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夏和賭徒周旋的時候,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光沒有幫忙,還又一次冤枉了她!
一想到自己那天對吳夏說出的狠話,許國平覺得自己的嘴裡一陣發苦。
他的心口也越來越悶,好像有人拿著一柄重錘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心口上重重敲擊著,愧疚感讓他喘不過氣來。
“喂,你在聽我說話嗎?”曹連長見到電話那頭沒有回應喊了一聲。
“我在聽。”許國平的聲音變得沙啞無比。
曹連長說:“得到訊息之後我就想趕緊告訴你,既然誤會了吳夏同志,你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跟她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你們倆的離婚申請,雖然連部已經批准,但是隻要吳夏同志願意,我們隨時可以撤回。”
許國平結束通話電話,見吳夏站在招待所前臺等著自己,他邁著僵硬的腳步慢慢地朝吳夏走了過去。
“吳夏有件事,我對不起你。”許國平看著吳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吳夏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點什麼。
“我……”
許國平握緊拳頭,手上的青筋迸起,他鼓足勇氣對吳夏說:“我剛才接到了部隊的電話,公安局的人給你送來了表揚信,他們已經告訴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是我錯怪了你。”
見吳夏不說話,許國平又說:“連長說了,只要你原諒我,他們可以把離婚批准給撤回去。夏夏,你能不能再原諒我一次,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聽了許國平的話,吳夏閉上了眼睛,又是這句話!
他憑什麼認為一次次誤會自己後,她還要原諒他?
他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為家庭的付出,只相信眼睛所看的,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她憑什麼原諒他!
許國平緊張地看著吳夏。
見她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遇到任何困難任務,從來都能從容面對的他,此時心慌了。
吳夏嘆了口氣,雖然捨不得這個男人,但是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他不信任自己,或者說從來都沒信任過自己,自己這顆心能承受住幾次傷害?
還是算了吧,就讓兩人以後的人生中變成沒有什麼交集的平行線······
“國平,我累了······”許久,吳夏開口道。
“如果兩個人不能相互信任,我沒有信心我們能過好日子,所以——”吳夏剛想說就這樣吧。
許國平看出來她的意思,不等吳夏說話,他衝上來一把抱住了她。
兩隻手順著她的後背直接來到了吳夏柔然的腰肢,吳夏沒想到許國平回來抱自己,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上去水潤誘人,紅潤的小嘴微張,似乎想要說點什麼。
但是在許國平手握上她宛如靈蛇一樣柔軟的小腰時,他早就忘了什麼叫做理智。
他的唇帶著侵略性一般直接封印了吳夏的紅唇。
等待他的是吳夏的一巴掌。
她的眼尾都紅了,聲音顫抖著:“之前誤會我,你想離就離,現在知道了是誤會,就對我用強???
許國平,在你眼裡我到底算什麼,我是你的家人,還是…你無聊拿來逗的狗?
就算我之前犯過錯,但我真心改過了,我的改變你根本沒有看到,知道誤會我還來強吻我,你是覺得你很有魅力還是覺得我很賤?覺得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吳夏忍不住大哭了起來,之前被冤枉她還能受得住,但是誤會解開許國平的吻讓她覺得委屈到不行。
“別哭別哭,夏夏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許國平一邊說一邊將她抱起,直接拿過放在前臺的鑰匙,進到了一樓的房間。
關上門,許國平心疼地用袖子給她擦眼淚,哄著說:“夏夏,我知道你為了這個家做了很多努力,我都看到了!那天是我暈了頭,你相信我絕對不會有下次。”
他的臉離吳夏越來越近,試探著親了她一下。
“夏夏,只要你肯原諒我,你想怎麼樣都行。”
說完話,許國平也不怕捱揍又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他從來沒有親吻過別的女人,這一吻又急又霸道,讓吳夏大腦變成了真空。
想說的話全部忘了個精光,最後只能從鼻子裡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屋內一片旖旎春色······
過了很久,吳夏才回過神來。
她想起剛才兩人的醬醬釀釀,有些煩惱的兩隻手抓亂了自己的頭髮,自己明明要和他分手的,怎麼還親在了一起?
這時,門被推開,許國平走了進來,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剛才,在兩人纏綿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辦。
他喜歡吳夏,所以他想讓吳夏留下來。火車上那位大哥不是告訴他好女怕纏郎嘛,那他就纏住她。
看她乖乖配合著自己,應該心裡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也是喜歡自己的。
就算沒那麼喜歡,她也是喜歡自己的臉和身子,要不然也不能每次都那麼看著自己。
作為一名通曉各種作戰方案,從不打無準備之戰的排長,許國平已經擬定好了自己的作戰計劃。
就一個字,利用目標的弱點:纏!
具體的作戰計劃:色誘。
一想到這,許國平的臉有些燒得慌,不過為了媳婦,為了家庭的完整,他的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
“夏夏,剛才我出去打聽過了,他們知道倒爺的訊息。”
一聽到許國平的話,吳夏也顧不上什麼離婚不離婚的,激動地問:“在哪裡,能和他們聯絡上嗎?”
“能。”許國平點了點頭:“不過不著急,那地方離這還有段距離,公交車到不了,所以我找人給咱們安排了一輛車。”
“太好了。”
見到吳夏如此激動的模樣,許國平越發肯定自己的戰略是正確的,纏的第一步就是要投其所好。
他朝著吳夏湊近了些:“那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吳夏的腰側。
“我可沒說會原諒你。”
感受到腰間的熱度,吳夏本來的話聽著一點氣勢都沒有,一下子軟乎乎的像是小女人在和情人撒嬌,勾得許國平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不原諒我,我就多努努力,爭取讓你早點原諒。”
許國平說著話,下巴埋到了吳夏的頸窩處,蹭得吳夏脖子癢癢的。
她忍不住用手推了推許國平,但是根本就推不動,不光推不動,許國平還把她的身體轉過來,細細密密地吻了起來。
這一次,他食髓知味,動作比之前緩了不少,也更加細膩深入,再配上那張帥臉,吳夏沒兩下就被他弄得腿軟了。
等她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許國平鬆開了她:“咱們還是先把正事給辦了?”
“是要去找倒爺?”吳夏此時媚眼如絲,聲音也變得軟軟嬌嬌的,許國平直接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吐沫。
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初哥,唯一的經驗就來源於那個黑白黃的錄影帶。
所以一想到吳夏這麼勾人,他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總不能像錄影帶裡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