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雙眼水汪汪的,彷彿有無盡的風情在裡面。
她拿起酒樽,斟了酒,說道:“陸使君,妾身能立足舒縣,能過上現在的安穩日子,多虧了你的幫忙。妾身,敬你一杯酒,謝謝你。”
陸玄喝了酒,搖頭道:“我只是隨手幫忙,不值一提。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有能力經營,才能在舒縣立足。”
貂蟬道:“陸使君太謙虛了。”
她臉上浮現出俏皮神色,忽然說道:“上次陸使君說,要準備禮物的。這次妾身的生辰,陸使君送什麼禮物呢?”
“早就準備了。”
陸玄從衣袖中,取出準備好的一支髮釵,遞過去道:“這一支髮釵,是我精心挑選的。”
貂蟬嫵媚的面頰抽了抽。
精心挑選嗎?
這支髮釵的樣式,怎麼感覺很一般,像是隨手選擇的。
貂蟬心中的想法沒有流露,嫵媚的臉上依舊有著笑容,點頭道:“陸使君的一片心意,貂蟬感激不盡。”
陸玄問道:“喜歡嗎?”
“喜歡!”
貂蟬很從心的回答。
陸玄輕輕一笑,又從衣袖中,取出捲起來繫著繩子的畫,再次遞到貂蟬的面前,說道:“這幅畫,是我親手畫的,畫像就是你,是送你的。”
貂蟬眉頭上揚,有些驚喜。
嘴角,一抹笑容綻放。
眼中,更有些期待。
她纖細的手解開繩子,慢慢的開啟。當這幅畫徹底展開,映入了貂蟬的眼中後,她雙眼中,更是眼波流轉,嫵媚的臉上有著濃濃的欣喜。
這幅畫,和一般的畫完全不一樣,可是這幅畫裡面的她,端莊中透著嫵媚,俏皮中透著可愛,大大的眼睛睜開,眼中有著希望,有著歡喜,嘴角勾起的一絲笑意,透出了畫中的她的心情。
整幅畫,明媚陽光。
彷彿是春天裡的一抹光彩。
貂蟬心中歡了起來,她繼續往下看,看到了陸玄最後的題字——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這是形容她的。
最後是陸玄的落款。
貂蟬呢喃著陸玄寫下來的話,陸玄話裡面的意思,是她彷彿是三春之桃、九秋之菊,嬌豔明媚,端莊素雅。她沒有想到,陸玄對她的評價,是這樣的高。
貂蟬看向陸玄的眼神,愈發的歡喜,喜滋滋的收起了這幅畫,又小心翼翼的繫好了繩子,仔細的擱在一旁,鄭重道:“陸使君的這一幅畫,妾身很喜歡,謝謝你。”
陸玄道:“喜歡就好。”
貂蟬再次拿著酒杯,看向陸玄,又繼續道:“陸使君,請。”
“喝酒!”
陸玄笑著回敬。
只是貂蟬喝酒是小酌,而且一邊喝酒,一邊和陸玄交談。兩人說著話,關係也隨之拉近,距離都靠近了一些。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丫鬟神色匆忙的進來,高聲道;“夫人,不好了,嚴氏來鬧事了。”
貂蟬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她看向陸玄,柔聲道:“陸使君,請你稍等片刻,我先去處理一下雜務。”
陸玄聽到是嚴氏,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
貂蟬搖頭回答。
陸玄點了點頭,暫時沒有介入,吩咐道:“需要幫忙,就讓人通知一聲。”
貂蟬點了點頭,帶著丫鬟急匆匆的往外走,很快來到大堂內,看到了一個三十六七歲,眉眼兇惡,嘴唇細薄,有些老相的中年婦女。
她是呂布的正妻嚴氏。
嚴氏看到貂蟬來了,神色鄙夷,嘲諷道:“貂蟬,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以為你羞於見人,不敢出來了。”
貂蟬淡淡道:“我貂蟬每天開門做生意,行得正站得直,堂堂正正的養活自己,有什麼不敢見人的?不像某些人,整天躲藏在家裡,不敢出來見人。”
嚴氏一下就氣憤了起來,眼神更加的兇狠,伸手指著貂蟬,指指點點的呵斥道:“貂蟬,你是溫侯的小妾,我是正妻。不管怎麼樣,我是你的姐姐,見到自家的姐姐,你這樣的態度,成何體統?”
貂蟬嗤笑一聲。
眼中,流露出了鄙夷神色。
貂蟬不屑道:“我和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嚴氏大袖一拂,強硬道:“你以為搬出來,就沒有關係了嗎?不可能的,你想要脫離呂家,可以,我給你機會,交出書香閣,你和溫侯和呂家的關係,一刀兩斷。如果不配合,別怪我通知高順、張遼他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貂蟬不屑道:“從我離開呂家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呂家的人,就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看到我經營的書香閣有利可圖,就急吼吼來謀奪,不覺得臊得慌嗎?”
“大膽。”
嚴氏徹底怒了。
貂蟬道:“是你大膽,是你太猖狂。這是舒縣,是揚州,不是你呂家的府內,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小賤人,我今天就收拾你,讓你知道厲害。”
嚴氏哪裡受得了貂蟬的刺激,她說不贏了,一巴掌抬起,直接就扇了出去。
啪!
手腕撞在手掌上。
嚴氏抬頭看去,她的手腕被陸玄的手掌抓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嚴氏的眼中更是詫異。
男人!
她在貂蟬的書香閣,看到了男人,而且是為貂蟬撐腰的男人。
貂蟬果然是騷蹄子。
嚴氏眼神更加的兇狠了,高聲咆哮道:“貂蟬,你個浪賤的小騷蹄子,搬出來才幾個月,竟然勾搭了人。難怪你翅膀硬了,竟然有了野男人。”
“臭小子,放開我。”
“我告訴你,我是呂布的遺孀,是揚州牧陸玄照拂的。我背後,有高順、張遼這些虎將撐腰。你現在,勾搭上了貂蟬這騷蹄子,你的前途毀了,你的家族也吃不了兜著走。”
嚴氏開口威脅。
她更是亮出了身後的身份。
陸玄聽著嚴氏叫囂,內心更是厭惡。貂蟬之所以建立書香閣,就是因為被嚴氏針對,最終才離開呂家。如今陸玄親眼看到猶如潑婦般的嚴氏,眼神更是森冷,鬆開了嚴氏的手腕,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響亮耳光傳出。
嚴氏被打翻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登時就浮現出了鮮紅的五指印。
她臉色猙獰,威脅道:“臭小子,你死定了。”
陸玄眼神冷漠,沉聲道:“如果你是男子,已經死了,多虧了你是女人。現在,滾回呂家去帶著,如果再發現你離開呂家一步,別怪我撕毀和高順的約定,誅殺呂家滿門。”
“就憑你?”
嚴氏高聲質問。
可是,話說出口的瞬間,她眼中瞳孔一縮,一下生出了濃濃的恐懼。
撕毀和高順的約定。
能和高順約定的人,除了陸玄,沒有其他人。
咕咚!
嚴氏嚥下一口唾沫,眼神惶恐不安,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痛苦,連忙爬起來,腦袋砰砰的磕頭道:“陸使君,妾身錯了,妾身有眼無珠,衝撞了貴人。”
“滾!”
陸玄呵斥一聲。
嚴氏抬頭看了貂蟬一眼,眼中有憤恨,可是更多是濃濃的絕望。
貂蟬傍上陸玄了。
完了!
貂蟬這輩子,都壓她頭上。
嚴氏的心頭絕望,站起身後踉踉蹌蹌的離開,不敢有一絲逗留的想法。
陸玄看向貂蟬,搖頭道:“都說了解決不了,讓我來安排。如果不是我看著,剛才這一巴掌,就落在了你的臉上。”
貂蟬臉上綻放出笑容,俏皮道:“陸使君,謝謝你。”
陸玄搖了搖頭。
貂蟬說道:“雖然有嚴氏敗了雅興,卻不影響今天的慶賀,陸使君,請!”
陸玄笑著點頭,和貂蟬一起回了後院。這時候,陸玄喝酒,貂蟬跳舞助興。她身段柔軟,婀娜誘人。而且今天的舞蹈更有難度,徹底凸顯出貂蟬的火爆身材。
陸玄看著這樣的貂蟬,喝著酒,眼神也有些痴迷。
貂蟬真是妖精。
貂蟬跳舞的時候,距離陸玄很近,隨著身體的舞動,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她靠近陸玄的時候,臉上一抹笑意綻放,長袖忽然一甩,朝陸玄拋了過去。
陸玄閃電般伸手一抓,隨手拉住了長袖,往面前一帶。
貂蟬一下跌在陸玄的懷中。
四目相對,情慾迸發。
陸玄看著妖精一般的貂蟬,哪裡還忍得住,低頭吻了下去,嘴中溼溼的糯糯的軟軟的。
嚶嚶呻吟,響徹了起來。
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貂蟬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彷彿是小羊羔一樣,任由陸玄剝掉。她自己,竟然也有些沉淪的感覺,感受到身體幾處陣地的失守,貂蟬在這時候,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從陸玄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她看著陸玄,來不及整理散亂的鬢髮,一張臉紅彤彤的,一顆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動,連忙道:“陸使君,不能這樣。”
陸玄面色霸道,說道:“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怎麼就使不得呢?你貂蟬,如今就是我的女人。”
貂蟬看著霸道的陸玄,愣了下後,問道:“陸使君這樣說,是打算娶我過門嗎?”
陸玄道:“你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娶你過門。”
“我不願意嫁。”
貂蟬忽然開口說話。
她眼中多了一抹理智,說道:“陸使君一世清譽,娶了貂蟬,就會名聲喪盡。我曾經被董卓霸佔,又被呂布奪取。我這樣的女人,是紅顏禍水,註定被人詬病。”
她看向陸玄的眼神,也有一抹歡喜浮現,喃喃道:“如果陸使君願意來書香閣,貂蟬隨時歡迎。只是,我不願意嫁去州牧府。”
陸玄看著貂蟬的模樣,輕笑了起來。
這女人,是個妖精。
他一把將貂蟬拽了過來,說道:“男人考慮的事,不需要你去考慮。你要考慮的,是好好的享受生活,好好的享受就是。”
他又霸道的吻了下去。
兩道身影徹底糾纏在了一起,很快去了房間中。
衣服在飛舞。
聲音在起伏。
不知何時,嘈嘈如急雨切切如私語的聲音,徹底的平息了下來。
兩道身影依舊偎依在一起。
貂蟬嫵媚通紅的臉蛋,靠在陸玄的胸膛上,兩人好一番私語後,才穿上衣服起來。
陸玄看著貂蟬,說道:“貂蟬,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收拾下,隨我去州牧府吧。”
貂蟬雙眼水汪汪的,看向陸玄的眼神,充斥著愛意。她固執的搖了搖頭,說道:“陸郎,我是你的女人,你隨時來書香閣都可以。”
“我去不去州牧府,都是你的女人,本質上沒區別。可是在外人的眼中,我不去州牧府,對你就沒有影響,這一層面子還在,世人就不知道你收了我這樣的女人。”
貂蟬很篤定的說道:“所以,我不去州牧府,你就別勉強了。”
陸玄道:“你想得太多。”
貂蟬搖了搖頭,固執道:“反正,妾身不願意去,依舊留在書香閣。”
陸玄也沒有勉強,點頭道:“那行,一切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