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
“別動!......”
端午將那白俄隊長打的如同死狗一樣,其他的白俄士兵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他們據槍對準端午,用俄語說:“不許動!”
而趙北山等人,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同樣拿槍頂在白俄士兵的腦袋上。
其中一個白俄小隊長,怒吼:“中國豬,你們要造反嗎?”
趙北山上去一腳,就將那白俄小隊長踹到了牆角。
槍頂在腦袋上,那白俄小隊長也慫了。此刻,在他的眼中,這些中國軍人都瘋了。難倒他們不知道洋大人是不能得罪的嗎?
與此同時,端午又將那白俄隊長給薅了起來,......
“先生,先生,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白俄隊長一臉是血,氣喘噓噓的舉著雙手投降了。他也沒有想到面前的小個子,竟然這麼生猛,他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打的滿臉是血。
他覺得,自己倘若再不投降,一定會被對方活活打死的。
“再侮辱中國人,你就不用回國了,明白嗎?”
端午啪啪的拍著那白俄隊長的臉。
白俄隊長緊著點頭道:“是的先生,是的先生。這些其實都不是我的本意,都是裡面的日本人讓我這麼幹的,他們都壞透了。”
“滾!”
端午罵了一聲滾,那白俄隊長帶著他的兵,便連忙灰溜溜的跑了。
他們也僅是被收買而已。
不過確切的說,被收買的也不是他們,而是萬國商會的那些商人。他們看出了日本人的強大,所以便把賭注,都押在了日本人的身上。
只是今天,他們卻碰到了硬茬子,一個不怕洋大人的中國軍人。
“好!”
正在這時,有人叫好。原來不知何時,一群百姓竟然圍在這裡。
平日裡,他們沒少受到這些洋大人的欺負。吃東西不給錢,無辜被洋人暴揍,甚至發生當街非禮少女的醜事。
他們去巡警衙門告狀,也不會有一個什麼結果。因為警署也是洋大人開的。
所以這些洋人在中國簡直是無法無天,老百姓受到了欺辱也得忍著。
但今天,端午終於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他們如何不拍手稱快。
端午感受到了老百姓心中的那一份怨念。只是現如今,還不是跟英國人翻臉的時候。畢竟有他們在,比這些洋人更加兇殘的日軍不敢輕易進來。
當然了,日本人絕對不是在懼怕英國人,而是他們也知道,中國很大,他們能不能征服這一條東方巨龍都是一個未知數,又何況是與多個老牌殖民者同時開戰了。
所以在短時間內,日本人是不會動這些老牌殖民者手中的蛋糕的。
這為端午贏得了時間,等他幹掉了日本人,再回過頭來,收拾這幫老牌的殖民者。
他一腳踹開了櫻花會館的大門,兩個東洋武士同時抽刀便向端午砍來。
他們早有準備,而且出刀兇狠。
但是端午也不是毫無防範。他的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把手槍,就在第一個鬼子即將衝到他面前的時候,那一把勃朗寧手槍,便已然對準了小鬼子的腦袋。
那鬼子瞳孔驟然放大,面帶驚恐,但收刀卻已然來不及了,......
砰!
殺小鬼子,端午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當場把小鬼子一槍爆頭。
另外一個小鬼子,但見端午竟然用槍,嚇的掉頭就跑。
砰!
端午又是一槍,又一個小鬼子死在了櫻花會館的大門口。
櫻花會館內的鬼子藝伎,還有一些洋鬼子,假洋鬼子被嚇的驚慌失措。
他們驚叫著四下逃竄,但是他們已經無路可逃了。因為整個櫻花會館都被軍統,中統給圍住了。
各國的洋鬼子嚇的往桌子底下躲,一個假洋鬼子漢奸,為彰顯他要為大日本帝國效忠的覺悟,竟然拔槍想要向端午射擊。
只是他的槍剛剛掏出來,就被端午爆掉了腦袋。
二樓的樓梯口,兩個鬼子特工衝出來,同樣被端午兩槍放倒。
與端午比手槍速射,這些小鬼子恐怕還要再練上幾十年。
與此同時,趙北山,刀子,還有軍統的特工也盡數衝了進來。
端午一擺手,所有人分開行動。反抗者一律殺無赦。
櫻花會館是小鬼子情報部門櫻花組的總部所在地。在這裡的人,不是小鬼子的間諜,就是被策反的漢奸。
一些他國的高官也有被策反的,為櫻花組提供情報。
否則魏正才調集軍統,中統要圍殲櫻花組的時候,山本芳華為什麼提前就知道了,並且調來了白俄大兵?
所以日本間諜的滲透,簡直無孔不入。
她們慣用的手法,無外乎金錢、美色。
這是日本人手中的兩大殺器,無論是貪婪的漢奸,還是那些利慾薰心的各國商人,無不屈膝於這兩大殺器之下。
於是,僅是短短數年,菊機關下屬的梅花組,便辦的有聲有色,為日本提供了大量的軍事,商業情報。
只是非常可惜的是,她們卻因為刺殺eva與賣給獨立團假軍火,因此暴露了,而且他們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整個梅花組,大部分的間諜,漢奸都在這裡。
他們試圖反抗過,但卻根本不是職業軍人的對手。
趙北山與魏正才帶著人,連十五分鐘都不到就結束了這場戰鬥。
山口芳華與德普斯雙雙被抓,就在一間豪華的客房內。
山口芳華因為拒捕,被趙北山打了一槍。子彈打在她的肚子上,令這個女人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癱在地上。
德普斯更是被嚇的瑟瑟發抖。而且但見魏正才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什麼。
他咬了一下牙,連忙指認道:“是她,是她逼我這麼幹的。
她那天帶著七八個人堵住我,說我不按照她說的去做,就要殺掉我。而且不讓我到中國做生意來。
你們是知道的,我有多麼的熱愛這片土地。
中國人都是我的朋友,你們就如同我的親人、衣食父母一樣。
魏兄,難道你忘了嗎?我當時是冒了多大的風險,才答應與你合作的嗎?
要不是她,要不是這個女人,我,我,......”
德普斯聲淚俱下。
而此時,哪怕端午都要被感動了。
他從一旁的屏風上,扯過了一條褲子,遞給德普斯道:“先把褲子穿上,彆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