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李暮有些疑慮的看向那王夫人,“修禪會,修仙之六宗派中一個,此我亦知曉,可一燈師傅不曾聽聞。”
王夫人看著那枯骨,輕微嘆息,“那個鍾,卻是那一燈師傅的命之寶器,心羅之鐘。數千年之前,一燈師傅修練至靈嬰期,於各界歷練尋那福緣,可竟在普雲門掌控之日冬界失去蹤跡。他那修禪會內之禪魂之燈不滅,或者言人不曾亡故。修禪會便立馬向普雲門索要為人,可普雲門亦是不曉得緣由,二宗門便就此征戰,差點釀成修仙天地之戰。到如今,二大宗門於此竟從未放手,沒有什麼過往。此些之事,於二宗門之書籍內記載的非常清晰,不曾想到,一燈師傅於此處滅亡。”
“此處究竟有何寶物,就那靈嬰期修者也要搶奪,可是靈嬰期修者此般強者,竟會滅亡於此處?那種物體,莫非當真那麼害人?”
李暮非常不明白。
“我是不曉得,可就我等之感知,那水狀之隔膜非常可怕,恐怕剋制了很多修士,差不多隻那靈嬰期上之化元期,才能夠破除。但是就你......當真使得我無法猜透。”言語至此,王夫人不忍的又瞧了下李暮,晃了晃頭。
李暮亦是不言,隔膜就那靈嬰期修者也可以被困,實在是恐怖。
幸好是,他身有神話靈塔。
可亦是怪哉,靈塔亦是將它作為無級別之特別物材。瞧著那些天玉石,當真並非那樣簡單。
李暮將那鍾之寶器送於王夫人,“你收著,興許依借於它,可以解除那普雲門與修禪會之間誤解。那個枯骨,還是帶走為好。”
王夫人內心動盪,頷首之,“你言之有理。”
道完,便將枯骨與那殘留數樣沒有的寶器,全收藏了。
二人起立,向著附近瞧去,全都猛地震盪。
因為,他倆位於一高約近百之米、寬有數米之柱子上。
就如此之柱,附近最少有著不下數百,每一個柱子之上,全給那隔膜重重包圍,與此處沒有差別。
用眼瞧去,非常之多,星星點點一樣,亦不曉得有著多少的修士進入此禁陣,給關於內部,直到滅亡。
“此......”
王夫人看向附近之柱子,身軀震動,基本不能言語了。
李暮亦是給震驚,晃著頭,長嘆氣息的。
“還好是跟隨於你之後,否則想尋到,當真不可能。”李暮竟有意放鬆的笑著,慢慢說道,“我等走吧。”
道完後慢慢走出柱子,向著下邊而去。
王夫人隨於李暮之後,好像失去自主,些許呆樣。
落於地上,用眼看去,地面全是非常高的柱子,徑直到那山頭,用眼看去,一直看去不著邊。
宏偉壯觀,波瀾闊氣,是為奇景。
那些個柱子,紫色微紅,其上佈滿不能看透的秘密紋路,它好像歷經無盡年月,顯示出古之波瀾,可其威勢還在。它等就是不能動彈的直立於那地,便使得人有著非常大壓制之感,使人不停的當心,不想有一點放鬆。
看著其上,有可能關押數百位靈嬰期之修,內心竟更加驚恐。
再過數千歲月,那些個修者定會滅亡。只因靈嬰期修者之壽元,多的亦只是一千五百載歲月。
二人發呆的站立很長時間,竟是不言。過去一會兒,王夫人言語,竟不想言那任意修士滅亡之事。
這麼多修士,滅亡於此處,同是修士,想想亦感到悲涼,不願再說。
“那些柱子,似乎是那紫靈銅而做。”
王夫人注視著那柱子,其面上顯現驚訝之神色。本來淡漠憂傷的,至此處,卻是每時每刻都在驚訝,似乎到達另外一界,還有,就旁邊之李暮於她之感亦是如此。
“紫靈銅,是那四等之物材。”李暮頷首。
“如此多之紫靈銅之柱,隨意帶出一個,便會震撼雲山界。”王夫人自言自語的說,內心驚動不已。
一個柱子,起碼有著近百萬之重,近百萬重四等物材,想到都很恐怖。
聽此言,李暮竟是有點意思,到那柱子旁,想使用靈塔去收藏一個,嘗試一下,竟是不能。柱子好似釘死於山中,竟是不能敲動一下,不能動,當然就不能收走。
“你在那做啥,莫非就那柱子亦可以吸取?”王夫人看了下李暮,內心一半相信的說道,說不定當真可收,那便怪乎了,當真神人啊。
李暮笑得燦爛,晃頭而走。
“幸好,幸好。”那王夫人輕微拍打著胸脯。
於柱子之上而走,感到那柱子之壯,震動那修者滅亡,思索他自個之心緒,二人連路上竟非常少言語。
“我琢磨著,此處有著啥寶物,定會是那震撼的。”
李暮攜著笑意,頗為期盼。
王夫人些許迷茫,“興許可能,可若是沒有你,我亦是可能與那些個修士般,給關在柱子中,被耗死。”
煉脈期的王夫人,於雲山界是有較高的地位的,可到此處,竟覺得非常小好似那沙粒。柱子之上禁陣,就靈嬰期修者也會滅亡,她竟能夠下來,覺得些許不怎麼真。
到如今,她那心境卻沒法寧靜下來。
過了會,二人來到一大山壁之前。
淺灰之山壁,那平平似鏡,光彩奪目,可使得他倆更加震撼的是,那山壁之上刻著的幾個大字,“困之牢”。
認真一看,每一個大字,是一粒粒暗紅之石擺成的,字字似血,散著驚天駭俗之氣,好似那飛天之龍,立馬會飛天而去。
此地秘地,並非修煉地,是一困牢。
一山,居然全是那困牢,思索至此,一下子,那壓制之氣鋪天來此,使人很難吸氣。
李暮愣愣站立一下子,長長嘆息,慢慢轉頭,再看向那太多的柱子,內心些許異樣之感。
“你之言,是否每柱子之困牢內關有修士?此處,大概無任意寶物了。”
王夫人隨於其後,低聲而言。
“大概是吧。”
李暮點著頷首,“他等並非找寶物之時給捉來於此處困牢,我等竟是誤入的。此山,壓根是守護非常秘密之牢獄。不管那怪異之隔膜,山上之禁陣,外邊沙牆,全是囚禁修士之用的。”
“寶物,物資,壓根啥也無。”
李暮晃著頭,苦苦說道,“此地秘地,應當稱為牢獄。”
王夫人瞧向那李暮之神情,內心柔和,言語安心的說,“有些許獲得,最少,我倆無事便好。並且將那心羅之鐘收走,興許可以破解一回誤解,亦是有些價值。”
李暮內心輕微震盪,當真不可能如此多的修士,他等之寶器全與心羅之鐘般,全失靈吧,莫非無有安心死的?
“此般修士,或許便是那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