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罵我是妖妃?滿皇朝求我登基
- 魏言巧前世深愛皇帝,最後卻落得個妖妃惑主,不得好死的下場,她的父親也被安上了個奸臣造反的結局,整個魏氏家族都沒了。 一朝重生,她擁有了分身。這一世,無論是後宮還是前朝,都得是她的天下。 既然上輩子她是妖妃,這次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君王不早朝。上輩子她爹只是一個丞相,這次怎麼著也得讓她爹弄個攝政王來坐坐。 本體徵戰後宮坐上後位,分身在外扶持官員上位。前朝全是信任她、忠心她的朝中重臣。 後宮的妃嬪
- 蕭淋心
護衛們慌張地把楚知弋送上馬車。
馬車急速離開現場,連穗歲掀開車簾往後看了一眼,巡城司的人已經將現場控制住,賣花的小童揹簍被撞翻,所有的鮮花被攆成花泥。
酒樓二樓的雅間裡,美豔婦人關上窗戶,在桌前坐下,心有餘悸地問道:“看清楚了嗎?他剛剛……一掌把馬車掀翻了嗎?”
本來是為了試探他能不能站起來,卻沒想到,一個廢人,竟然還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他吐了好多血,不會因此……”
婦人的話音頓住,他如果死了,該怎麼跟公主交代?
羽公子搖著一把團扇,不甚在意地說道:“反正也是廢人一個,公主不在意他活多長時間。而且,意外而已,我們並不知情。”
被掀翻的馬車是過路行商的,誰去查都扯不到他們身上!
不管是不是意外,當街謀害九王爺的罪名逃脫不掉,剛從馬車裡爬出來的中年男人被巡城司的人扣住。
等街上回府安靜之後,羽公子蒙上面紗,下了酒樓,踱步到小童面前。
小童神情沮喪,正蹲著撿地上被壓碎的花。
“這些花我都買了。”
他從腰間取下一個錢袋子,從中取出一枚銀錠扔給小童。
小童受了驚嚇的臉上閃過委屈。
“可這些花都壞了,不能用了。”
他給的錢足夠買下好幾筐了。
“那就回去再拿一些,送到前面的清風樓。”
聞言小童高興地笑道:“好,我這就回去摘花!”
馬車翻倒撞到路人,車主正跟巡城司的官兵協商賠償。
將嘈雜拋在身後。
“怎麼這麼多血?”
連穗歲一開始慌亂,給他把脈被他拉住的那一瞬間就明白過來了,他只是做戲,但這些血看起來像是真的。
她手指戳在他臉上,沾了一點,放在鼻尖聞了聞。
“假的?”
楚知弋正襟危坐。
“跟你學的。”
知道他沒事,連穗歲的心放下。
“今天這一次,也不是意外嗎?”
楚知弋點頭。
“這世上沒有太多意外,大多是旁人刻意算計。”
所以,他們兩個之間也是算計大過於意外嗎?
連穗歲沒問,楚知弋刻意移開視線。
“接下來麻煩你了。”
他要裝病,需要連穗歲配合演戲。
“包在我身上!”
馬車直接從側門回到王府,楚知弋看她一眼,淡定躺下。
“我平躺好一點還是側起身子好一點?”
連穗歲研究著。
“從醫學的角度側躺好一點,但是從戲劇效果上……不如你躺我懷裡?”
兩人視線相對,連穗歲解釋道,“我絕對沒有要佔你便宜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正常情況下,你受傷了,我著急,可能會做出點不合醫學常理的事情,才能證明你傷得很重不是……”
她話音還沒落下,楚知弋已經倒在她肩膀上。
他頭上的花冠沒取,刺在連穗歲臉頰上,癢癢的。
“可,可以了……”
連穗歲猶豫一瞬,伸手攔住他的腰。
手感還算不錯,就是……
“太硬了,放鬆,讓自己軟下來……”
在外面趕車的疏影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轉過腦袋看了身邊的小桃一眼,不會吧,他家主子不是受傷了?怎麼跟王妃在馬車裡做那種事情?
不明真相的小桃面色擔憂,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沒忍住開口說道:“好好趕車!王爺傷得這麼重,你還有功夫分心?”
“王爺要是出了差池,你這個護衛還有小命在?”
“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
疏影:“……”
他一個人憋得好難受怎麼辦?
馬車趕到二門處進不了內宅,疏影勒馬,好一番糾結才開口請示道:“屬下送王爺回房間?”
他站著沒動,等馬車裡面主子的吩咐。
連穗歲焦急地撩開簾子,面色蒼白的楚知弋已經失去意識。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王爺送到房間?”
“小桃,快去準備藥箱,準備熱水,王爺傷得很重,我不能被打擾,你們都退出去!”
著急忙慌得把楚知弋送到房間,連穗歲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疏影,照著王爺以前……準備藥材!”
連穗歲給疏影使了個眼色,疏影半晌反應過來,急忙安排人去準備楚知弋要泡的藥水。
府上忙的人仰馬翻。
關上房門的連穗歲有點激動。
“我演技還行?”
楚知弋從床上坐起來,唇畔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傷重,接下來可能還要叨擾你一段時間。”
他指的是住在主臥,睡在她連穗歲的床上。
連穗歲生出狐疑,確定不是他自導自演,想賴在她這兒不走?
楚知弋將花冠取下,一番折騰下來,花兒已經蔫兒了。
“可惜了……”
“你若是喜歡,回頭讓下人去園子裡摘些回來。”
連穗歲在桌前坐下。
“自己的夫君生死未卜,我若還有閒心侍弄花草,要麼是冷血無情,要麼就是不合常理。”
或許她做什麼旁人都不會覺得意外呢,她連穗歲本來就是見色起意的人,外人只會以為她想改嫁……
“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怎麼感覺房間裡熱得人心慌呢?
看著外面的太陽,天還真是,熱起來了。
下午天色陰沉起來,到傍晚開始颳風,沒多大會兒,噼裡啪啦下起雨來。
宮裡御書房的桌案上擺滿了各地送來的摺子,今春大旱,長在地裡的糧食都旱死了,許多地方上書請旨賑災。
連日太陽曬得人心煩氣躁,這場雨讓人心裡痛快了不少。
宸帝還在批閱奏摺。
“皇上,九王爺今天從宮裡出去,在街上被失控的馬車撞了,聽說當場吐了很多血,到現在九王府還是一片兵荒馬亂。”
內監趁著宸帝休息的片刻時間急忙稟報九王府的訊息。
宸帝揉了揉眉心。
“查清楚是什麼原因?有人刻意謀害?”
內監驚了一身冷汗,急忙答道:“回皇上,巡城司正在查,據說是意外,九王爺也太倒黴了點,上一次也是意外跟慧榮長公主的車撞上,幸好沒出什麼事情……”
宸帝抬眸瞥他一眼,他的話瞬間止住。
“奴才多嘴!”
宸帝擺了擺手,內監恭敬退出去。
御書房裡傳來一聲輕笑。
“朕的九弟,怎麼成了如今這樣?”
曾經那般耀眼,連他都要暫避鋒芒的九弟,卻活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話,可憐蟲!
而他,是九五之尊,是天子!
“來人,去一趟九王府,傳朕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