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週前,我們提前進入了三星堆古文明遺蹟,我、黃磊還有另外五個隊員。”
“遺蹟中有三座城池,其中有兩座已經被完全探索,只有最大的那座城池是剛發現的。”
“這座城池似乎與前兩座有所不同,我們從坑洞下去,來到城牆外面,竟然發現整座城市都被燈光點亮了。”
“起初,我們以為是坑洞照下來的光亮,但是無論怎樣計算角度,都不可能將整座城市點亮。”
“最令我們驚訝的東西來了,他們竟然在城市上方點了一盞燈!”
“在城門口,我們第一次發現了三星堆古文明遺蹟的文字,這是從未發現的新成果。我就說,金屬冶煉科技達到如此程度的文明怎麼可能沒有文字。”
“我們將它翻譯出來了,請出示面板。”
“我們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面板是什麼?難道那時就存在類似於身份證的東西了嗎?”
“不過這不重要了,也沒有守衛可以檢查我們的身份證了。”
“黃磊第一個走了進去,我們也跟著一同進入,突然,城門如同活了起來,對我們發起了攻擊,城市上空的燈光變得強烈無比,我們能感覺到身體裡的水分在不斷散失。”
“我們不停的往回跑,一直到了坑洞的下方,這時我們才發現黃磊不見了。”
方文聽著那隊長的故事皺起了眉頭,這三星堆古文明遺蹟真的有如此神奇?數千年後還存在機關對城池進行守衛。
還有那點亮整個城市的燈光,這是當下人類文明都無法做到的。
方文突然想起了,同樣的地方,蓉城曾經有科學家提出了人造月亮計劃,目的在於用衛星反射太陽光,達到夜晚照明的效果,來代替夜晚的路燈。
這兩個東西之間會不會存在關聯?為何偏偏就是千年後的蓉城提出了這個計劃?
難道三星堆古文明遺蹟還有人活著?
不可能,接近五千年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有活人,那就是有後人活著,不過方文不抱太大的希望。
那隊長又陷入了悲痛當中,方文拉著張薇偷偷的溜走了。
方文打了一輛車,讓司機將張薇送回酒店,但顯然沒有成功,只能讓司機載著兩人到了三星村的安置區。
三星村就是三星堆原址上方的村莊,如果說三星堆古文明遺蹟還存在後人,那麼在三星村的機率最大,方文還是想試著找找看,萬一就找到了呢。
因為三星堆開發的原因,三星村的村民們也是住進了政府安排的安置房。
方文站在安置小區裡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村子裡還能挨家挨戶的敲門,可這小區裡怎麼找人?
難不成只能靠緣分?
突然,一個長相俊俏的男子從方文身旁走過。
好香!兄弟你好香!
方文猛的回頭,恰好那男子也同時回頭。
張薇:難道這就是緣分?我難道要被一個男人給比下去了?
方文這才仔細觀察起對方的相貌,不得不說這男人長的是真的好看,渾身散發的氣質給人一種高冷男神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張薇咳了兩聲:“喂,你們倆有些曖昧了啊。”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兄弟…你身上好香。”
張薇眼珠子都瞪了出來,臥靠,蓉城裡面難道真的只有天府廣場的柱子是直的嗎?
而方文的下一句話差點讓張薇吐血。
“你也好香。”
張薇感覺有些頭暈,老孃百年來難得動了凡心,就要被這男人給打回原形了嗎?
男子朝小區裡望了望,繼續說道:“進去聊兩句?”
“走。”
張薇氣的面紅耳赤,但兩人都沒理她,留下她一人在原地。
張薇打了一輛車回酒店,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梳理自己這荒謬的人生。
兩人面對面坐著。
“你好,我叫朱懌。”男子伸出手。
方文也伸出手:“你好,方文。”
朱懌摸了摸額頭上的硃砂:“你也是脫水者?”
方文笑了笑:“如果不是,你又為什麼叫住我?”
朱懌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對,是你先轉頭的。”
方文:……
“好吧,我就直接說了,我是來尋找三星堆古文明遺蹟後人的。”方文開口道。
朱懌站了起來,不出聲來回踱步,最後停在了一個櫃子前,沒有回頭輕輕笑道。
“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脫水的人,怎麼樣,打一架試試?”
朱懌突然有些興奮,方文剛喝一口水被嗆到了,水把褲子打溼了。
“打架?”方文抽出一張紙擦了擦褲子,“大哥,現在是法治社會。”
朱懌搖了搖手指:“不要著急著拒絕,我可以跟你交換條件。”
方文發現褲子擦不幹,只能就這樣了。
“你能開出什麼條件?”
朱懌笑了笑:“你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方文思考了一會:“進入主城的方法。”
朱懌尷尬的扣了扣腦袋:“這個我做不到,現代缺失異板。”
“什麼是異板?”方文好奇的問道。
朱懌神秘的說道:“異世之人,來源於天外。”
朱懌沒有繼續解釋,戴上了一個黃金面具說道:“跟我打一場,我給你一門外相境的技法。”
朱懌拿出了一本古樸的冊子:“外相具象法。”
方文還是第一次聽說技法這個東西,儘管不知道技法的作用是什麼,但一聽就挺厲害的樣子。
“我答應了,你選個地址吧。”
朱懌將冊子扔給了方文,背上揹包:“走,我知道一個地方。”
方文挑眉:“這就給我了?”
朱懌笑了笑:“世界上走脫水之路的可能就我們倆了,相見恨晚啊。”
方文也笑了笑,不料剛出小區又遇到了張薇。
張薇似乎想通了,就算方文喜歡男人她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畢竟難得心動一次。
方文字來想開口將張薇支開,沒想到張薇突然眼睛一紅離開了。
方文轉頭看向朱懌,疑惑的指著張薇:“這女人怎麼?”
朱懌也疑惑:“應該…不關我們的事吧?”
此時,紅著眼的張薇已經躲在廁所崩潰了,那個男人就進去了一個小時,出門褲子竟然是溼的。
“方兄,我們走,帶你去地下擂臺逛逛。”朱懌一隻手搭在方文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