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講武德!別再給我添亂了好嗎?”我眉頭緊皺,鼻息長出道。
見我兇巴巴的樣子,邊璐璐眼淚簌簌地流了下來,委屈道:“我又不用你負責,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養,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見她哭了,我平復了一下情緒,耐心地勸慰:“璐璐,不是誰養的問題,而是你這樣相當於埋雷呀,孩子生下來,長得跟你老公不像,一做親子鑑定,你的家不就毀了嗎?”
“那也是好幾年以後的事了,”邊璐璐眼神決絕地說:“我現在得罪了季鵬,他很快就會報復我的,我的家說不定年前就沒了!哪還顧得上以後的事?”
我皺眉看著邊璐璐,感覺她現在真是......蝨子多了不咬,愁多了不煩了!
“宋總,”邊璐璐抬起小手,輕撫著我的臉說:“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真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只是單純的想給你生個孩子而已......難道你不想讓你的基因更多的延續嗎?”
“璐璐,”我鬱悶道:“這不是給我添麻煩的問題,生個孩子是造人呢,不是養個小貓小狗,你得對他負責呢!”
“我自己負責就行了呀,”邊璐璐說:“我一年能掙小一百萬呢,我還養不起他嗎?我又不花你的錢!”
她把我說的徹底無語了。
邊璐璐頓了頓繼續說:“宋總,是你讓我脫離苦海的,我是真心的想報答你,可你又不缺錢,我給不了你其他的,除了把身子給你外,只能利用最原始的方式,給你生個孩子報答你了......”
說到這兒,她眼淚又流了下來,哽咽道:“可能我的方式很笨拙,甚至很讓你看不起,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她說得我好心酸......彷彿又看到了曾經的孫姐。
她和孫姐都只是普通人,無法像大姐那樣直接改變我的階層,但這已經是她們能給的全部了。
“璐璐”,我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指望你報答我,我只是想讓你幸福,快樂,但生個孩子,會給你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風險和負擔。”
邊璐璐苦澀的搖了搖頭:“宋總,其實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上我,也是圖個新鮮刺激,嚐嚐別人家老婆啥味道,你不用解釋,大家都不是傻子,我會換位思考......”
她頓了頓繼續說:“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能成為你的情婦,最起碼......我有歸屬感了,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不再年輕,身材和相貌不可能跟那些年輕的女孩比,我要在你玩膩我前,給你留個後,也是給自己留個壓艙石,這樣......你就不會拋棄我了,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她這話,把我徹底整不會了,鬱悶道:“我沒有瞧不起你!”
“我要是個男的,我都瞧不起我自己,”邊璐璐說:“宋總,你和我之間,就不用虛偽了好嗎?我明白自己咋回事......”
“咳!璐璐啊,我真的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狹隘的男人,”我解釋道。
“那你就讓我懷孕,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如果以後你老公知道了怎麼辦?”我皺眉問。
邊璐璐說:“知道就知道唄,我已經對不起他了,再彌補也回不到過去了,我能做的,是對得起你!至少我對你問心無愧就夠了!你放心吧,我永遠不會說出孩子的爸爸是誰的。”
“宋總,”邊璐璐眉頭微皺,咬了咬嘴唇說:“你帶我去木驢那裡吧。”
“你要幹啥?”我皺眉問。
邊璐璐一臉認真的說:“我要贖罪!”
“贖罪?”
“嗯!”邊璐璐認真的說:“那是懲罰出軌的女人的,我要騎一次它,遭一次那個罪,那樣......我對我老公就沒有負罪感了。”
“荒唐!你會疼死的,”我假裝嚇唬她。
邊璐璐臉上的肌肉緊張的跳了下,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恐懼。
“我不怕!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虧欠他......”邊璐璐表情決絕的說:“我不想心裡再有一絲內疚!騎過了木驢,我該受的懲罰也受了,我就不欠他什麼了......”
“你會流血的,我可不想大晚上的把你送醫院搶救......”我繼續嚇唬她。
聽我這麼說,邊璐璐終於有些害怕了,眼神飄忽,眉頭緊皺。
其實那個木驢是假的,只是個情趣道具,裡面的東西也是橡膠的,根本傷不了人。
儘管如此,胡曉婷說過,騎那個東西很丟人的,那個“驢”還會叫,人工智慧還會控制它說“人話”,審問受刑者,又搞笑又羞恥,我不想讓邊璐璐去丟那個人。
“寶貝,來,你騎我,效果一樣的......!”
我抱起她,抬起她的腿,讓她騎在我的身上。
“噗!宋總,你是驢嗎?”邊璐璐一邊笑著一邊抬腿配合著我。
然而她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我用手按住她的小腹,賦予了她全部的“勢”能,用力一頂,邊璐璐“嗷”一聲驚叫,捂住嘴,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渾身顫抖。
“就你這兩下子,還想騎人家,快拉倒吧!你先過了我這關再說!”我戲謔道。
“嗚嗚嗚!我不敢了......”邊璐璐帶著哭腔求饒。
......
我和邊璐璐離開歌舞團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把她打發回家後,我直接開車回到了紅葉別墅區。
今天晚上得早點睡,明天去接我父母過來。
然而,當我回家時,卻發現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吳昕雯和吳昕琳都不在。
我給吳昕琳打電話,她沒接,又給吳昕雯打也是不接,搞得我心裡有些沒底。
過了兩分鐘,吳昕雯的電話來了。
“咋回事啊?怎麼都不接電話啊?”我皺眉問。
吳昕雯聲音有些低沉的說:“老公,昕琳下午就被傳喚到警局協助調查了,我陪著她呢。”
“哦,情況咋樣啊?”我問。
吳昕雯回答:“不知道,她一直在裡面被問話......”
從吳昕雯的語氣中我能聽出來,情況似乎不是很樂觀,應該是案情又有了新的發現或者進展,並且和吳昕琳的干係很大。
不然,不可能問她這麼長的時間。
告訴了吳昕雯,我馬上就到後,我鎖了好門,準備去車庫。
然而就是在這一截路上,我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什麼人跟著?
剛要轉頭看時,一塊溼漉漉的棉布直接捂住了我的嘴,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的味道直竄我的鼻腔。
我大腦中剛閃現出“氯仿”這兩個字時,整個人便喪失了意識,直接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