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狂姑爺全集完整版

第177章 打爆獨孤垂

顧家,後院林豐居住的院子。

夜色已經降臨,林豐正藉著房中的燭光看書,這是關於晉國的一些歷史資料。雖說林豐在金陵呆不了幾天,可是對晉國的瞭解,自然越詳實越好。

所以林豐閒下來便看書。

在林豐看書時,高小魚急匆匆進入,稟報道:“公子,顧尚書來了。”

“快請。”

林豐吩咐一聲。

高小魚轉身去通知,轉眼顧喜進入書房。他坐下來,看著林豐手中的書,笑道:“小師叔看的是晉國史料,對這些都感興趣嗎?”

林豐微笑道:“晉國曆史源遠流長,發生了很多值得一看的事。正所謂,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多看史書,增進對晉國的瞭解,不是壞事。”

顧喜聽得神情一肅。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這話說得真好。

顧喜感慨道:“小師叔一番話,便是經典,更是大道理啊。”

林豐道:“隨口一說罷了。”

顧喜正色道:“小師叔一身才學,就是這般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可惜長庚那孽障,只知道遊山玩水,只知道欣賞歌姬,還美其名曰不和兄長爭權,真是氣死人了。”

林豐寬慰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都有各自的造化。更何況,長庚雖說寄情于山水,喜歡玩樂,未必就是錯誤的。”

“從追求自身的角度來說,他行事灑脫,歡喜自樂。長策和長明兩兄弟,未必比得上長庚。當然換一個角度,從對家族的貢獻和幫助來說,自然長策和長明佔先。”

“尤其長策,很是不錯。”

林豐說道:“顧家後繼有人,必然是興盛不衰。”

顧喜聽得林豐的話,尤其聽到林豐誇讚長子顧長策,內心歡喜,謙虛道:“小師叔贊繆了,長策行事,還是不夠穩重,不夠老辣。”

林豐道:“是你要求太高了。”

顧喜話鋒一轉,道:“小師叔,明天是元夕節日。晉國在元夕當天到晚上,會有諸多的活動,尤其元夕晚上,金陵城內火樹銀花,通宵達旦,熱鬧無比。”

“整個金陵城,都會是一片歡樂的地方。尤其在棲鳳樓內,可以從二樓雅室,看到外面穿城的河流上,一艘艘小船劃過。”

“每一艘小船上都會有燈籠,會有人唱曲。晚上更有猜燈謎,以及其餘的節目表演,很是熱鬧。如今小師叔到金陵,明天晚上就隨我一起,我帶著小師叔,在城內逛一逛,讓小師叔一堵金陵的繁華盛景。”

顧喜說道:“說起來夏國雖說強盛,是天下宗主國。實際上論及繁華喧囂熱鬧,我金陵才是最好的。”

林豐笑道:“論繁華富庶,的確金陵當之無愧的最繁華。”

顧喜道:“事情就這麼定了。”

“不行!”

林豐搖頭道:“我明天晚上有約。”

顧喜道:“誰約了小師叔?”

“徐琉璃!”

林豐道:“明天晚上,她請我逛一逛金陵的晚上,欣賞金陵夜景。”

“啊!”

顧喜一下震驚出聲。

他心下更是讚歎,小師叔就是不一樣,晉國長公主殿下一向以冰山聞名,從不接觸外人,竟是主動邀請小師叔。

顧喜驚訝後,笑道:“長公主邀約小師叔,郎才女貌,自是極好。既如此,明天我就不打擾小師叔了。”

林豐沒有辯解什麼,道:“你有心了,多謝。”

顧喜道:“小師叔客氣,既然如此,小師叔早些休息,畢竟不早了。”

林豐點了點頭,目送顧喜離去,又繼續看書。過了一會兒,贏五悄然回來,他來到林豐的身前,稟報道:“公子,關於獨孤垂的訊息,已經打探清楚。”

林豐道:“說說看。”

贏五說道:“獨孤垂是晉國的一個武人,擅長劍術,一手劍法很是高明。他之前是三品先天高手,一直不曾踏入宗師境。”

“據說去年底,才踏入宗師境,成為宗師的。天劍派曾經,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獨孤垂武藝就是最強的人。”

“因為獨孤垂突破到宗師境,所以進入金陵地界,在金陵城外開宗立派,倒也打出了一些名氣。不過黑冰臺打探到的訊息,曾有晉國的大宗門玄都觀弟子孫真,他在三品先天境界時,因為獨孤垂聲勢頗大,孫真便挑戰了獨孤垂。”

“沒想到這一戰下來,獨孤垂身為宗師,竟是敗了。”

“從這件事,可以推斷獨孤垂這個宗師,必然是靠丹藥突破的,而且根基很淺很弱。否則,一個玄都觀的先天高手,不可能擊敗宗師境的獨孤垂。”

“總之,獨孤垂這個天劍派的宗師,沒有什麼威脅,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另外,我打探天劍派訊息時,就早早安排了黑冰臺的人盯著天劍派。一旦他們要出手,我們能提前知道訊息。”

贏五行事,也是極為穩健。

他跟著林豐,能省了林豐很多的事情。

林豐點頭道:“既然是這般,那就不必管了,靜等訊息就是。”

大宗門的天才弟子,能越級廝殺,林豐如今修煉洗髓經,相比於頂尖宗門的弟子,他也是不懼。所以孫真能拜獨孤垂,林豐一樣能敗獨孤垂。

“公子,有人求見。”

就在此時,高小魚急匆匆的進入,道:“府外來了一人稟報訊息,說獨孤垂帶著三十餘人,已經連夜往顧家來了。”

“知道了。”

林豐點了點頭。

贏五道:“公子,乾脆我直接出手,滅了這天劍派。”

林豐說道:“不能直接滅了對方,要讓獨孤垂先出手,我們再反擊。更何況,獨孤垂來了,我正好再借助獨孤垂,磨礪自身的根基,以及適應宗師境的實力。眼下我進入先天境,雖說根基夯實,但如果想在未來,踏入大宗師境,還需要更為雄渾的根基。”

贏五道:“一切聽公子的。”

林豐和贏五靜靜的等待,不多時,就有侍從來稟報,說獨孤垂打上門來了。

林豐帶著贏五、高小魚,徑直往大門口去,在林豐即將抵達大門口時,顧喜也來了,他急切道:“小師叔,聽說有人打上門來,要找小師叔的麻煩。這一事情,交給我,我顧家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林豐搖頭道:“這一事情,我自己處理,你看著就是。”

顧喜道:“小師叔不必擔心我顧家……”

林豐道:“相信我,我能處理。”

顧喜也就不再多言,畢竟林豐都已經這麼說了。

一行人開啟大門,只見顧家大門外,一支支火把噼啪燃燒,驅散了夜色。一個個天劍派的武人,全都瞪大眼睛,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這些都是獨孤垂的徒子徒孫,一聽自家少主被打,自是要來報復。

所以,全都眼神兇惡。

林豐掃了一眼,心中不屑,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他目光收回,落在最前面白髮蒼蒼的獨孤垂身上,淡淡道:“獨孤垂,你帶著一群人來,所為何事?”

獨孤垂一聽林豐認識他,自戀的認為自己的名聲,竟是讓林豐都知悉,心中更是驕傲。

他大袖一拂,昂著頭,擲地有聲道:“林豐,你毆打我兒,更導致我兒指骨斷裂,五臟受創。這事,你必須給一個說法,否則,我獨孤垂決不罷休。莫非你林豐,仗著出身好,仗著作為大秦的使臣,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獨孤城也在這一刻站出來,他抬起包紮的右手露出指頭,咬著牙,歇斯底里道:“林豐,你看看,這是我的手指,是你打斷的。如今即便包紮了,可是骨頭,不可能如之前那般自如。林豐,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給天劍派一個說法。”

“林豐,給天劍派一個說法。”

又有天劍派武人高呼。

“林豐,給天劍派一個說法。”

“林豐,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今天,你就安生不了。”

“林豐,別想著逃避。”

一個個天劍派的武人,紛紛高呼吶喊。三十餘人的吶喊聲,迴盪在周圍,聲音甚至都直衝雲霄,聲勢浩蕩。

獨孤垂掃了眼周圍,蒼老粗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神情,眸子中迸射出必勝的光芒,道:“林豐,我兒子的事,你不給一個合理的說法,就休怪我獨孤垂,要親自動手了。”

他還沒有直接動手。

需要林豐說話。

只要林豐死不承認,獨孤垂就可以施展雷霆手段突襲出手。在這個前提下,即便他打死了林豐,那也是尋仇。

既然是尋仇,官府斷定就無法定罪,不能殺他。

如果平白無故殺人又不一樣。

林豐嗤笑道:“好一個我毆打獨孤城,你口口聲聲質問本公子。卻是忘記了,率先出手的是獨孤城,是他當街攔阻我的馬車,要殺本公子。”

“更何況,獨孤城要殺我,是什麼原因,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單方面喜歡大禪天徐琉璃姑娘,極盡痴纏,偏偏人家不搭理他。”

“然後,徐姑娘僅僅是見了我一面,獨孤城就受不,一顆心要炸裂,更清除徐姑娘身邊的人。他獨孤城,算老幾啊?憑什麼他不準其他人接近徐姑娘,真是笑話。”

“這種人,我最是瞧不起。”

“更何況獨孤城率先出手,我難道不能還擊嗎?僅僅打斷他的手指,那都是輕鬆的。若非是獨孤城的親隨求饒,他獨孤城已經是一個死人。”

林豐擲地有聲道:“我林豐初到金陵,不針對任何人,可如果誰要是認為我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

獨孤垂怒目而視,道:“好個囂張跋扈的林豐。”

林豐不屑道:“如果這算囂張跋扈,你兒子獨孤城當街出手要殺人,他算什麼?莫非整個晉國是他的,他比國家律法都更大,可以肆意殺人嗎?”

獨孤垂心頭憤怒於林豐的狂妄。

可是,卻是有歡喜。

林豐這般強硬的態度,他是極為歡喜的,這才有利於他出手。

這是好事情。

獨孤垂眼神愈發冷漠,道:“你林豐這麼不講道理,就休怪我獨孤垂不客氣了。”

“接我一招。”

獨孤垂一步踏出,整個人一躍而起,橫跨空中。他周身真元更是高速的運轉,凝聚於劍指上刺出,直刺林豐。

“來得好。”

林豐眼中精光一閃。

獨孤垂出手,是林豐早就預料到的。林豐沒有藏拙,洗髓經全力運轉,浩浩蕩蕩的真氣貫徹周身。踏入先天境界,便是奇經八脈貫通,真氣生生不息。

先天境和宗師境的區別,在於真氣不曾進一步蛻變為真元,攻擊力也不夠強,爆發力也比不得宗師境高手。

林豐的根基,已經足夠強。至於獨孤垂,那是靠丹藥突破的,所以獨孤垂即便是宗師,也不可能太強,所以林豐才敢於一戰。

要藉此磨礪自身。

林豐面對獨孤垂的一擊,不躲不避,一拳打出。

轟!!

劍指和拳頭撞擊,真元和真氣碰撞在一起,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獨孤垂面色微變,劍指竟略微有些疼痛,藉助撞擊的力量,人在空中一個翻身,便穩穩落地。尤其見林豐受了他一記劍指,竟只是後退一步,獨孤垂面色微變。

又來了!

又是這樣的人。

上一次,他遇到玄都觀的孫真。當時他受到孫真挑戰,對方一身真氣雄渾浩蕩,即便爆發力沒有真元強橫,卻硬生生打得他最終潰敗。

如今,又遇到了能抵擋他的人。

不行!

不能敗!

而且,他必須要殺了林豐。

獨孤垂一跺腳,整個人再度騰空,劍指變成掌刀,真元凝聚下,那掌刀上裹挾的力量,已經是沛然無匹,狠狠斬落下來。

林豐嘿嘿一笑,再度催動洗髓經,以八極拳的招式出手。後世林豐喜歡研究古武,但這些拳法的大成,需要長時間磨礪,更需要足夠的身體素質。

林豐只是學會,不曾有多少成就。因為在後世,沒有足夠的人喂招和挑戰。即便練拳,也只是強身健體,沒有足夠的機會提升實力。

如今這一世,卻能練出真氣,自身的身體素質更強。在洗髓經的加持下,八極拳爆發的力量,更是強橫無匹。

面對獨孤垂一記掌刀,林豐大踏步衝出,一式抱肘順步趕,雙臂鼓盪力量抱肘,擋在身前。擋住了斬落的掌刀,同時右手肘部迅猛的發力。

手肘,撞在獨孤垂胸膛上。

砰!!

沉悶撞擊聲傳出。

雄渾霸道的真氣,加持在肘部,那力道的撞擊,獨孤垂慘叫一聲,人直接被打得仰頭飛了出去。也得虧獨孤垂是宗師境高手,臨時調整身體,才穩穩落地。

獨孤垂站穩後,看向林豐的眼中,神色更是驚駭。

好霸道的拳法。

一肘,竟擊潰他的真元,使得的攻勢徹底化為烏有。

獨孤垂氣血有些翻騰,甚至他嘴角更有一抹鮮血流出,他已然是內臟受創。他擦拭了嘴角的鮮血,臉上更多了殺意,沉聲道:“林豐,你徹底激怒我了。”

林豐沒有多言,大踏步往前,轉眼又到了獨孤垂的身前。

雙臂輪轉,猶如長槍劈落。

獨孤垂意圖凝聚劍指,以劍招迎擊,可是林豐的攻擊駭然,以至於獨孤垂劍指無法迸發力量,導致獨孤垂只能是握拳格擋。

他抬起拳頭格擋的瞬間,林豐突然又變招,所有外放的攻勢內斂,凝聚於身,在側身的瞬間,身體狠狠靠了上去。

洗髓經所有的力量,自林豐右側肩上,爆發出去。

轟!!

猛烈撞擊聲傳出。

“啊!”

獨孤垂淒厲的慘叫聲傳出,即便他真元更為凝練,可是在這一招貼山靠的進攻下,獨孤垂的防禦直接被衝散。

沛然力量衝擊,獨孤垂的五臟六腑,在這一刻直接崩裂。

噗!

鮮血噴濺。

獨孤垂高大魁梧的身軀,再度被撞飛了出去。

砰!!

獨孤垂魁梧的身體飛出老遠,跌倒在地上的瞬間,身體再度受創,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他躺在地上,整個人的一張面色,帶著無盡痛苦以及驚駭。

林豐,怎麼如此強橫?

這是什麼拳法?

太霸道了。

人氣小說推薦More+

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我叫嬴成蟜,秦國保守派。喜歡享受生活,在外名聲極佳,諸侯皆稱公子成蟜以為賢也。 我哥叫嬴政,秦王,激進派。天天嚷著不忘歷代先君一統天下之大願,頻繁發動戰爭,六國都罵他暴君。 我倆總因為政見不合吵架。我嫌他太保守,他怨我太激進。就說滅了六國之後吧。 他說:徙貴族於咸陽十二萬戶,集天下之兵聚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 我說:天街踏盡公卿骨,全殺了算,世家哪有好人?好好的兵器你鑄金人做甚? 這就不打
皮卡丘夢蝶
特種兵之無限複製技能
特種兵之無限複製技能
鄧強穿越到我是特種兵之利刃出鞘世界,獲得技能複製系統。 掃描變色龍,獲得完美偽裝技能。 掃描螞蟻,力量大概增加了兩倍。 掃描老鷹,視力增加了兩倍。 …… 王豔兵:何晨光,鄧強找你比狙擊。” 何晨光:滾,我不是受虐狂,再提,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範天雷叫苦:鄧強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教官,我們沒法教了啊。 何志軍:那就把它調到教官的位置吧,讓他負責隊員以後的訓練! ......
飛絮流沙
我家娘子打江山
我家娘子打江山
遭逢亂世,謝讓從流民中尋回了自幼定親的未婚妻,小娘子溫順柔弱,懵懂可愛,兩人成婚後便隱居鄉野,日子倒也和美。 只是小娘子容貌太美,招來禍端,被附近的山匪搶了。 沒等謝讓拼命,只見他那溫順可愛、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娘子拎起一把刀,一刀把山匪頭子砍了。 謝讓看著山匪窩裡滿山頭的流民百姓,一時心軟,結果就成了新的山匪頭子。 縣太爺來剿匪,小娘子把縣太爺砍了, 謝讓只好帶著眾山匪接管縣衙,安民賑災; 叛軍來搶
麻辣香橙
坐牢通古今,開局女帝搶我外賣
坐牢通古今,開局女帝搶我外賣
楊凡,繼承的家族工廠陷入即將破產的困境。在絕望中,他意外發現自己每晚11點都會穿越到一個古代牢房,與一位冷酷的造反首領秦飛燕面對面。 她帶領殘餘將士死守孤城,對抗瓦剌大軍。在危難時刻,楊凡透過現代科技與糧食支援幫助秦飛燕守城,同時也透過這些古代的金銀財寶解決了自己在現代的財務危機。 隨著兩人合作的深入,楊凡逐漸意識到,秦飛燕哪裡是什麼造反頭領,分明就是當朝女帝啊!
冷煉笙
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穿越漢末,到中山郡無極縣,竟然是一個流民!不過,慶幸的是,每天在外裸露上半身鍛鍊半個時辰,可以長0.1斤力氣,甚至還有機會出現暴擊率。 名門甄家招募部曲?張遂被選拔入內。略微露了兩手之後,張遂發現,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 二小姐甄宓怎麼總是對自己冷臉相向?五小姐動不動就喜歡找自己玩,表示長大以後要嫁給自己。 迎著身材豐腴,三十好幾,卻像少女般的夫人張氏那複雜的目光,張遂一臉心虛道:“夫人,我真是
樹葉裡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