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反派真絕色

第九章 去了青樓?

鎮國公想到一則傳言。

據說辯聰和尚懂相術,相面很準。

當年他第一次見今上時,便看出今上日後貴不可言,於是就跟隨今上,輔佐今上登基稱帝。

而今辯聰和尚又出山,而且還是衝著顧青君來的。

那是不是說辯聰和尚也在給顧青君相面,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來歷?

鎮國公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對。

他讓探子繼續留意顧青君那邊,看看王忠和辯聰到底怎樣行事。

不只鎮國公打發人出去探聽,這京城裡但凡有點勢力的都派了人暗中跟隨辯聰。

當然,多數人都知道了辯聰見了顧青君。

張尚書和鎮國公的想法差不多,他趕緊換了一身衣服,坐了馬車去尋辯聰。

辯聰在京中是有宅子的。

哪怕他常年住在山間,可京城中的宅子還是留著下人守護灑掃。

張尚書過去的時候,辯聰已經歸家。

除了辯聰,還有王忠也在。

張尚書被管事引著進了後花園,入目便見幾株桃樹,雖然並未曾花開滿樹,但也淺淺的開了幾朵花,走幾步,白玉蘭開的正好,不知道哪裡傳來的香氣盈在鼻端。

水聲傳來,順著水流就見一處湖泊,辯聰和王忠坐在湖畔亭子里正在品茶。

張尚書幾步過去:“大和尚,幾時下的山,下山也不與咱們說一聲。”

辯聰笑著起身。

張尚書過去朝王忠拱了拱手:“見過王公。”

王忠也起身還了禮。

三個人坐下,張尚書開門見山:“大和尚,你今日見了那顧會元,感覺如何?”

王忠耳朵也支愣了起來。

他也是才到不久,還沒有和辯聰說幾句話呢,更不曾問顧青君面相如何。

辯聰倒了茶,嘴角帶著笑:“她的面相……實在奇特的很,瞧著竟是有真鳳命格,可奇怪的是竟然又有權傾朝野之勢,和古來權臣命格也有些相似,待再要好好看,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辯聰沒說的是,他想要再看的時候就被反噬了,一口鮮血吐出來,要不是他趕緊停止掐算,只怕要重傷在那裡。

“哦?”

這倒是讓王忠還有張尚書都想不明白了。

要說權臣命格,這個可以理解,顧青君以後或者會封侯拜相,在朝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真鳳命格,這個可就琢磨不透了。

辯聰喝了口茶:“我自來得意於相面之術,凡我所見,皆可看破,只是這位顧會元實在叫人看不透,我回來仔細琢磨,這天下間叫我看不透的,除了我自己和帝王之身,再便是……”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指了指天和地:“神仙鬼怪之流。”

滋……

王忠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差點把茶水灑出來。

這時候,他已經確定顧青君應該真是上仙下到凡間。

也就是說,三個月之後京城大疫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

想到前朝末年京城大疫死了多少人,王忠頭皮一陣發麻。

張尚書也坐不住了。

“不行,老夫得去尋顧會元,讓他別隻顧著死讀書,讓他……”

後頭的話他只是張著嘴巴,卻說不出一點聲音來。

顧青君看望了上官耀,出來之後就去見了原告。

這事還沒有撕扯清楚,何文翰就讓原告兩口子也留在府衙,也好方便他審理。

這會兒原告就在後宅的一個小屋內,顧青君進去的時候,兩口子一個躺著一個坐著,都半閉著眼睛,看似昏昏欲睡。

這間屋子有些昏暗,顧青君推開門,陽光灑進來,照在兩個人的臉上,讓那兩人睜開了眼睛。

顧青君走過去看了那家男人幾眼,再去看婦人。

卻見那婦人身著淺碧長裙,外罩白底碎花衫衣,腰間束帶,顯的纖腰盈盈一握,再看臉,長髮盤起,用淺碧帕子包住,眉眼間柔弱非常,還真長了一副好樣貌。

“你是誰?”

婦人警覺,起身就往一旁躲。

顧青君笑了笑:“奉府臺大人命,給你們送些吃食。”

她把手裡的食盒放下:“快些吃吧。”

兩人還真餓了,一聽是吃的,便什麼都顧不上,開啟食盒拿出吃的就開始往嘴裡塞。

顧青君隱在旁邊仔細察看。

那家男人倒沒什麼異常。

但這婦人行動舉止卻和樣貌有些不符,給人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兩人狼吞虎嚥,很快就把飯給吃完了,顧青君收拾了碗盤,提著食盒就往外走。

兩個人也不疑有他,等顧青君走後,他們繼續窩著養神。

顧青君去廚房送了餐盒,一路上都在思量婦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很快,她就想到一種可能。

她尋了何文翰:“府臺可命婆子給那婦人驗過身?”

何文翰正在批公文,抬頭看了顧青君一眼:“驗過了,確實是女子無疑。”

他明白顧青君的想法,顧青君大約是在懷疑那婦人是男扮女裝。

畢竟顧青君自己就是女扮男裝啊。

那這就更奇怪了。

要真是女人……

從順天府出來,顧青君騎馬就往回走,她得回去好好想想。

只是走了一段路,顧青君又調轉馬頭,竟是打馬去了怡紅院。

如今這會兒日頭高起,怡紅院中上下正在休息,整個怡紅院安靜的很。

顧青君這一來,直接打破了這份安靜。

她跳下馬,把韁繩扔給門子,又對迎出來的一個婆子笑道:“煩請和白姑娘說一聲,只說顧青君來訪。”

“什麼?”

周延抓著小廝急問:“顧青君去了青樓?”

小廝被扯的急赤白臉的:“老爺,確實去了青樓,小的們看的一清二楚,再不會錯了。”

“青樓?”

周延放開小廝的衣領:“怎麼會去青樓?”

“難道說那瘟神落在青樓內?”

他猛的起身,從書房出來,叫過管事:“吩咐下去,家中男子近幾個月不管是誰,無論如何都不許去青樓,違令者逐出家門。”

張尚書才回家,還沒坐穩就聽到通報,說是顧青君去了青樓。

他一急,鬍子都扯斷了幾根:“什麼,去了青樓?”

“趕緊,趕緊把少爺找回來,快些去。”

不只是張家和周家,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急命家中下人去尋人,有的約了好友要去青樓玩耍的,也趕緊叫人去給好友送信,只說家中有事,改日再約。

至於說顧青君去青樓有沒有是找姑娘玩樂的?

誰也不會這樣想。

畢竟顧青君是女兒身,她去男風館許是要玩樂的,但去青樓,必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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