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次好像並沒有尋求你的幫助,但是你先一步,將我家所欠的欠債款,全部拿了過去,是你威脅我,我不得不按照你說的做,靳寒,你怎麼能把鍋推到我的頭上?”我再度被氣得火冒三丈,聲調拔高逼問道。
靳寒比我高出一截,低頭雙目噴火地看著我,我們兩個就像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一樣,此時應該要拔刀相見。
“你這張嘴不堵住,真的會把我氣死,你就是想要我死對吧?”靳寒的聲音陡然一轉,變得低沉了幾分,他抬手掐住了我的下頜,話音剛落,便身體力行地用他的唇,堵了上來。
好在我的手沒有被禁錮,所以我還可以反抗,就是受傷的腳趾不太給力,一動就非常的痛。
靳寒的吻越來越深入,我有點承受不住,身子也往後倒,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腰,將我托住,我狼狽地將那隻受傷的腳微微抬起來,就像是金雞獨立一樣。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手臂力量還是很強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給帶到了沙發那裡,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直接抱過去的一樣,連腳都沒怎麼碰地。
身體的溫度在直線上升,我分不清是因為自己被靳寒的吻刺激到了,還是因為我在使勁反抗,而導致身體累得發燙。
“滾開,別碰我!”在靳寒鬆開我唇時,我大聲地吼了一句,聲音都是微微顫抖的。
我和他好像就不能有正常一些的身體觸碰,或許是因為我們這段扭曲的緣分,註定就是不正常的。
“好。”靳寒竟然很爽快地答應了,他鬆開了我,眼裡的慾火都還沒有完全消退,但是已經在逐步恢復理智。
他擦了擦唇,臉上閃過複雜情緒,“對不起,剛才是我有點衝動了。”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去,“現在可以給我開啟了嗎?剛才的事,就當是我報答了你幫我解決劉娥的報酬,反正你一再地為難我,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
最好是我可以恢復到以前那種圍著他轉的狀態,對他無限地遷就和痴戀,為此付出我的一切。
我恢復不到那種狀態,他就想辦法讓我屈服,不得不去求他,要是能奉獻一下身體,估計他就更開心了,畢竟他壓根不懂的怎麼尊重我。
靳寒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只是開啟了書房的門。
我下樓不太方便,他就叫了一個傭人上來扶著我下樓,沒有再和我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讓老張送她回去。”到了客廳以後,靳寒吩咐傭人,然後就沒有再跟著我一起出去,整個人都有些冷淡,從剛才書房裡的衝動熱情,到此時的冷淡疏離,不過是十分鐘的時間而已。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他有精神分裂,我只是網上傳謠,而他是貨真價實的神經病。
“是。”傭人點點頭,趕緊帶著我離開了。
我自己的車就停在外面,所以司機老張來了以後,我讓他開我的車送我回去,我不想到時候我還得自己過來取車。
靳寒也沒有說過一定要開他的車送我,所以司機沒有異議,以最快的速度將我送了回去。
時間已經是深夜了,我筋疲力盡,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公寓後,我給自己檢查了一下腳趾的傷,才發現腳指甲都有些紫了,看來明天得去一趟醫院。
“舒小姐,你這是……”沒想到的是,平姐竟然還沒有睡,她走出來看到我受傷的腳趾後,擔心地問。
“沒事,平姐,你先去睡吧。”我搖搖頭,今晚上是肯定不能去醫院了,只能等明天再看看傷好點了沒有。
平姐點點頭,隨後就去睡覺了,我在沙發上坐著發呆,心情凌亂。
我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坐了多久,就在我打算要去睡覺的時候,門鈴卻響了起來,同時手機收到了一條資訊:是我,開門。
周晏禮的資訊。
他晚上才從我這裡回去,怎麼又回來了?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半了,很晚了。
我乾脆單腳跳到了門口,開啟了門,周晏禮一眼就看到了我獨特的動作,伸手扶住了我,“怎麼回事?腳怎麼受傷的?”
“去朋友那裡時,不小心一腳踢到了石頭上,有點厲害。”我任由周晏禮扶著,回到了沙發上坐下,心裡有點奇怪,難道他是知道了我腳受傷的事,特地趕過來的嗎?
可是我並沒有告訴他啊,他怎麼知道的。
這時我想起了一個人,平姐,剛才就她看到了我的腳受傷,而且她也是周晏禮推薦過來的人。
“我先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你這個情況必須要去一趟,不然明天會更嚴重。”周晏禮替我檢查過腳趾後,二話不說就下了決定,絲毫不容我拒絕。
“我明天自己去就可以了。”我收起思緒,不打算大晚上的去醫院,明天我跟章修前請個假,自己去醫院。
周晏禮臉色嚴肅,“你對自己的身體就這麼不在意嗎?現在立馬跟我去醫院,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扛過去!”
扛過去?我震驚地看著他,他不像是會做出這種舉動的人。
周晏禮的眸光微閃,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問,“不信?”
“沒,我信,走吧。”我搖搖頭,可不敢和周晏禮瞎賭。
他替我穿好鞋子以後,又去門口的櫃子上拿了一個東西,我問道,“那是什麼?”
“工作牌,忘了拿,所以才返回來找你,明天一早我上班就要用。”周晏禮解釋道,他的話打消了我剛才的猜疑,以為是平姐故意通知他過來的。
雖然不是什麼害我的事情,但是要是有人在我身邊裝一個人形監控器,我不能接受。
我點點頭,周晏禮將工作牌收好以後,便扶著我去坐電梯,準備去醫院。
到了電梯裡,我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受傷的那隻腳根本不敢落地,周晏禮見狀,在我面前蹲下身子,背對著我,“我揹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