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報道:年輕的傅立葉博士再次對積水進化法進行了補充…”
師姐林曉拉著方文:“該走了,別坐在這裡看電視了。”
所有成員都已經做好了深入遺蹟的準備。
方文背上揹包,將鐵皮書貼身帶著,避免不小心丟失。
此時已經是第二週的週一了,算算時間鐵皮書已經充能完成,可以繼續提問了。
不過這次提問的機會當然得留著,說不定關鍵時刻能用得上。
新發現的三星堆古文明遺蹟在第四號坑洞下,也就是黃磊爬上來時的那個坑洞。
這個坑洞與前三個有所不同,整體呈現月牙的形狀,當然不是考古學家們想玩點新花樣挖個月牙出來,當初施工的時候也是按照前三個坑洞的模樣下挖,但挖的過程中出現了塌方,最後的形狀就是月牙。
考古學家們也不講究這坑洞到底是什麼形狀,是圓是月牙形狀都無所謂,只要能用就行。
繫上繩索,進化論證部四人跟著考古部七人慢慢向下落去。
大概穿越了數十米的土層,很快眾人便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地下憑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城市,一座令人匪夷所思的城市。
從上空看去,城市被三座城牆分隔成了三圈,最中間的建築物眾人看不真切,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是一個巨大的建築物。
眾人落地,考古部七人由劉老頭領頭,同時那個鍾隊長也在,他們帶了不少的儀器。
而進化論證部這邊就他們四人,一人一個小小的揹包,對比下顯得有種來郊遊的感覺。
林曉有些驚訝的說道:“這裡的光是哪來的?”
面對如此奇景,劉老頭也沒有在意林曉是不是進化論證部的成員。
“天上有一隻神鳥,它無時不刻都散發著光芒點亮了這座城市,永不熄滅。”
不知道為什麼,方文感受著神鳥的光芒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如同泡在溫泉裡面舒爽。
向老頭此時皺著眉頭,他感覺自己的面板被迫踏上了脫水的程序,連忙鎖住了自己的基因。
考古部七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七套防護服,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
“你們回去吧,沒有防護服會脫水死亡的。”隊長略帶嘲笑的說道。
張博捏著拳頭走了過去,卻被向老頭攔住了。
“師父,他們明知道這神鳥的光有問題卻不提前告訴我們,這不明擺著玩我們嗎?”
向老頭擺擺手:“不要急,我教你們如何鎖住基因。”
方文指了指自己:“這不是剛好可以加速我們脫水修煉嗎?”
向老頭拍了拍方文的肩膀:“脫水的目的不是脫離水。”
方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句話他在《外相具象法》裡也看過。
向老頭看方文沒怎麼理解的樣子繼續說道:“我們脫的是無用之水,保留精華,如同篩選基因一般,而神鳥只會無差別脫水。”
向老頭又指了指已經走在前面的考古隊:“他們積水進化者是以量取勝,這就是積水與脫水的本質差別。”
四人鎖住了自己的基因,含水量不再下降,很快就跟上了考古隊七人的步伐。
“喲,還跟上來啊,等會變成乾屍了可不關我們的事。”
進化論證部四人禮貌的笑了笑,我們可不用穿厚重的防護服。
劉老頭也是奇怪的看了四人一眼,進化論證部看樣子找到了解決方法。
地面上的雜草長的出奇的茂盛,想不明白這雜草為什麼不會收到神鳥光芒的影響。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城門下方,上一次鍾隊長他們就是在這裡發生意外的。
劉老頭好奇的走上前檢視,鍾隊長連忙將他拉住。
“部長,這扇門有大問題,不能靠近。”
劉老頭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開始研究門上的文字,沒有繼續靠近。
“異板?”劉老頭皺著眉頭。
向老頭也走上前,這不是他第一次聽說異板這個名字了,在某本有關脫水之法的古籍中也曾提到異板這個東西。
據那本古籍記載,異板似乎與什麼飛昇有關,每個時代出現飛昇者時,異板便會隨之出現。
原本向融並沒有對此引起足夠的重視,畢竟古籍總喜歡誇大其詞,比如古人對長拳的描寫裡就有拳擊三千里的說法,但這怎麼可能。
所以向融看見飛昇二字,便直接斷定這是古人的臆想,所謂異板也不過是古人想象出來為飛昇增加一絲可信度的產物,畢竟異有天外來物的意思,飛昇得到一個天外的板似乎聽起來挺合理的。
但現在三星堆最外圍,也就是第三城圈的城門竟然需要異板才能通行,向融頓時也陷入了沉思。
此時方文倒是想要拿出鐵皮書問問這異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現在所有人都盯著,容易暴露。
“我們該怎麼進去?直接走城門嗎?”張博問道。
鍾隊長搖了搖頭說道:“首先神鳥的照射我們的防護服就不一定能夠擋下來,闖城門的時候神鳥的光會比現在強十倍。”
鍾隊長繼續說道:“其次就是城門後面有一排守衛,長相與挖掘出的巨臂銅人相似。”
劉老頭望向兩邊的城牆:“有沒有可能從城牆翻過去?”
向老頭在一旁慫恿道:“老劉你上去試試?”
考古部的眾人瞬間不幹了,紛紛叫嚷起來。
“憑什麼我們部長去,你們進化論證部不是很強嗎?你們怎麼不去?”
張博搓著手笑道:“我們哪有劉老爺子強,劉部長提出這個方案一定是想為我們排除危險,避免不必要的犧牲。”
劉老頭擺擺手:“不用說了,我上去看看,你們幾個上去遇到危險容易直接暴斃。”
向老頭樂滋滋的拍拍手,站在一旁一副自己是觀眾的樣子。
不得不說積水進化法對身體素質的增幅確實恐怖,劉老頭輕輕一跳便有十米的高度,脫水進化雖然也對身體素質有所提升,但比起積水進化可就相形見拙了。
劉老頭藉助城牆兩步便跨了上去,消失在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