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個攝像頭是壞的,沒來得及接通,本來想著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工作人員直接把我當傻子一樣。
我不信,想要去調取其他攝像頭的監控,但是被攔了下來,工作人員對我的態度也差了很多,“麻煩不要找我們的麻煩,你的保險箱沒人動過,我覺得寧小姐說的沒錯,可能是你自己帶錯了。”
“我自己有沒有帶錯作品我會不知道嗎?況且我拿出來的那幅畫我壓根沒有畫過,怎麼可能是我帶過來的?”我越說越氣憤,如果時間不是這麼緊迫,我還不至於那麼煩躁。
寧清怡鄙夷地開口說道,“誰知道是不是你畫的啊?你要是撒謊,我們也壓根不知道。”
我們這些參賽的作品,每幅畫想都有署名和印章,別人偷走也沒什麼用。
但是我現在手裡的兩幅畫,並沒有任何署名和印章,是個人都知道不可能是我的。
可是這幾個人像是串通一氣一樣,都說是我撒謊,是我帶錯了作品。
無論我怎麼說,工作人員都不願意再替我去查其他監控,並且和寧清怡一起認定就是我帶錯了作品,是我自己不記得了。
偏偏這個時候,其他人都在比賽進行中,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人幫我。
這時有人進來了,說前面的比賽出了點問題,有個參賽者突然暈了過去,現在已經叫了120過來,但是今天的比賽可能要中斷,明天繼續。
雖然暈倒的參賽者很慘,我很同情,可是我現在正是需要時間處理眼下事情的時候,老天爺像是在幫我。
寧清怡瞪了我一眼,“你不會覺得慢一天就可以趕出新的參賽作品吧?”
當然不可能,但是我有更多的時間來找到我丟失的作品。
“這個不需要你來操心。”我冷漠地看了一眼寧清怡,隨後離開了休息室。
比賽中斷,有些人去了醫院處理那位參賽者暈倒的事,而靳寒顧時嵩章修前則是來找我,看看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看到他們來了,我立馬投訴那個工作人員,“他說這裡的監控只有一個,其他的都沒有接通,而唯一能拍到的監控也壞了,阻攔我查監控!”
“這不是我故意的,我沒有阻攔她,是真的這裡的監控壞了!”工作人員委屈地解釋起來。
寧清怡走到了靳寒身邊,一副針對我的樣子,“姐夫,她就是找人家麻煩!”
“別瞎說!”章修前一聽就不爽了,立馬開始護短,“我徒弟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意意,你被換的畫在哪裡?我看看。”
我立馬把那兩幅畫拿了過來,章修前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畫的,他哼了一聲,“這怎麼可能是我徒弟畫的?她要是畫成這樣,我能收她當關門弟子?”
章修前親自教導我各種繪畫技巧,自然清楚我的風格,一眼就能看出來。
可是寧清怡不信,她答道,“對啊,她是你徒弟,所以你可以幫她說話,你們師徒兩個串通好了吧?”
無論她說的多麼過分,靳寒都沒有阻止,我猜是因為南瑜,畢竟寧清怡可是南瑜的妹妹。
“我相信舒晚意,如果不能找到她的照片作品,那我接下來的比賽,我拒絕出場,同時我會跟媒體說清楚我不出場的原因。”顧時嵩沒其他廢話,直接就表示自己站在我這邊。
其他的不說,關鍵時刻他永遠不掉鏈子,我心裡很感動。
顧時嵩不僅表明了態度,也有點威脅的意思在裡面,這一次的比賽,靳氏可是最大的贊助商,說白了就直接可以冠名的那種,如果出了一些負面影響,靳氏也得跟著吃虧。
靳寒眼神一冷,盯著顧時嵩,兩人對視間,有隱約的火花碰撞。
“顧老師,你怎麼這樣?”寧清怡一副震驚的樣子,雖然對顧時嵩的稱呼挺恭敬的,可是語氣明顯就是在拿我和顧時嵩繼續說得曖昧不清,“你這麼偏袒舒晚意,是為什麼啊?你們只是普通朋友嗎?還是就是評委和參賽者的關係?”
“你不用陰陽怪氣!”我緊接著開口,“這件事要麼調出所有監控,查出誰偷走了我的畫,要麼就我退出比賽,但是我會如實告訴媒體,我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反正顧時嵩都已經威脅了靳寒,乾脆我也跟著一起。
“你還真是變了。”靳寒終於開口了,語氣卻是充滿了刺一樣,“如果周晏禮知道你和顧時嵩這麼同心同氣,恐怕會不高興。”
這是拿周晏禮來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