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幹什麼去？”
王曉柔無法反駁葉門主，一時間也找不出理由反駁，畢竟她的確是剛剛加入萬界錢莊，對萬界錢莊一無所知！
可是……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葉門主便是直接離開了？
“葉門主，你不等莊主了？”
她開口問道。
“他看不上我，我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這點尊嚴我還是有的。”
布衣老者開口說道。
王曉柔：“……”
果然！
葉門主的小性子又使起來了！
莊主只是針對不同人不同情況，使用了不同的辦法，葉門主竟然會這般想！
“葉門主，現在不是使小性子的時候！”
“你大可以等三天時間，讓我深入瞭解一下萬界錢莊，然後你再做決定！”
她耐著性子，決定再勸說一下。
畢竟，兩人一直並肩作戰很多年，友誼還是很深的。
“使小性子？”
“你竟然這般看我！這也是你這些年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吧？”
“哼！”
布衣老者冷哼一聲，速度陡然加快，徹底離去：“希望你不會後悔！”
“你和你的莊主雙宿雙飛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你……”
聞言，王曉柔突然俏臉一沉，瞬間失去了勸說的興致。
她這些年一直遷就葉門主的小性子，此時卻突然沒有了遷就之心。
累了！
“我相信自己的選擇！”
她猛地一咬牙。
“嗖！”
很快，陳凡再次出現。
“嗯？”
“葉門主呢？”
他問道，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離開了。”
王曉柔開口說道。
“哦？”
“嗯。”
陳凡眉頭一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去望仙域！”
“是！”
聞言，王曉柔愣了一下，隨即開始帶路。
路上，她還是沒有按捺住內心的好奇，問道：“莊主，你難道不想讓葉門主加入萬界錢莊嗎？怎麼聽到他離開，沒什麼反應呢？”
“王曉柔。”
陳凡平靜地說道：“你記住，萬界錢莊不是誰都能夠加入的！收錄人員的標準很高！天賦！人品！實力……等等很多方面都需要綜合考量！”
“之所以讓你加入萬界錢莊，是因為你符合加入萬界錢莊的標準！所以本莊主方才邀請你加入！”
“你不會以為誰都能夠加入萬界錢莊吧？”
“至於葉門主，他在其他方面都勉強符合加入萬界錢莊的標準，不過……性格方面，有缺陷！這樣的人才加不加入萬界錢莊，我都無所謂！”
“這……”
王曉柔沉默。
“眼下，他既然放棄，那就是他的選擇。”
“那他就需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陳凡淡淡地說道：“還有，如果你想要離開萬界錢莊，隨時可以！不過在你離開萬界錢莊之前，需要按照萬界錢莊的規矩，走完離職流程。”
“可以隨時離開萬界錢莊？”
王曉柔美眸一挑。
剛剛葉門主說過的一句話，也是她最擔心的一件事：進入萬界錢莊容易，離開難！
眼下看來，果然是葉門主自己在揣度！
“沒錯。”
陳凡開口說道：“無數人想要加入萬界錢莊，本莊主不愁人才。”
“而且，如果你違背萬界錢莊行為準則，即便你不想離開萬界錢莊，本莊主也會趕你走的！”
“莊主放心！”
“我一定不會違背萬界錢莊行為準則！”
王曉柔當即認真地說道。
同時想到了一個細節：莊主不讓人跪拜他！
一個如此尊重手下的首領，怎麼可能是葉門主想的那樣？
“對了。”
陳凡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為什麼不能在天上飛行？”
“能。”
“就是飛得不高。”
“而且，沿途還會遭受很多空中的強者進攻。在這個世界之中，強大的存在隨處可見，大家為了低調，一般都不會輕易飛在空中，因為那樣太顯眼了！”
“所以……實力弱小的強者，一般不會在天上飛行。”
王曉柔開口說道：“當然，莊主目前的戰鬥力是可以在天空飛行的。”
“哦？”
聞言，陳凡點了點頭，然後敏銳地注意到王曉柔說的其中一句話：“你剛剛說……飛得不高？”
“沒錯。”
王曉柔再次點頭，奇怪地問道：“莊主，你不知道？”
“剛剛進入這個世界，所以不清楚。”
陳凡解釋道。
“什麼？”
“你來自哪裡？九天萬界？”
王曉柔美眸一亮。
“嗯？”
“除了九天萬界，還能來自哪裡？”
“難不成還有其他的世界？”
陳凡目光眯起，再次注意到王曉柔的用詞，不由得好奇不已。
“有啊！”
“仙界之下，有著很多小世界。”
“九天萬界只是其中一個比較大的‘小世界’！”
“這處秘境，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一處小世界！在很多世界中都有入口的存在！”
王曉柔解釋道：“具體都有哪些小世界，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的實力不足，瞭解的也不多，很多訊息都是聽說的。”
“這……”
聞言，陳凡瞳孔微微一縮。
腦海中瞬間形成了一個更大、更廣袤的地圖！
“我怎麼沒聽說九天萬界還有和其他世界連通的入口？”
“這是唯一一處吧？”
他隨即想到了什麼，問道。
“這個我聽雞尾貓之前說過。”
王曉柔當即說道：“仙界之下的很多小世界，都可以開仙路進入仙界，而彼此之間很少會有聯絡。唯獨這個世界會和其他世界有聯絡。”
“哦？”
“這個怎麼說？”
陳凡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
“因為這裡被稱為小仙界！”
王曉柔看到莊主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即繼續開口，詳細地解釋道：“據說，小仙界和仙界直接相通，卻又因為某種原因不直接相通。”
“這很怪，不過……我也只是聽說，所以沒辦法解釋這個情況。”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
“仙界之中的一些生靈，會進入這裡！據說是被仙界捨棄的生靈！”
“這些被‘捨棄’的生靈之中，有的滿身傷痕，有的是罪犯，有的是主動來這裡的……而不管這些生靈是什麼情況來到這裡的，都會被剝奪仙王的‘位格’！”
“被剝奪仙王的‘位格’？”
陳凡眉頭一皺。
這是個陌生的詞彙！
“具體我也不懂。”
看到莊主不懂，王曉柔也是搖了搖頭，說道：“反正這些生靈被剝奪仙王‘位格’之後，實力都是在半步仙王之境！無限逼近仙王之境！”
“他們也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
“望仙域就是他們在這個世界開闢出來的！”
“只有九品天尊才有資格進入，據傳……那裡有著成為仙王的秘密！那裡是修煉者的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