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可能。”
……
幾人似乎並不怕姜栩聽見，對話的時候並沒有放低聲音，姜栩和姜雲青都聽到了。
姜栩神色沒什麼變化，倒是姜雲青眉頭輕輕蹙了蹙，側頭看了一眼那幾個學生。
見姜雲青看過來，幾個學生依舊不知收斂，更甚至，瞧著姜雲青，一臉挑釁又囂張地開口了，“看什麼？想打架啊？”
姜雲青聞言，下意識地就要起身。
不過，還沒完全站起來，就被姜栩抓住了衣角。
姜雲青低頭看了一眼姜栩。
姜栩：“飯上來了。”
見姜栩一點情緒變化沒有，還十分淡然的樣子，姜雲青默了默，最後還是重生坐下了。
幾個學生見此，對視一笑，目光繼續落在姜栩、姜雲青身上，肆意打量著兩人。
其中一個更是大聲道了一句，“慫貨。”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姜栩是個慫貨，他那哥哥也是個慫貨。”
“我聽說他哥是修仙者，我們這樣會不會……”
“修仙者怎麼了？他敢動我嗎？”
“是是是，整個雲浮鎮，誰敢動凌哥你啊。”
……
幾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在了姜栩和姜雲青耳中，姜栩面無表情地繼續吃著飯，倒是姜雲青眉頭輕輕蹙了蹙。
側頭看了姜栩一眼，見她一副淡然冷漠的模樣，姜雲青有些意外。
印象裡，這個小表弟雖然沉默寡言，還有些內向懦弱，但是聽到不好的話，總是會流露些消極的情緒，今天怎麼……
好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帝都真的能給人這麼大的改變嗎？
姜雲青心中疑惑姜栩的變化，也就沒有再關注那幾個學生的話，回神後，就開始專心吃飯。
幾個學生見沒人理會他們，覺得無趣，也不再說兩人了，而是開始聊其他事情。
“凌哥，昨天怎麼樣了？拿下林西了沒？”
被叫凌哥的人眉頭一皺，道：“她昨天根本沒去赴約。”
“真的？肯定聽到了什麼風聲。”
“沒事，過兩天，再約她出來，我們幫你搞定她。”
“對對對，這一次我們這樣……”
……
幾個人真的是一點不怕姜栩、姜雲青聽到他們的對話，當著兩人的面，就開始商量要怎麼搞定一個女生。
末了，還加了一句，“對，等她成了凌哥的人，就不信她還裝。”
姜雲青面上雖然在吃飯，但還是有注意聽幾人的對話，將他們的話都收在耳中，姜雲青神色有些複雜，微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姜栩一眼。
動了動唇，本想說些什麼，但是見姜栩若無其事地吃著飯，姜雲青也就沒開口。
吃完後，姜雲青結賬和姜栩離開。
那幾個學生見此，又奚落了姜栩幾句，姜栩都沒有理會。
幾人感覺不得勁，便也不再與姜栩說話了。
姜雲青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上了車，姜雲青才看著姜栩，道了一句，“他們……你同學？”
姜栩一邊系安全帶，一邊面無表情回道：“同校不同班。”
姜雲青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當著他的面，那些人都那麼放肆，平日裡指不定怎麼欺負他這表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