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絕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只要在族譜上留下名字,不光可以無條件獲得神功,還可以每日可以獲得豐厚資源。
但如果不留下名字,那就什麼也得不到。
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嗎?
呂文山、呂望北、呂梅直接走上前來,紛紛在族譜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他們獲得神功和簽到獎勵之後,也和呂近東一樣大為震驚,連連朝呂絕跪拜起來。
“絕叔,有您在!何愁我呂家不興?”
“望北願為絕叔鞍前馬後,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絕叔,老爹已死,你就是我們的父親,以後小梅會永遠聽您安排。”
現在這三人再也不會因為呂絕年輕的面孔而覺得彆扭了。
呂絕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對家族的貢獻,都值得他們永遠恭敬。
“好了,都是自家人就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了。”呂絕擺擺手說道。
“只有你們幾個是遠遠不夠的,你們要儘快讓所有族人都在族譜上留名。”
“至於那些不願意在族譜上留名的人,就不是我們的族人,對於背叛家族的人,你們知道該怎麼處理。”
像這種瑣事,呂絕自己肯定是不會親力親為的。
他也相信自己的這些後輩能把事情處理得漂亮。
“放心,絕叔。”
“我們這就去安排!”
“一日之內,所有族人都會在此留名。”
四人皆是一臉鄭重,這可是振興家族的大事,即便絕叔不說,他們也半分不會馬虎。
“那好。等一切都處理好,便來老宅找我。”
“那時我會有新的任務給你們。”
說話間,呂絕已經一步踏出了呂家祠堂,那背影隱隱約約已有仙人之姿。
“是!絕叔!”
“遵命,絕叔!”
“遵命!”
四人看著絕叔遠去的背影,都是神情激奮,眼神中有遮擋不住的光芒。
這些年他們小呂莊就像老鼠一般躲躲藏藏,被呂慈打壓,被外界嘲笑,活得那叫一個憋屈。
現在有絕叔這大人物坐陣,還有族譜這等神物加持,他們感覺自己的腰板都挺直了。
呂家壯大,名震天下!
覆手乾坤,指日可待!
屆時,十佬也會是呂家的十條家犬。
而他們要做的,其實也很簡單,緊緊跟隨絕叔腳步,聽絕叔安排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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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後,祠堂的大鐘便被敲響了。
家族的大鐘只有在重大事情的時候才會被敲響。
一旦響起,所有在村落的家族成員都要在祠堂集合。
而外出的人,也要及時通知他們趕回來。
所有小呂家的人按照輩分和實力站在祠堂內外。
小呂莊本來人就不算太多,這浩浩蕩蕩近百人,已經把祠堂圍得水洩不通。
一些小輩則被直接擠到了門外,只能把著門框往裡看。
“家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咱族內的警鐘已經快有十年沒敲過了吧。”
“我聽小孩說,是後山老宅裡那位叔公醒了?”
“剛剛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流在咱們小呂家升騰,莫非是天降祥瑞?!”
“你們都少說兩句吧!聽家主和長老們說了咱不就知道了。”
……
呂近東四人就站在族譜旁邊。
四人並排而站,就像守護族譜的四大守護。
他們表情嚴肅,面若冰霜但卻眼神如炬。
呂近東清了清嗓子,沉吟道:
“今日召集大家過來,是因為我們小呂家正在經歷百年難遇之大變局!”
“成,我呂家將一飛沖天,就此崛起;敗,我呂家將再無機會立足於這天下!”
“而這成敗之間,需要在座每個人的共同努力。”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他們的家主一直以來都是平易近人,很少會說這麼重的話的。
小呂家崛起這件事,一直是整個家族的使命。
但是這些年了,雖然嘴上一直說,卻從未像今天這樣感覺到如此真切。
“真的嗎?家主……我們小呂家真的能崛起?”
“哎,真的可以嗎?我們一沒功法,二沒資源,怎麼跟呂慈他們抗衡呢?”
“不會是又是畫大餅吧。”
族人小聲嘀咕起來,呂望北見狀,眼神圓瞪,兩臂肌肉膨脹。
瞬間把一些亂說話的族人嚇得連連閉嘴。
“你們現在都手拉手往前一步。”
呂近東輕聲說道。
前排的族人們隨即拉著手走到他的面前。
他隨即使出了剛剛修習到的北冥神功,一瞬間便把前排那幾個族人身上的炁攪得翻騰。
“家主!這……”
“這是什麼功法,好生怪異。我感覺我被掏空了。”
整個祠堂,所有族人都被呂近東施展的功法所震驚。
“吸人之炁,為我所用,這便是你們叔公傳我的功法,北冥神功!”呂近東負手而立,一臉得意。“你們還覺得我們沒有希望嗎?”
剛剛族人的質疑讓他很不爽。
現在面對族人,他卻分外享受。
當時自己的神態,或許比這些族人還要誇張。
“這等功法,怕是比那呂慈的明魂術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吧。”
“狗屁的明魂術,根本不可與這北冥神功相提並論!”
“……”
呂近東輕輕拍了拍桌案,冷聲道:
“安靜!”
“此功法為絕叔閉關參悟幾十年所得,今日交由我傳授給所有族人。”
“只要在我面前這本族譜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便可修習此神功。”
“除此之外,還可以在此領取每日的資源獎勵。”
此話一出,所有族人都是心生激盪!
原來後山那個傳說是真的,他們真的有一位一直在閉關修煉的前輩。
可參悟這等神功,比起當年甲申之亂領悟八奇技的那幾位來說,也是有過之無不及。
“不過,你們也要做好覺悟,一旦在族譜上留下名字,就要永生永世忠於家族,一旦背叛就會暴斃身亡。”
“現在願意為家族效力的人留下,由各分支長老帶領族人在族譜上留名。”
“一定要維持好秩序,不可爭搶。”
呂近東把這件事情看的很重。
有些話他必須提前說明白。
別到時候有個別族人加入的族譜,結果還心存二心,跟呂慈那一支暗中勾結。
到時候暴斃身亡,濺得祠堂一屋子血,就不好看了。
自己肯定也會因辦事不力而讓絕叔失望的。
命令下達,所有族人都自覺排好隊,有序向前在族譜上血書留名。
祠堂內井然有序,一片熱鬧。
呂近東四人都是面帶讚許,這麼多年,小呂家都是一副破敗的懶散模樣。
時至今日,絕叔出關,他們才看到了一絲絲大家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