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王朝三寸刀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恐怖的表演

這種不算威脅的威脅,實際上還是很有效果的。

因為像劉清山這樣的人根本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你今後還要有求於他,至少想多活兩年是任何人都繞不開的殘酷現實,而且人越老這種苟活的念頭越加明顯。

把他樹立起來了,跟他有所涉及的商業專案才能名聲在外,因而他身上潛在的商業價值才是UEN方面沒有辦法抗拒的。

僅就今晚的這檔綜藝而言,借用這個人的名號,早在開播之前,就幾乎收回了全部的投資,隨後這種資本操作的資料,也會即使出現在公眾視野當中。

對於劉清山而言,他不僅不會拒絕拿自己做文章的方式,相反若是條件允許,他以後還會主動策劃出類似的宣傳專案。

唯一的區別卻並不是經濟利益,而是弘揚華國傳統文化,他知道不關自己是出於公心還是私利,總會有國內人在密切關注著自己。

而華國是他的根,永遠是他終老一生後要回歸的家鄉故土,自己若想在國人眼中的地位牢固,無疑透過這樣的方式以點帶面,進而影響到整個華國越來越重要的國際地位,是條最簡潔的途徑。

其實這類思維在華萊士身上就能看到現實的體現,如今的那家國際性媒體,正是由於始終有他的名字高高掛著,在行業裡的領頭羊位置,才始終沒有其他勢力取而代之。

當然了,劉清山身上的各種能力,遠遠比華萊士要超然的太多了,因他來帶動一個國家的正面形象,並非是痴人說夢。

只是他把這一切會永遠的埋在心底,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儘管心中早已洞悉一切,顯然此時並不是深入思考的時機,況且不只是古倫納有心還是無意的幫他拉出來的一面擋箭牌彭四海還在一旁乾坐著呢。

隨著劉清山的視線傳遞,身為主持人的古倫納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轉而面向彭四海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彭老先生的實力真的在我們所敬愛的之上?」

彭四海望了一眼劉清山,繼而哈哈大笑著反問:「臨上來之前我就聽到了你說的話,請問關於我的實力還在山子之上的說法,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古倫納沒有任何猶豫地說出了原因:「我很幸運的認識了一批對劉先生有深入研究的人,但由於各種原因,原諒我不能把他們的具體身份說出來!正是他們告訴我,您老才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或者說,他的實力有您傳授的極大可能性!」

彭四海正想開口,熟料劉清山此時插話了:「四爺,既然有人這麼認為了,您也別隱藏了,現場給我的粉絲們展示一下唄,我此時此刻都能感受到他們視線裡的火熱了!」

這番話倒是事實,就連現場的攝像機都在頻頻往觀眾席裡招呼,偶爾還會給某一位臉上的劇烈驚異表情變化來個特寫。

劉清山看不到這些,但他能感受到現場觀眾們的熱切心理,。

彭四海也沒多做廢話,在得到古倫納猶如乞求般的眼神示意後,就起身走到了舞臺中間位置。

他接下來所展示的一些東西,就是身為一名先天境界者的正常實力了,並沒有像劉清山那樣藏著掖著。

但見他幾步便飛掠在半空裡,做出來的轉體動作也顯然比之前劉清山的表演要高難很多,尤其是在騰空之際他的手裡釋放出一股強烈至極的劍氣。

節目的錄製現場自然是不允許攜帶兵器出現的,所以他手中的劍氣是無形的鋒芒銳氣,雖然肉眼不可見,可空氣中能夠傳出「嗤嗤」作響的氣感與空氣摩擦所造成的實質體現。

並且劇烈的摩擦引帶起不算耀眼的強光,強光閃耀之處,蘊含著強烈的極致鋒芒,驚人鋒芒銳利無邊,如無邊鋒銳橫斬虛空。

劉清山心明眼快,馬上朝空中的人影丟過去一個沙發坐墊。

凝如實質的劍氣,瞬間就把那個坐墊碎成了粉粉碎,而四散飄離的棉絮在罡氣擴散當中震盪開來,無形的凌厲居然將本以切割得破碎無數的棉絮再一次割為一片絨毛狀,卻絲毫沒有體現出該有的輕飄飄狀態,而是混雜在挾帶起的勁風忽然變幻為呼嘯的鬥旋之氣。

那等氣勢洶洶霸道至極,竟然壓迫得空氣形成陣陣扭曲,現場人雖仍舊看不清楚,但能夠在後期的畫面慢播裡無所遁形。

也不知道彭四海使用的是那一類招數,忽然讓勁風驟起之勢欺入,立時激盪起更多的劍氣鋒銳如幻影重重飛躍重疊交錯,令一蓬蓬絨毛四下裡崩飛,嗤啦啦貫穿出一路的劍氣掠過。

始終貫穿其中的「嗤嗤」作響一直存在著,在被無數道疾溜光影衝擊交錯的某一刻突兀疾作流芒咻射,無數道劍影劍光縱橫更盛的同時,刺耳撞擊聲讓空氣爆裂,如同爆竹般的不斷炸響,無數的火星如同煙花飛濺,讓人眼花繚亂。

哪裡來的火星,所有人都還來不及思考,尤其是距離舞臺最近的幾排座位,此時正被彭四海所凝造出的那股凌厲的無邊鋒芒,所化為的無盡威凜氣息滲透過來,讓各處的人渾身不由自主的發冷,不寒而慄。

旋即他足尖輕輕自空中一點,帶著一道風讓他的雙腳藉助著自虛空踏出一步,如同風勢撫動,卻不見一絲空氣湧蕩。

落下的時候也如一片枯葉悄然無聲,隨著他身形飄移在地面,偌大的空間裡寂靜一片,很多人都在張大著嘴巴呆呆地凝望著那道看似蒼老的身影,久久發不出半點聲音。

目瞪口呆就是大多數人的真實反映,劉清山卻在心底暗笑。

彭老爺子使出來的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虛擬劍氣,其實就是真氣挾裹下的氣芒外露而已,也就是修煉者常說的內力外施。

他之所以半途甩一個坐墊過去,就是為了讓那種無形的鋒銳之氣能夠肉眼可視,以便人們能更具象化的看出其中流經軌跡,不然只能聽到接連不斷的鋒芒過處的「嗤嗤」聲音而已。

而那火星的由來,就是空氣跟鋒芒產生劇烈摩擦時所產生的極高溫度,已經化為絨毛的棉絮可是易燃物,被過往的淒厲風勁帶動成一綹綹流光看上去確實像是火星。

真若論真實實力,剛剛進階的彭四海跟樊盛陽相比也差了很多,可問題是別人並不瞭解這些。

況且他剛剛在下落之前做出來的虛空踩踏動作,是有一縷真氣之力浮托起來的,遠比劉清山之前展現的沒有真氣藉助的純粹氣勁就顯得高明瞭許多。

或許正是由於古倫納之前的那番話,讓彭四海生出了沒有任何隱藏的展示勢力的念想,也好幫著劉清山的身前樹立起來一道無形的防火牆。

日後會給彭四海帶來不安全隱患?別鬧了,他可是目前世界上最大幫.派組織洪門的看護老祖,麾下可是有幾十萬幫眾呢,除了軍隊出面,什麼勢力膽敢撼動他的人身安全?

可能唯有重金之下的某些暗網勢力敢於針對他展開刺殺行動,但洪門的存在性質就是遍及社會最底層的無孔不入,怕是那邊的人剛剛出現,各路牛鬼蛇神的相關線索已經彙報上來了。

因此,劉清山並不擔心會有隱患的問題,再者說了,洪門裡可是高手無數,就在剛才他也忽然想明白了,彭四海這次被邀請來,未嘗不是卞連錫的鼓動促成。

他可是知道,一直不顯山露水的卞老爺子,其實心思極為的敏銳,不然怎麼會讓張家學習古武幾十年,外界一直少有人知。

千萬別小看了這件事,他所處的社會環境可是華國內地,民間的任何風吹草動,一向由於深厚的民情基礎,想要保守習武的秘密並不是

一件容易的事。

武術這門技能需要幾年十幾年的打基礎,一幫孩子成天蹲馬步、打木樁的,張家人的身邊又是鄉里鄉親的,沒有精細的策劃能力,怕是一個月不到就搞得人人皆知了。

劉清山並不知道節目組是怎麼想到去聯絡彭四海的,但他肯來一定是得到了卞連錫的首肯,而古倫納被洗腦成他的實力還要高過自己,顯然是有目的的宣揚。

什麼研究團隊,沒得到一定境界的古武修練者的指點,沒有可能打聽出來深層的東西,如今世界除了他身邊的那些人,怕是隻有隱門勢力有可能掌握一部分古武傳承了。

可隱門勢力他都找不到,普通人哪裡有能力去探查?所以在彭四海展示的同時,劉清山自然就聯想到這些了。

所以他認為了卞連錫可能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藉機推出來彭四海即使被他猜中了,也只可能是近期才決定下來事情,那就是他成功進階先天之後。

而且掐算時間的話,或許早在他昨晚乘飛劍趕往華國內地的時候,彭四海已經坐在飛機上了,剛好跟他隨後的一系列操作錯開了時間。

若是這個巧合不成立,彭四海或者卞連錫是絕不會在今天出面攬下這個名頭,況且據他的觀察,剛才被問到關於實力的問題時,彭老爺子很明顯有預設的態度。

想明白這些的時候,滿場的掌聲已經雷動而起,彭四海抱拳拱手致禮一圈後,面不紅心不跳的走了回來。

人氣小說推薦More+

農家長媳:我靠美食養未來首輔
農家長媳:我靠美食養未來首輔
【種田+美食+雙潔+寵妻+打臉爽文】 【護短堅韌大廚女主VS內斂寵妻首輔男主】 江貞穿越天崩開局,爛賭的爹、自私的娘,愚蠢的大哥和破碎的她。 睜眼即將被賣到尋歡樓,好在被未來婆婆救下帶回家。 夫家窮困潦倒,還有個小叔子要養。 為了報恩,江貞擼起袖子拿鍋鏟,道道美食掙大錢! 蓋大房,置田地,把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 她還供養夫君讀書,卻一不小心養出個首輔。 PS:農家長短,日常慢熱,無空間系統金手指,
九粟
懷揣小福星,流放路上帶飛反派
懷揣小福星,流放路上帶飛反派
白歲禾穿書了,穿成一本流放文裡反派的炮灰妻子。書裡,原主是兵部侍郎顧家的三少奶奶,女主是大伯家的嫡女,按照劇情,原主會在流放的途中,被女主牽連,一屍兩命。 原主的夫君為了給原主報仇,黑化和男女主作對,最後敵不過男女主,他們這一房徹底結局。 白歲禾摸著腹中的胎兒,正發愁這未來的日子該怎麼遠離女主,保住反派夫君和自己的小命。 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奶音:“孃親,快到院子裡去,那裡有好東西。”話音剛落,院中
只打雷不下雪
花心贅婿
花心贅婿
“你一個廢婿敢找小三?” “小弟精武學,懂醫術,曉五行,通天道……”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給我跪著!” “剛才沒看清,原來是老婆大人……”
陳桃
揉碎月光
揉碎月光
溫寧剛進入職場當牛做馬一年,就發現自己胸前長了個腫塊。 她去醫院就診,誤打誤撞遇上出國留學多年,進修乳腺外科的陸蔚然。 一場再普通不過的查體,他一見鍾情,她窘迫難當。 溫寧以為再也不會見面。 直到第二天帶著奶奶求醫,發現安排的主刀醫生竟又是他。 溫寧覺得自己很倒黴,每次最難堪最窘迫的時候都被他輕易看穿。 短短五天相處之中,溫寧悄然動心。 直到看清兩人差距猶如天壤,她果斷撤退,逃之夭夭。 本以為再無
朝辭
大嘴巴子扇自己,老婆別急我能行
大嘴巴子扇自己,老婆別急我能行
上一世,蘇皓是個混蛋。 他好吃懶做,還愛酗酒,動不動就打罵老婆,不給老婆和孩子飯吃。 對生活無望的老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借了半斤肉,混雜著農藥,和孩子吃完上了路。 幡然醒悟的蘇皓,帶著悲痛,一改所有壞習慣,給家鄉修路,扶貧助農,帶著鄉親們走出大山,可卻走不出心中‘遺憾’和‘愧疚’兩座大山,最終思念成疾,病死在床。 誰曾想,系統給了蘇皓一次重啟人生的機會。 這一世,他將徹底摒棄往昔的陋習,逆
宛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