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教授上癮後,溫小姐不撩了

34. 一個人打點滴,撞見他陪別人

溫黎發的那條訊息,沒有得到霍遠琛的任何回應。不只是當天沒有回應,次日也沒有,後日也沒有,就跟壓根不認識她這個人似的。

溫黎開始還挺鬱悶的,拖得時間一久,也就氣不起來了。想想又覺得後悔,她發給霍遠琛那句話,未免顯得她矯情了點。

回到老家每天都和一大家子人待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連新對聯都貼上了。

只是溫黎的腰越發疼得厲害,胡惠芬瞧出來她的不對勁,逼著她去醫院重新檢查。

小縣城沒幾家醫院,最大的一家也才是二甲。原以為讓醫生給她把腰椎復位就沒事了,誰知重新拍片後才知道,腰椎發炎了,復位之前,得先掛幾天吊針消炎。

胡惠芬要照顧老公,溫黎只能自己一個人去打針。醫院裡掛吊針的人不少,大多都有人陪,像溫黎這樣形單影隻的,反而不多。

第一瓶快要打完的時候,溫黎旁邊的座位上來了對情侶,女孩戴著圍巾帽子,嚴嚴實實的,只剩一對眼睛露在外面。男的則對女朋友心疼得不得了,又是打熱水讓女孩暖手,又是買零食給她解饞,最後還把大衣敞開,由著女孩抱著他腰假寐。

溫黎沒有偷聽別人說話的癖好,可輸液室的座椅就那麼大點,她想不聽都不行。

隔壁的女孩似乎感冒了,開口時帶著濃重的鼻音,語氣很幽怨:“就算你陪我在老家待了好幾天,就算過完年我們又能見面,可我還是不開心。想到過年這幾天要看不到你,我就不想過年。要是能一直不過年就好了。我真不想回家,只想時時刻刻和你待在一起。”

頓了下,又不放心道:“你陪了我這麼多天,會不會覺得膩呀?還有,我家裡人有沒有讓你覺得煩?你會不會不喜歡他們?”

溫黎一個外人,都能聽出來女孩話裡繾綣的味道。她忍不住偏頭朝他們看過去,恰好看到女孩的手掀開男人的衣角,在男人腰上輕輕捏了捏。

兩人間的粉紅泡泡都快要溢位來了。

換藥瓶要人去護士站喊人。第一瓶藥眼看就要見底,溫黎想起來,剛一動,腰上一陣劇痛,她又跌坐回去。

沒辦法,她只能歉意地碰了碰鄰座的男人:“勞駕,能幫我叫下護士嗎?我腰疼,不太能走路。”

男人沒動,看向她,聲音冷淡:“你腰怎麼了?”

溫黎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霍遠琛。她張了張嘴,隨之視線落到了他懷裡的女孩身上。

安雯抬起頭,衝溫黎露出個虛弱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溫黎姐,我身體難受得很,遠琛哥要照顧我,不太方便呢。”

溫黎沒說話,等霍遠琛的回答。

他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低頭,給安雯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囑咐道:“感冒要多休息。別什麼人說話你都搭理。”

安雯彎著眼睛笑了,吐了吐舌尖,嬌憨十足。

可在溫黎,她這笑意裡多少帶了點警告和宣示主權的意思。

溫黎沒心思和她爭論,用沒打針的那隻手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又去夠吊瓶。掛得高了點,她夠不到,差個手指尖的距離。她踮起腳,把吊瓶夠下來。

就這一個動作,腰疼得她半天緩不過勁來。

溫黎回來的時候,是被護士攙扶著回來的。見她連個陪護的人也沒有,護士凝眉:“你一個人來打針?沒家屬跟著?”

溫黎垂頭:“嗯。”

護士便朝霍遠琛道:“她待會再換藥的時候,你幫忙喊我一聲。她走不了路。”

霍遠琛沒什麼情緒地“嗯”了聲,視線和溫黎對上,立刻偏開了。

護士走後,安雯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過了好一會兒,忽然很委屈地開口:“遠琛哥,我不想你去。”

聲音沒有刻意壓低,在場的三個人都能聽得見。至於是什麼意思,三人心知肚明。

霍遠琛拍了拍安雯的手,不在意道:”你不願意,那我就不去。”

安雯滿意地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嬌軟:“說話算數,不許騙人。”

霍遠琛低頭衝她笑了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安雯抱緊了他胳膊:“我困了,想要睡覺,你負責給我當靠墊。等我打完針,你還要負責把我送回去。”

“好,知道了。”

溫黎腦袋靠在牆上,視線定格在輸液室的天花板。她看似什麼反應都沒有,實則心裡在暗暗祈禱。

不管安雯得的是什麼病,流感也好,支原體也好,或是別的什麼病毒,拜託拜託,一定要給霍遠琛傳染上呀,要傳染得重重的才好呢。

一時又想到,霍遠琛離安雯這麼近,兩人都沒戴口罩,沒道理不會被傳染。想到病倒在床上起不來的模樣,她就覺得心裡暗爽,忍不住露了點笑意出來。

“疼傻了?笑得這麼高興。”霍遠琛的聲音冷不丁響起來。

溫黎側目看了他以後,不屑道:“我笑我的,礙了你什麼事?”

餘光瞥見安雯睡著了,她冷笑出聲,“現在敢和我說話了?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吃醋?”

她在心裡快速計算,霍遠琛比安雯大了八歲,也就是說,他戴紅領巾扶老奶奶過馬路的時候,安雯還只是顆受精卵。

他這嫩草吃的,挺好。

霍遠琛沒理會她話裡的火藥味,又問了句:“你腰到底怎麼了?”

“被豬踢的。”溫黎沒好氣道。

“大過年的,你跑豬圈去幹什麼?”

溫黎徹底不想理他了。

她就不信他沒看到她發的訊息。現在這樣問,要麼是明知故問,要麼就是和小女朋友在一起太開心了,早把她腰傷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過了一會兒,溫黎感覺到有隻大手朝她伸了過來,她想躲開,腰太疼,動不了。那隻手就輕車熟路扣住了她的腰,扣住以後,並不太老實,掐了好幾把。

溫黎本來就腰疼,這下更不願意了,伸手去拍霍遠琛的手:“別碰我。注意守你的男德。”

霍遠琛笑了:“我一個單身男人,守什麼男德?”

溫黎給了他一個“誰信”的眼神。

他不介意,頭朝她偏了偏,漫不經心地開口:“你知道剛才護士過來的時候,我在想什麼?”

溫黎依舊不說話。

他舔了舔唇,笑得有幾些痞氣:“那身護士服,穿在你身上才夠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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