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起身,來到了客廳,躲在門旁邊。
門被開啟了,閃進來一個人影,我一看正是孫姐,於是猛地上前抱住了她。
“啊!”孫姐嚇了一大跳,轉臉扭身這才發現是我。
“老公,你要嚇死我!”孫姐都快嚇哭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孫姐緊緊地裹著一身單薄的風衣,光著腳,穿著拖鞋就過來了。
“玲兒,這麼晚了,有事?”我好奇地問。
孫姐被嚇得不輕,緩了緩後,解開了自己的風衣給我看。
我見她那單薄的風衣裡只穿了一件繩帶式的情趣內衣,不由吃驚道:“你不冷?”
孫姐撲進我的懷裡,委屈地嗚咽:“老公,我睡不著,我想你了。”
“不是,天這麼涼,你穿這,你不冷?”
“我不冷,你摸我身上,是熱的。”
......
我被她徹底整無語了,公主抱起了她,進了臥室。
“玲兒,你膽子好大呀,你就不怕半路上遇見個壞人?”我擔心道。
孫姐身子哆嗦著說:“就這麼一截兒路,應該沒事。”
她說是不冷,但身子騙不了人,一個勁兒地抖,我用被子給她裹好。
“老公,我騷嗎?”孫姐窩進我懷裡,痴痴地問。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肯定的期盼,同時也閃爍著一絲不自信。
“你說呢?”我撫著她的肩膀笑道:“你看看,現在都凌晨2點多了,你大晚上不睡覺,跑鄰居家偷人,你跟我玩倩女幽魂呢?”
孫姐臉貼在我的胸口喃喃道:“本來我是要給你個驚喜的,偷偷鑽進你被窩裡,結果被你反殺了。”
“婷婷呢?”我問。
孫姐說:“婷婷早就睡著了,我和你親熱親熱就回去。”
“癮就這麼大?”我笑著問。
“你昨晚就沒給我,”孫姐委屈的撅起嘴。
“咳!”我長長的嘆了口氣。
孫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憊,很體貼的說:“老公你躺好,不用動。”
接著,她就開始親我的額頭,臉頰,和脖子......
“老公,我騷?還是吳昕雯騷?”孫姐痴痴的問。
她把我整不會了,不知道該咋回答她?
“吳昕雯那是‘二’,”我苦笑道。
“她怎麼個‘二’法了?跟我說說好嗎?”孫姐親著我的胸口和肚皮問。
......
凌晨三點,我用毛毯裹著孫姐,又把她送回了家中,這才歇心回去休息。
我發現這女人們呀,雖然嘴上說不在意,其實心裡還是很計較的,生怕自己失寵,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降低。
吳昕雯如此,孫姐也是一樣。
第二天上午,招標會上,我由衷的感嘆吳昕雯是個好演員。
跟我吵了個臉紅脖子粗,最後還是大姐好一番和稀泥,才平息了“干戈”。
散會後,大姐單獨找我,安慰我說,四姐的媽媽最近病危,心情很不好,讓著她一點,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又說,四姐是官家的人,愛擺譜,官威大,讓我別往心裡去。
我連連點頭的同時,也是深感吳昕雯的狡詐和老辣。
這個女人,幸虧是我的情人,她要是我的敵人的話,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不定還要感恩戴德地給人家點票票。
但不管怎麼說吧,吳胤飛交代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他倒是也說話算數,我把招標會的結果告訴他後,他不到十分鐘就把200萬給我打來了。
要說他和林娉娉這兩口子的辦事風格還真是如出一轍,完成一筆算一筆,不見鴿子不撒鷹。
這一下子,我的財富值直接破千萬了,而且還富餘出了50多萬。
就算按照銀行三年利率2.75%算,一年就是27萬多利息,這輩子終於算是有了保障了。
更何況,眼下我自己還有工作。
本來下午沒事,計劃回去好好休息的,然而吳昕琳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她的電影公司拍婚紗照。
看來她也是急了,崔金愛堅持不了幾天了,什麼事都得往前趕。
吳昕琳的天晟影視娛樂有限公司在海城的濱海新區,毗鄰大海,旁邊又是郎山5A級自然風景區,拍攝資源可謂得天獨厚。
但公司的規模並不算大,離國內那種上市的大型電影公司可差遠了,只是一個以影視服務為主的新媒體公司,就是承接一些微電影,宣傳片,廣告,影視動畫還有欄目包裝之類的活。
再就是弄一群“網紅臉”的小丫頭,還有些男不男女不女的‘蘭花指’,拍拍網劇,搞點直播帶貨之類的。
正如崔金愛所說,都是些拿不到桌面上的小打小鬧,跟人家大姐,二姐、三姐負責的專案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當初人家二姐在塞北,投資了幾十個億,僱了好幾百輛剷車,直接把一片沙漠給剷平了,復刻了樓蘭古國,搞了個“沙漠賽車城”為主題的大型旅遊專案,那又是啥規模?
但不管怎麼講,像拍婚紗照這種小事,自然在吳昕琳‘家’裡就搞定了,沒必要去影樓。
到了她的公司,專業的化妝師給我們化妝,劇組佈景,動作指導,各種氛圍的渲染烘托自不必說。
老闆拍婚紗,員工們肯定都是爭相觀看,對我也充滿了好奇心。
吳昕琳今天倒是也挺配合的,發揮出了一個好演員的素養,和一個老闆的基本格局,沒有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
只是在我開玩笑的提出,能不能拍個“吻戲”的時候,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看著她穿著婚紗的樣子,可真是美得令人窒息,恍惚間,甚至讓人有種‘隔世為人’的感覺。
不知道為啥,和她摟摟抱抱,擺出各種POSS的時候,我總是腦補出了林娉娉的模樣。
這可能也是初戀的威力吧。
畢竟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總是幻想以後和林娉娉拍婚紗時的情形。
誰能想到......真正到我人生第一次拍婚紗了,竟然是和一個認識不到兩天的“演員”。
這本沒什麼。
只是......在我和吳昕琳拍外景婚紗的時候,我發現總有一輛賓利車悄悄地跟在劇組附近。
它和我們總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就像監工一樣。
有時候場景特殊,比如拍中式園林風的時候,賓利車上的人也會下來觀瞧,我也趁機看清了他的模樣。
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胖子,腦瓜謝頂,大腹便便,個子不算低,戴著個墨鏡。
雖是樣子很油膩猥瑣,但大老闆的氣質還是很足的,身邊還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時刻護衛著。
難道......這就是吳昕琳的乾爹?
擦!她怎麼下得去嘴?
要說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吳昕琳好歹也算是吳家的小公主呀,要啥你爹不能給你呢?為啥非要自輕自賤,給別人當情人?
當情人也無所謂,還給這樣一個老頭子當情人,他都能當你爹了!真特麼口味特殊!
然而這並不是關鍵的!
關鍵的是,在這老頭子旁邊的那幾個保鏢裡,我似乎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那天攔停我們的,帶人圍毆我和吳胤飛的那個刀疤臉胖子好像就在其中。
雖然他戴著墨鏡,但臉型和刀傷騙不了人。
一開始我還不確定,找了個藉口去廁所,專門仔細的看了下,沒錯!正是他!
這讓我的心也驟然懸了起來!
這特麼什麼情況?吳昕琳的乾爹派人去揍了吳昕琳的親弟弟?
理由還是因為他勾引別人老婆?
難道說,吳胤飛把親姐姐的乾媽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