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模樣,對著盧俊輝的背影道:“盧俊輝你這個男人說話不算話,這一個兩個都趕來給我添堵,本姑娘不會放過她們的,賤婢們敢壞我的事,都給我等著。”
一群賓客看著喜堂內暴醜的朱五,徹底的風中凌亂了……
賓客們看著在喜堂中間氣的跳腳的朱五,第一反應就是,難道這真的是聞名全城的朱五?
第二個反應就是朱五就長這樣嗎?這也太醜了,脾氣也太差了,哪裡還見到朱家教育出來大家閨秀的影子,整個一瘋子還差不多!
賓客們心裡有些受不了,他們都是過來看新娘子的,雖然有熱鬧,也不至於這麼嚇人吧?
關鍵是這新娘子真的沒病嗎?滿臉的紅色的包包,還如此蠟黃的臉色,別真有什麼問題,不少人開始嘀咕起來。
“哎你們以前見過朱五姑娘嗎?怪不得嫁不出去了,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了,我都不稀奇!”
“能長成這幅尊榮的,不知道盧家大少爺怎麼能看得下去?反正是影響我今個用喜宴的食慾啊。”
“這也太醜了一些吧,咱們啟國哪有女子長成這幅模樣的,哪裡來的仔細善妒,難道是因為長得太醜嫉妒?”
“哎,你們沒看新郎官都在那裡吐著呢麼,肯定是受不了了,沒準還有什麼替代相親呢戲碼呢,都別說話了,看看怎麼回事!”
原本範氏和盧大老爺的注意力在柳纖柔身上,但是聽到賓客們這樣一說,這兩個人才開始注意朱五,這一看不要緊,心被嚇得是撲通撲通的跳啊。
盧大老爺見到朱五的容貌也被唬了一跳,聲音不高的問道:“夫人,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別說盧大老爺唬了一跳了,範氏在看清了朱五容貌的一瞬間,差點嚇得尖叫出聲,春柔這孩子她見過幾回的,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是也不至於這麼醜吧?
朱五那臉上黃黃紅紅的,這個朱春柔有什麼惡疾不成?
範氏開始七上八下了,尤其是看到盧俊輝吐得不得了,範氏就越發的愧疚了,在瞧瞧乾乾淨淨的柳纖柔,這心裡的天平頓時傾瀉了,嗯,這孩子雖然是小門戶,但是容貌和性格不錯。
本來想給兒子找個能幹的兒媳婦,可是往往事與願違,朱五這性格這模樣娶回來做輝哥的正室,真是吃虧了!
而本就聰明的柳纖柔瞧見了範氏的態度,頓時心裡大喜,朱五啊朱五,你真是損事做多了,輝哥哥那麼好的人,你竟然想獨佔,今個的一切都是你的報應,看到你的男人為了你吐了嗎?
你就是善妒又如何,男人的心豈是你這樣跋扈的女人可以理解的?
想到這裡,柳纖柔則是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淚就流出來道:“良家妾祈求大少奶奶,讓良妾柳氏今個就正式過門吧!”
朱五自己不知道她的臉變成了什麼樣子,因為她正在死死的盯著柳纖柔,恨不得在柳纖柔身上弄出幾個窟窿來。
這個賤婢以為裝可憐就能進了盧家長房的大門了嗎?呸!管你是哪裡來的,想都不要想。
所以朱五頂著慘目忍睹的臉,走到柳纖柔跟前道:“這位姑娘你是誰?不會和剛才那個賤婢一樣是個奴才吧,還是這演技太好了是個戲子?”
“我朱春柔還真好奇盧家都是在哪裡買來的賤婢,一個個的攀上了主子的床榻,平時盧家都是怎麼管的,看來我要主持中饋,以正盧家長房的風氣才是!”
朱五的話剛一說完,又是一片譁然,這新娘子還沒等敬茶叫婆婆為娘呢,這中饋都惦記上了,大家趕緊看看範氏,果不其然的範氏的臉色特別的黑。
早年範氏奮鬥了多少年,才從老夫人王氏那裡得到主持中饋的權利,這兒媳剛進門,連洞房都沒進呢,就開始和自己唱對臺戲,還要主持中饋,真是太膽子大了。
範氏不悅的道:“春柔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怎麼還數落起盧家來了,你才進門,日後有很多地方需要你幫襯的,這麼多人在這裡,莫要在胡言了,哪有新娘子剛進門就和婆婆要中饋的,沒得讓人看笑話,你趕緊回去梳洗一下才是。”
朱春柔不為所動,盯著柳纖柔再看,柳纖柔像是被嚇壞的說道:“大少奶奶您誤會了,良妾柳氏和大少爺是青梅竹馬,我爹爹是大少爺的恩師,所以才會捨得讓良妾柳氏做妾室,還請大少奶奶成全啊!”
柳纖柔嬌弱的流著眼淚,雖然懷孕之後豐滿了很多,但本來柳纖柔就比較瘦,所以看著肚子不小,走路都有些吃力,即使這樣也會讓人看著很憐惜。
尤其是柳纖柔還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和朱五貌醜一對比,直接甩出去幾條街了。
柳纖柔不出聲,不停的用帕子擦著委屈的淚水,等著朱五回答,可是朱五想要吃了她一樣,只盯著她不說話,看得人瘮的慌。
實際上朱五正在思考,怎麼以前忘了這個賤人了,這不是又給自己找麻煩了,以前她只聽說盧俊輝恩師有個女兒,但是不知道是這麼棘手的一個女人。
尤其這個賤婢長相清秀軟糯嬌嬈的,這樣的女子最會勾搭男人的心了,朱五打定主意不能讓她得逞!但理由不好找啊,不過那又怎麼樣,就是不好打發也得打發了才是。
所以朱五譏諷的道:“你說你姓柳?還真是奇怪了,不都說讀書人的女兒清高嗎?怎麼了你們家是缺銀子還是想攀高枝了,連做妾的想法都能有?”
朱五圍著柳纖柔轉了幾圈道:“嗯,不過看看你就知道了,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吧,大門大戶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想攀高枝機會多了,不用執著於盧家,告訴你我朱五不會同意你進門的。”
雖然朱五不瞭解柳纖柔,但是出於女人的直覺,這個看著和映柳扶風的女子肯定不簡單,這樣的人壓根就不能讓她進門,想都不要想!
柳纖柔聽朱五這樣說,就跪在地上哭訴道:“良家妾柳氏求大老爺和大夫人做主,良妾柳氏可是盧家寫了納妾的婚書,下了定禮的,這是婚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