水,露出勝利的微笑,說:“終於醒過來了!沒辜負我們晝夜不息的努力!”

我一臉懵懂,所見的聲音令人不可思意——究竟怎麼了?想問問,嗓子乾裂,說不出話來。

眼前十多個穿白大褂的人,戴著口罩,蒙著嘴,看不見臉......

我躺在手術檯上;鋪蓋全是白色的,到處都有血痕。

其中一位戴口罩的,說話能聽懂;由四個穿白大褂的人,把我抬進移動床,順便拿一床薄被蓋上,拉開門,往外推......

“我怎麼了?為何會在手術檯上?這是哪裡的醫院呀?”

移動床由一位醫生推,其他的在一邊跟著。

門外站著三個人,慌慌張張圍過來。

一位約三十五歲的女人,身穿漂亮的長裙,露出尤為緊張的表情,把美麗的目光落到移動床上,仔細看一眼,問:“醫生,我女兒怎樣?”

其中一位手術醫生,把口罩摘下來掛在一隻耳朵上,露出一副陌生的樣子,欣喜的微笑道:“夫人,恭喜你!手術非常成功!”

我心裡困惑極了,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問:“什麼手術?我怎麼了?”

夫人激動的淚花,情不自禁閃出來;什麼也沒看,連連點頭說:“謝謝!謝謝!”

從相貌看,這位陌生夫人比我小四歲;我並不認識;不可能生出我來;她是誰呀?

醫院走廊到處是人,移動床出現,並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忙自己的事。

推進病房,在空床邊停下,兩名穿淡藍色大褂的護士忙一陣後,我舒舒服服躺下來,並沒意識到這張床死過多少人;這一套床單和被子也不知蓋過多少死人了。

女護士推著移動床走了;醫生掀開我的被子,把聽診器掛進耳朵裡,用圓的那頭,在我胸區聽一會,說:“沒事了!休息幾天,再看看!”

醫生走了,身後緊跟著四五個人;一輛醫療推車進來,停在床邊;護士往瓶裡配藥水,忙一陣,在我手上狠狠扎一根針,貼上白色醫療膠布,把瓶高高掛在吊架上,悄悄離開......

床邊一位約三十六歲的陌生男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用父愛的手,輕撫一下我的頭說:“正太,醫生說沒事了;要抓緊時間上課,把落下的課程補回來,否則,就跟不上了!”

聽他說話,我更加糊塗了;不知哪跟哪?我不叫正太;我父親不可能這麼年輕;比他大很多。

陌生男人微笑著問:“正太,想吃什麼?讓甜甜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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