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面面相覷。
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好。
還是為首的人率先開了口:“公主之言莫將明白了,剩下的事情莫將會解決好,只希望公主這邊不要出了什麼岔子才好。”
南音道:“是,多謝將軍今日幫忙,請將軍放心,他日若有機會必當報答。”
隨後門被關上。
重重的關門聲也讓葉答應心跳加速:“嫣兒,我們這是沒事了嗎?”
南音道:“嗯,不會再有事了。”
聰明人之間的交談,不需要說的太明白,很快,那邊就又安排了幾個伺候的侍女過來。
葉答應和另外兩名侍女並沒有受到處決。
隨後南音將那兩名侍女叫了過來:“知道你們現在為什麼還活著嗎?”
而這兩名侍女也是聰明人,知道如果沒有南音,她們根本活不到今天,早在昨天晚上就會連同外面的那些人一起魂歸地下!
想到這,她們立刻低下頭,恭敬的說道:
“託公主殿下的福奴婢們,昨天晚上才沒有被殺害,從今以後,奴婢們願為公主殿下做牛做馬,絕不背叛!”
南音道:“好,我會拜託人照顧你們在楚國的家人,吩咐你們盯著我的人,給了你們多少銀錢,待會我都會雙倍給你們,只要求你們回報我一樣東西,便是忠心!”
那兩名侍女立刻磕頭謝恩:“是,多謝公主殿下的大恩大德,奴婢們一定誓死回報公主殿下!”
隨後南音給這兩個侍女各自丟了一塊金元寶。
那兩名侍女在宮中為奴為婢多年,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厚重的賞賜,立刻捧著金元寶不亦樂乎,打心眼裡也開始發誓要永遠跟著南音!
南音給這兩名侍女重新起名,一個叫染秋,一個叫春梅!
“從今以後你們就叫染秋和春梅吧,這是我給你們的新名字,只要你們肯盡心盡力的為我辦事,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就這樣,南音又收服了兩個親信,包括葉答應在內,現在她身邊算是有三個心腹。
至於那些新來的侍女,不用說肯定是派來盯著她的。
對於那些人,南音沒有為難,但也沒有過多的接觸,平時只讓她們幹一些雜活。
隨著日夜兼程,車馬終於抵達了吳國的首都,鄲城!
這裡地大物博,很多人都是做生意的,因此這一片的經濟十分的繁榮昌盛,比楚國那邊要好多了。
也難怪這吳國兵強馬壯。
不論是什麼朝代經濟,是決定一切的基礎。
看著這一路上的繁榮昌盛,葉答應忍不住道:
“這裡可比楚國繁華多了。”
南音道:“是啊,楚國太過著急的想要吞併他國,卻忽略了自己的實力,還遠遠沒有到那個程度,所以這次才吃了大虧。”
“不過這樣的虧我想楚國以後會吃越來越多的。”
葉答應道:“你的意思是說,兩國之間還會爆發戰亂嗎?”
南音道:“這是遲早的事,不是吳國攻打楚國就是楚國想方設法的攻打吳國,這兩國之間是宿敵,幾乎沒有和解的可能。”
“所以我這次來與其說是來和親,倒不如說是來替楚國受辱更為恰當。”
葉答應連忙制止道:“這裡是吳國的地界,可不能在這裡亂說話,萬一被有心之人聽到了傳上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南音道:“我既然敢說,就不怕他們敢往上傳。”
車馬很快駛入吳國大殿!
金碧輝煌的宮殿規模比楚國大殿大了一倍不止!
說是大婚,但這吳國宮殿之中,卻沒有一絲喜慶的顏色。
系統也在這時開口:【宿主,你要的迷魂散我已經準備好了。】
下一秒,南音的身上出現了一個錦囊,上面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人聞著便覺得舒心。
不過,為保證葉答應不受損害,南音不得不暫時封住了這錦囊之中的迷魂散。
因為這玩意兒聞多了,會使心智迷離,陷入躁鬱七竅流血而亡!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於緩緩停穩。
一個臺階被搬至馬車前,一個太監手持佛塵,在馬車外說道:
“公主殿下,請您下車入殿,陛下早就在裡面等著您了。”
隨後南音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緩緩下車,一旁的太監看她時,眼角劃過一抹同情與惋惜。
他作為慕容復身邊的貼身太監,自然對這些事情是無比清楚的,他知道往昔那些女子都是什麼樣的下場,更何況,眼前的女子還是敵國公主,是來和親的,說句難聽點就是來受辱的。
因此南音的遭遇,恐怕要比之前的那些女子還要慘上不少。
但他不會想到的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會他震驚到無以復加。
隨後南音身著一襲鮮紅的嫁衣,在葉答應還有染秋春梅的攙扶下緩緩進入大殿。
隔著老遠,南音便看到了高座之上那身著一襲黑色龍袍,清冷陰鬱的男子!
俊逸的容顏猶如上天恩賜的一般,只可惜渾身上下冰冷陰鬱的氣息,卻硬生生將他的絕世俊壓低了幾分!
南音在走至大殿中央的位置停了下來,隨後上來兩名侍女直接揭開了她的蓋頭。
慕容復這樣的行為就是告訴眾人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因為這樣的行為並不符合規矩。
若按照正常的儀制的話,和親公主應該先被冊封名分,隨後分入宮室。
一國公主的容貌,是不能被隨意展現的,至少要在被皇帝臨幸之後才能夠光明正大的身著鳳冠霞佩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但南音是和親公主,且是敵國送來的出氣物件,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
慕容復就是要光明正大的羞辱她,相信她也沒有任何的法子。
只是在蓋頭揭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包括慕容覆在內,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蓋頭下的南音實在是太過貌美,足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看著周圍人震驚的表情,南音微微一笑,隨後朝著慕容復行禮道:
“參見陛下。”
慕容複眼眸深邃的打量著南音,卻並沒有如原著一般開口讓她跪下,而是過了半晌才陰測測的說道:
“到朕的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