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和肅親王府聯姻的事情,既然是葉家大姑娘嫁進了肅親王府,那麼自己也是葉家的大姑娘,一樣能嫁進肅親王府,並且不會比葉沁慧差,葉沁慧你就等著瞧,我葉卿馨這輩子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如果有那麼得不到我就毀了,也不會便宜任何人的。
所以葉卿馨高興的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下去吧,記住了打聽的時候不要露了痕跡,而且跟蹤楚世子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他身邊是有高手的人,怕是被發現了有麻煩。”
燕草和秦桑終於鬆了一口氣,面上也不敢顯現,省著節外生枝在受到處罰,大姑娘懲罰人可不是開玩笑的,不整死你也給你弄慘了,還不會表現在明面上。
所以兩個人說道:“奴婢告退!”
燕草和秦桑趕緊下去了,等走到了沒人的地方,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現在兩個人因為是大丫頭住在一個房間,所以也不敢在外面多耽擱,裝作去想主意的樣子,趕緊回了她們兩個人的房間。
而一直關注她們情況的紫欣和紫怡看到她們兩個人急慌慌的,也跟了上去,正好她們屋子的隔壁房頂是相通的,只要紫欣和紫怡坐在房樑上面,就能聽見兩個人的對話,既然那葉卿馨做的一絲不差的,那麼就要從掌握她奴婢的情況著手了。
所以紫欣和紫怡立刻跟上,燕草和秦桑進了房間,紫欣和紫怡去了隔壁,蹭的一下跳到房梁之上坐著,這隔壁是個小的雜物間,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也是給燕草和秦桑儲物用的。
畢竟一等大丫鬟是有些物品的,葉卿馨這人做事就喜歡坐在表面,所以這兩個丫頭還是有些傢俱家俬之類的,都是她們表現好的時候,葉卿馨當著眾人賞給她們的。
前幾天紫欣和紫怡在探查南偏院的時候,才發現這地方雖然是門上鎖了,但是窗子很容易開啟,所以這是最方便打探訊息的地方了,而燕草和秦桑也不曾想過隔壁會有人偷聽,這麼高的房梁誰能爬的上去?
所以一回到房間就是百無禁忌了,只要注意點門外沒人就行,當然聊天也是緩解壓力的一種方式,尤其是跟了那麼一個表裡不一的主子,不說說話聊聊天,怕是要悶死了。
這不是秦桑一進了房間就累的趴在床上說道:“燕草現在大姑娘是越來越難伺候了,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你說咱們明年就滿了十年了,到時候自贖出府如何?”
顯然燕草沒有那麼好的興致說道:“秦桑這事情就不要想了,大概咱們真的出府了,就沒命了,這麼多年大姑娘走到現在,咱們這近身伺候的知道多少事情?甚至大姑娘身上幾顆痣有多少個肚兜都清楚,你認為大姑娘會給咱們出去瞎嚷嚷的機會?”
隔壁的紫欣和紫怡聽了這話高興啊,哎呦喂,私密的訊息啊,保不齊有用呢,再聽聽趕緊聽聽。
秦桑臉色灰敗的說道:“那我們怎麼辦,這種日子我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大姑娘現在越來越難懂,越來越難伺候,而外面的人不知道怎麼羨慕咱們呢,畢竟跟著有完美女子名聲的葉家大姑娘近身伺候,這一般人可沒有這種體面,”
“可是咱們是一起來到大姑娘身邊的,從三等丫頭做起,熬到今日終於輪到咱們成為大丫頭了,本以為會多麼高興的,結果你看看咱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外面看著是不錯,賞賜也多,可是你看看咱們這腿,青紫的都不能看了,若不是有人可憐咱們,怕是連藥膏咱們都不敢用,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算個頭?”
燕草也厭厥厥的說道:“我也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最近大姑娘對楚世子的心意越來越難以掩飾,原本楚世子沒來的時候,誰也不曾發現半點,結果楚世子一來,這事情就複雜了,我擔心最後是一場空,”
“其實我也不明白大姑娘是怎麼了,本以為這件事情成算挺多的,在不濟也是個庶妃或者是姨娘,可是我覺得咱們姑娘圖謀的絕對不是這點看不上眼的名分,而且上次咱們在香玥院門前鬧了那麼一場,最後結果多麼丟臉?”
“秦桑你說若是楚世子不能接受咱們姑娘會怎麼辦?而且雖然咱們姑娘也是葉家大姑娘,但肅親王府怎麼能接受咱們姑娘這樣的身份做世子妃或者是側妃?難道就因為葉家欠了萬家的恩情,可是又不是肅親王府欠了的,人家是啟國一等親王府,哪裡會理會你們一個邊城小吏的女兒,而且郡主不是說了麼,名聲好的京城名媛有的是,咱們姑娘到了京城也確實不夠看的,我真的覺得咱們前路迷茫啊,除非郡主……大姑娘才能頂……”
秦桑趕緊上前捂住燕草的嘴巴,皺著眉頭說道:“燕草你瘋啦,這話能說出來嗎?先不說大姑娘給咱們弄死,這次郡主出事,雖然咱麼都不瞭解內情,但是你看看城主府裡面亂成什麼樣子了,城首大人多嚇人,真若是郡主有事,怕是整個城主府都得陪葬,沒看那葉鏜一家最後什麼結果嗎?算來算去一場空的,我可告訴你這話千萬別在大姑娘面前提了一個字,否則咱們都得死,好在楚世子現在不是在原城呢麼,總比咱們去不了京城,世子爺不來原城,連影子都見不到的好吧。”
“而且你跟著大姑娘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姑娘的執念嗎?自從姑娘在五年前去江南探親的時候,遇見了楚世子當街懲罰貪官,那貪官嚇得屁滾尿流,而楚世子坐在高頭大馬之上,如天神降臨審判罪惡的貪官,老百姓多少歡呼雀躍,從那之後姑娘就對楚世子情根深種,就是夫人也勸不了的,所以這麼多年經營名聲是為了什麼,沒有比你我再清楚的,所以你最好這話咱們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出去說,否則姑娘會扒了咱們的皮的。”
燕草也唬了一跳,臉色發白的說道:“算了,我就是胡言亂語了,咱們還是想想主意吧,怎麼能在楚世子出去的時候接近楚世子,哪怕是讓大姑娘是死心也好啊,大姑娘是當局者迷,楚世子真的是高攀不上的,就算是純慧郡主如果只是一等侯府的嫡女,都不一定能攀上這門親事,咱們大姑娘憑什麼啊,我看除非是妾室或者姨娘,其他的夠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