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話音剛落,吳亮就向她表態。
“好,等到週末的時候,你再來大院找我。要是這一趟也能辦好,以後我會有其他事交給你做。”吳夏說著也不忘畫個大餅。
兩人說著話,胖姐過來把剛才聽到的訊息告訴給了吳夏。
“夏夏,許兵把人給打了,國平走得急,我尋思著你去給他送點錢過去?”
“好,我這就去,萌萌還得麻煩嫂子幫我接。”
“快去吧,這兒有我幫你看著呢。”
吳夏跟胖姐說完就急匆匆地騎著腳踏車往鎮上去了。
在她趕到學校的時候,許國平正被白婷婷抱在懷裡,白婷婷見許國平腦門上筋都暴起,卻還是忍著不碰自己,她氣得眼角都開始抽搐起來。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白婷婷的手向著許國平的下腹摸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
吳夏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男女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她看到許國平和白婷婷抱在一起,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一幕。
聽到吳夏的聲音,他的理智短暫地回籠了一秒鐘。
“夏夏!”他朝著吳夏撲了過來,手直接抱住了吳夏的纖腰。
“你要是想三人一起我也不在乎,國平,誰讓我是愛你的呢!”
白婷婷怕吳夏看出來,也撲了過來。
“咯咯,國平哥哥你好猛啊,我就喜歡你這個調調~”白婷婷笑得十分放蕩,眼神挑釁地看著吳夏。
“是我打擾了你們。”
吳夏看到這一幕,眼圈都有些紅,她沒有想到那個和自己親熱的男人在背地裡是這個樣子。
她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使勁關上門,踉蹌蹌跑出了樓道,生怕自己跑得慢了會受不了這個刺激。
“夏夏!!”看到吳夏一臉難過,許國平再次清醒了幾秒鐘,他當機立斷對白婷婷的眼睛使勁一捅。
他的手雖然沒有力氣,但是眼睛是身體最脆弱的器官,白婷婷被他這麼一捅,嗷嗷慘叫了起來。
這事把學校保衛處的人給吸引過來,許國平聽到走廊外傳來腳步聲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安全了。
吳夏騎上了腳踏車,剛要離開學校,也聽到了白婷婷的浪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她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畢竟她和許國平也熱烈地愛過,而且她也是真真切切地喜歡上了他。
吳夏咬緊嘴唇,從口袋裡拿出衛生紙揉成兩個小球塞到耳朵裡。
如果聽不到,心就不會難受了吧?
吳夏慢慢蹬著腳踏車,她在短短几分鐘內已經做出了決斷。
現在離開還不算晚,她還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剛騎了幾步,就聽到有人喊自己。
“吳夏,這麼巧?”
聽到熟悉的聲音,吳夏抬頭一看是丁編輯。
她不想讓丁編輯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掩飾的咳嗽了一聲轉過頭去。
可是她紅紅的眼眶丁文民怎麼可能忽略,他試探著開口:“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吳夏吸了下鼻子:“沒什麼,剛才辣椒吃多了,心口有點不舒服。”
她說完就開始轉移話題:“丁編輯,我的事有眉目了嘛?”
她已經想好了,今晚就搬出大院,從今往後,許國平再和誰交好,跟她沒有一毛錢關係。
他們已經離婚了,選擇誰是他的自由!
聽見吳夏這個樣子,丁文民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帕過遞了過去,暖心地說:“快把眼睛擦擦,辣得淚都出來了。”
吳夏接過手帕,他又繼續說:“你的事已經有了眉目,今天我就是來通知你可以準備搬家了。”
丁文民帶來的好訊息好像給吳夏打了一針詳細,讓她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我想今天就搬家,不知道那邊有合適的地方嗎?”吳夏連一分鐘都不想在大院多待。
見她這個樣子,丁文民心裡有了數。
原來吳夏和許國平兩人鬧矛盾了,要不她怎麼能那麼著急離開大院兒呢?
既然是這樣,丁文民推了下眼鏡。
許國平,我給過你機會的,既然你不珍惜她,就別怪我了。
“那行,我幫你去搬家吧。我們報社有一個值班室只有過年才會使用,平時都是空著的。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在那兒先住一段時間,等到文化局那邊宿舍申請下來了,再搬過去。”
“丁編輯,你可真是及時雨啊!”吳夏一聽眼裡帶出了笑意。
“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回去。”吳夏蹬著腳踏車的速度都加快了。
“我陪你。”丁文民輕鬆追上了她,兩人並肩朝大院騎了去。
回到大院,吳夏把萌萌從胖姐那接過來,胖姐跟她打聽學校的情況讓吳夏拿話給岔了過去。
吳夏回到家,問萌萌:“媽媽要去平城工作,萌萌和不和媽媽一起去?”
萌萌皺著小眉頭看著吳夏和丁文民,她小人精一樣地抱住了吳夏的胳膊:“萌萌和媽媽去平城~”
她得幫爸爸守護媽媽!
“好。”
吳夏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和丁文民一起離開了大院,丁文民騎著車時不時地看看吳夏。
他身邊也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每一個都有不同的美,但是隻有吳夏走進了他的心裡,和吳夏每一次在一起都能讓他對這個女孩多心動一分。
現在,他終於等到了機會。
去平城的汽車這個時候已經停了,吳夏說:“丁編輯,咱們不如找個招待所先住下?”
丁文民推推眼鏡,眼裡精光閃過:“不用,我知道還有其他回去的辦法。”
他帶著吳夏往汽車站後頭走,那裡竟然有一些貨車。
丁文民熟練地和人談好了價錢,然後帶著吳夏連同腳踏車一起來到了貨車後鬥。
車往平城開去,風呼呼地刮在幾人臉上,吳夏怕凍壞萌萌,把她抱在懷裡然後用胳膊捂著萌萌的腦袋。
看著平城的燈光越來越近,吳夏心情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此時,白婷婷和許國平被人帶到了警察局,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已經帶著娃去了平城。
“說說,藥是從哪來的?”冷白色的燈光下,警察看著白婷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