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萌萌挺著小肚皮和吳夏回了報社。
“丁編輯,就送到這吧,你也趕緊回去休息,我也回去再寫寫稿。”
一想到沒有購房名額限制,吳夏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她想買下五個名額,利用半年時間存夠10萬,等將來房子到手,不管是收租還是出售,都是穩賺不賠。
吳夏幻想著自己買下三十套房,每天收一套房子的房子,天天都能見到錢,想想就美滋滋。
“好,也別累到自己。”
丁文民離開後,萌萌奶聲奶氣地說:“媽媽,西餐廳的披薩真好吃,下次咱們和爸爸、哥哥一起吃吧?”
這還是第一次離開爸爸、哥哥這麼久,萌萌有點想他們了。
“好。”吳夏點點頭,然後拉著萌萌的小手一起往大樓裡走,就在這時,背後腳步聲傳來。
萌萌回過頭:“爸爸!”
許國平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英俊筆挺地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的外表出眾,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但是他目不斜視,眼睛裡只有吳夏和萌萌。
“爸爸!!!”萌萌鬆開吳夏的手跑了過去。
許國平把萌萌抱了起來,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想不想爸爸?”
“想!”萌萌奶聲奶氣地回答,然後又看眼吳夏:“我和媽媽都想!”
許國平聽了萌萌的話,用手指按了下她圓鼓鼓的小肚皮,女兒果然是貼心小棉襖,然後抬頭看著吳夏笑了起來。
這一笑就更加帥氣了,這副皮囊比明星都好看,吳夏忍不住再次在心裡感嘆。
見到萌萌窩在許國平的懷裡,吳夏朝兩人走了過去。
“你來是...?”
“我在營部最後一場比武剛結束就來找你們了。”許國平回答,然後又朝樓裡指指:“不請我上去?”
吳夏猶豫了,她不太想讓許國平打擾自己的生活,但是萌萌可憐兮兮地說:“媽媽,讓爸爸上去吧,讓爸爸看看我們的新家~~”
對於撒嬌的小傢伙,吳夏硬不起心腸。
見到媽媽同意了,萌萌歡呼了起來:“太好了,爸爸,咱們快上樓!”
對於自己的私人領地,吳夏不想讓人進去,但是許國平一句:“別給孩子凍感冒了。”
讓她還是同意許國平抱著萌萌上樓,點開庫房的電燈,屋裡看上去十分簡陋,就算吳夏在裡邊貼上了幾幅年畫,還是讓人覺得太寒酸了。
“夏夏,不如你跟我回大院住吧,我那離這裡也不遠,騎車也就十分鐘的路程。”
萌萌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媽媽,她多希望媽媽能同意啊。
可惜吳夏沒有那麼容易動搖或者說她還沒有再和許國平一起生活的勇氣,想了半天,吳夏還是搖頭拒絕。
“要不去看電影吧,我買了票。”許國平從兜裡掏出了兩張電影票。
大紅燈籠高高掛是現在最流行的電影,每一場都座無虛席,售票現場更是一票難求。
這兩張票是他從團部參謀那裡搶來的。
比武結束,團部領導鼓勵他要繼續發揮高水平作戰能力,要在師部比武中給團裡爭光。許國平一眼就瞄到了團部參謀褲兜裡露出來的電影票,他一聽團部參謀這麼說,張嘴就說人家要電影票當獎勵,給團部參謀弄得沒辦法,只好把自己買的電影票讓給他,讓他拿去討好媳婦。
他當時就想象著和吳夏一起看電影的樣子,黑燈瞎火的,說不定自己努努力,夏夏就原諒自己了呢?
萌萌甜甜一笑:“媽媽帶萌萌去看電影吧!”
“剛才你不是說困了要睡覺?”
萌萌:......嘿嘿嘿,萌萌當然要幫爸爸。
吳夏不知道萌萌人小鬼大,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幫爸爸把媽媽給哄回家,寧可不睡覺也要去看電影,被孩子纏得沒有辦法,吳夏只好投降:“好吧好吧,你想看媽媽帶你看。”
三個人來到電影院門前,電影才剛剛開演。
他們貓著腰進去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號,一家三口都坐下來看起了電影,電影正播放到捶腳那一段。
許國平湊到吳夏耳邊小聲說:“夏夏,你穿了一天高跟鞋,要不我也幫你錘錘?”
不能吳夏回答,他就彎下腰直接脫了吳夏的鞋子。
吳夏看了眼萌萌,見萌萌困得直點頭,沒有注意這邊,才用手推著許國平的肩膀低聲道:“你瘋了啊!”
“我沒瘋。”許國平根本不鬆手,他把吳夏的鞋子脫了然後把她冰涼的小腳放到了自己的大手裡,然後有節奏地揉捏了起來。
腳上傳來的溫度,再加上剛剛好的力道讓吳夏發出一聲呻吟,身上也使不出了力氣。
許國平彎唇一笑,直接伸手摟住了吳夏,綿綿密密地親吻了起來。
吻到吳夏氣喘吁吁,許國平說:“白婷婷的教師編沒了。”
“是你做的?”
許國平點點頭:“他們敢欺負你,我給你找回場子。”
吳夏知道白啟明的身份,許國平只是個副連長,想要和他掰手腕一定費了不少心,他對自己確實是用了心。
“消氣了嗎?”
許國平一本正經地湊過來問,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吳夏的襪子,在下邊悄悄把玩她的腳趾,把吳夏羞得腳趾頭趕緊縮了回來。
“讓人看到了!”
雖然他們坐在角落,但是剛才的親吻已經讓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裡,吳夏忍不住踢了他一腳,然後趕緊把腳收了回去,自己拿起襪子穿了起來。
許國平向周圍掃視一圈,那些人看到他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別過了頭。不過他也怕影響再有什麼親密的行為影響軍人形象,就任由吳夏把萌萌抱在懷裡充當人形盾牌。
穿好鞋子後,吳夏心虛地朝四周看看,周圍黑漆漆一片,看著人臉都是模糊的,她這才鬆了口氣,應該不會有人看到自己的臉。
她哪知道,在不遠處有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李華從身形上一眼就認出了吳夏,再看她身邊是個陌生男人,心想著: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勾三搭四不知道檢點的東西,看她那個騷模樣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怪不得省裡今天有人特意打電話過來讓自己給她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