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罵我是妖妃?滿皇朝求我登基
- 魏言巧前世深愛皇帝,最後卻落得個妖妃惑主,不得好死的下場,她的父親也被安上了個奸臣造反的結局,整個魏氏家族都沒了。 一朝重生,她擁有了分身。這一世,無論是後宮還是前朝,都得是她的天下。 既然上輩子她是妖妃,這次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君王不早朝。上輩子她爹只是一個丞相,這次怎麼著也得讓她爹弄個攝政王來坐坐。 本體徵戰後宮坐上後位,分身在外扶持官員上位。前朝全是信任她、忠心她的朝中重臣。 後宮的妃嬪
- 蕭淋心
連穗歲考慮用哪一種毒藥能讓賀氏永遠閉上嘴巴,她跟賀氏住的院子中間隔著兩個院子,賀氏的罵聲清晰的傳過來。
罵完她罵她娘,罵完她娘,又罵她爹,罵楚知弋,把家裡的人上上下下罵好幾遍。
禍從口出,她也是為了賀氏好,免得一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連累他們。
啞藥口感不好,她費了一番功夫,做成點心,提著食盒往賀氏住的院子去。
眼前黑影一閃,一條人影鑽進賀氏的院子裡,趁著賀氏午休睡得正沉,掰開她的嘴巴,把一粒漆黑的藥丸塞了進去。
家裡大白天進賊?
連穗歲以為又是連嘉良想從賀氏這裡拿好處,悄悄跟上去,沒成想看到這一幕。
黑影面巾蒙著臉,發現連穗歲在門外偷看,嗖的一下跳上窗戶,從後院逃走了。
賀氏被藥丸嗆醒,睜開眼睛看見連穗歲,警惕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要謀害我?”
連穗歲暗呼倒黴,她這口黑鍋背的,真是冤枉。
“祖母,您可能是做夢了吧,我做了些點心,本想著送一些給祖母嚐嚐,這不是才剛走到門口,就被祖母指責。”
“你能有這麼好心?”
連穗歲把點心從食盒裡取出來,賀氏警惕地看著她,“拿走,我不吃你的東西!”
“祖母這個時候清高起來了?”連穗歲嘲諷道,“讓我還嫁妝的時候,怎麼不說不要我的東西!”
“你個小賤蹄子,你……”
動不動就罵人不是好習慣。
連穗歲糾正道:“小賤蹄子罵誰?”
“小賤蹄子罵你!”
連穗歲哦了一聲,有種報復回來的暢快之感,心情頗為美妙,把點心擺出來放在桌子上,還貼心的給賀氏倒了杯熱茶。
“祖母慢用,我先回去了。”
連穗歲前腳走出來,後腳賀氏抓起熱茶朝著她後背砸過來。
“拿著你的東西滾!”
點心盤子被她捏起來摔在地上,精緻的點心散落一地,沒吃,可惜了。
連穗歲走出屋子,餘光瞥見賀氏去倒茶,她剛才倒茶的時候,往茶壺裡加東西了……
疏影回到琴心院,取下蒙在頭上的面巾,回稟道:“主子,屬下去辦事兒的時候遇上王妃娘娘了,會不會連累王妃娘娘?”
連老夫人出事之前,連穗歲去過她的院子,連穗歲會醫術,難保不會有人誤會。
“藥餵了?”
楚知弋冷聲問道。
疏影點頭。
“餵了。”
“明明看見王妃過去,你還喂藥,你是豬嗎?”
疏影被罵得一頭霧水,不是您老讓他去動手腳嗎?
楚知弋被他蠢得頭疼。
“你用的什麼藥?”
如果是像流螢一樣慢慢發作的藥,倒也沒有太大關係。
“回主子,屬下用的猛藥,那個死老太婆敢說您是廢人,屬下沒有當場要了她的命已經足夠仁慈了……”
疏影的話被突然闖進來的連穗歲打斷。
“我剛剛去給我祖母下藥了!”
而且下藥成功了,啞藥一般當場就見效,後續經過調理,會稍微好點兒,但是嗓子廢了,說話費勁難受,時間長了就不想說話了。
楚知弋:“……”
連穗歲有點興奮,她是個良民,從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情,第一次給別人下毒,覺得好爽是怎麼回事?
“王妃下了什麼藥?”
疏影沒忍住開口問道。
“以後再有這種事情,您不用親自動手,可以交給屬下來做……”
他現在有點理解自家主子看自己的心情了。
“我下了啞藥。”
兩種即刻見效的猛藥同時發作,一看就有問題!
楚知弋扶額。
“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想先聽哪一個?”
連穗歲跟疏影同時看向他。
“好訊息。”
“壞訊息。”
兩人異口異聲,同時開口。
“壞訊息。”
“好訊息。”
兩人再次同時開口。
連穗歲拍板道:“先說壞訊息,如果壞訊息能接受的話,就是兩個好訊息。”
楚知弋嘴角抽搐。
“壞訊息是,連老夫人在這個時候出事,便證實了我侵佔財產的罪名,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情況,我會被朝臣彈劾。”
他風輕雲淡地補充了一句,“連大人應該也會被彈劾,說不準還會連累秦家。秦家在前線抗擊北遼,手中的權勢被太多人忌憚豔羨,難保沒有小人作祟。”
“好訊息呢?”
“好訊息是,我們可以藉此機會查清楚是誰接老夫人進京,是誰在背後操縱。”
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鄉下來的老太太,成王費盡功夫,難道只是為了給連家添堵報復?
他覺得其中定有隱情。
把這麼一根攪屎棍接到京城,對誰有好處?
張氏跟連嘉良沒有那個腦子,也沒有那個膽子,連家的人先排除掉。
他跟成王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成王沒必要給自己多樹立一個敵人。有一種可能,他做這件事情是被人引導的。
查清楚是誰針對他,或許是另一個突破口。
“怎麼看都有點得不償失,要不,我現在去把毒解了?”
任性一次的後果有點嚴重,連穗歲自己倒不怕什麼,她怕連累秦家。
楚知弋看她一眼,秦家在她心中的分量,比他還重嗎?
“怎麼選,我聽歲歲的。”
連穗歲:“……”
無論怎麼選,他都不在乎。
連穗歲認真考慮著,怎麼看,第二條都不重要吧。正常人應該都會選擇避開對自己不利的因素,連穗歲也想選擇現在去把賀氏的毒解了這個選項,但是……
“那便抓出藏在身邊的毒瘤!”
楚知弋沒有安全感,憑什麼他受了委屈要自己吞嚥下去?
賀氏有什麼資格說他是個廢人!有什麼資格破壞他的婚禮?
他憑什麼不能被人保護?
季瑛的話在腦海裡迴盪,連穗歲這會兒腦子很熱,不就是被彈劾嗎,她遇見的麻煩還少嗎!
楚知弋溼潤的眼尾彎彎的往上翹。
“好,那我們就靜等幕後的人跳出來!”
喜林院裡,張氏親手煲了湯準備給賀氏送去,她跟連嘉良的前程可都壓在賀氏身上,她把賀氏當親孃供著!
“姨娘不好了,老夫人突然中風了!攤在床上說不出話來了!”
“什麼?”
張氏來不及拿她剛煲好的湯,急急忙忙跑到賀氏住的院子。
今日是連穗歲回門的日子,連方嶼一整天都在家,乍一聽聞噩耗,急忙拿了府上的牌子去太醫院請太醫。
太醫來了好幾位,在賀氏的床前又是扎針又是灌藥,終於讓賀氏撿回了一條命。
“太醫,我婆母她這是怎麼了?今天白天還好好的,能吃能跳呢,怎麼會突然中風呢?是不是吃壞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