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有些發慌,但我依舊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態。
抬臉看了眼孫姐,她神情嚴肅,小臉繃得緊緊的。
事已至此,也沒啥好迴避的了。
我給她回覆了個“微笑”的表情。
孫姐敲打著鍵盤,資訊隨之而來:你放心,我不會報警的。
我心下好笑,報警你能說我啥?說我猥褻你?騷擾你?你光腚鑽進大衣櫃,是我拽進來的?
我給她回覆道:“影片哪兒來的?”
孫姐回覆:“想知道?那晚上吃個飯,好好聊聊。”
從話語間,我感覺事態似乎沒那麼糟,隨即又給她回覆了一個“可愛”的笑臉。
抬臉再看她,孫姐的小臉還是繃得緊緊的。
過了一會兒,她又給我回了個資訊:我真有那麼老嗎?
看到這話,我有些繃不住想笑了。
這男女思維的差異可真大,我在這兒各種腹黑和盤算。
她倒對我昨晚無意間的一句話上心了。
“不啊,姐你一點也不老,你是總裁辦最美的女神,長這麼大,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就像天上的月亮......”我敲打著鍵盤,賤嗖嗖的諂媚她。
“切!油嘴滑舌的小壞蛋!晚上七點半,對面皇晶西餐廳夜巴黎包間見,我已經訂好了,別遲到哈!”
看著她的回覆,言語間似有一絲曖昧......甚至還讓我產生了些許“遐想”。
一下午,孫姐都在埋頭辦公沒再理我,表情一直都很嚴肅。
幾次觀察她的辦公桌下面,沒發現她再夾腿。
下午快四點的時候,孫姐提前下班了,還吩咐我有啥事盯著點。
我能盯了個屁!
她前腳一走,這幾個小丫頭就放飛自我了,刷抖音,購物,嘰嘰喳喳地鬧騰,要麼就是撩我,各種扯淡。
我沒心思陪她們胡扯,滿腦子都是昨晚的畫面,還有今晚的各種可能......
心猿意馬的熬到了下班,我準時來到了西餐廳的包廂門前,推開了門,差點兒沒認出來。
但見孫姐完全換了一身行頭,正一臉微笑的坐著等我。
她一身黑色真絲的露肩晚禮服,顯得格外優雅高貴,強烈散發著貴婦的魅力。
潔白細膩的面板和保持絕佳的身材都在晚禮服的映襯下彰顯無遺。
孫姐補了妝,更加嫵媚動人了,還戴著一串紅寶石項鍊,迷人的溝壑若隱若現,簡直就像國際電影節上獲獎的影后。
不得不說,孫姐是真漂亮,在燭光的映照下,她整個人美得猶如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難以想象,她年輕的時候得多讓男人痴迷啊。
“坐吧,”孫姐優雅地抬手招呼我,然後就開始點餐。
她認真地翻閱著選單,而我則一直盯著她潔白細膩如陶瓷般的脖頸、肩膀和溝溝看。
難以想象,這隻美麗的“白天鵝”昨晚就在我的懷裡,任由我擺佈。
“小壞蛋,有啥忌口不?”
“沒有,你看著點就行。”
我淡定地翹起二郎腿,掏出了手機,假裝瀏覽著資訊。
男人必須時刻保持住自己的氣場和姿態,決不能讓對方拿捏住情緒。
孫姐點了好多我從來沒吃過的菜品,什麼牛排,鵝肝之類的,又要了紅酒和一些甜品。
上了菜,她優雅地端起一杯紅酒,朱唇輕啟,抿了一小口。
性感的嘴唇在紅酒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惑動人,看得我下意識地嚥了口吐沫。
“小壞蛋,昨晚幹啥去了?”孫姐開門見山,妖媚的大眼睛狡黠地衝我眨了眨。
我淡定地看著她,似笑非笑道:“你猜?”
孫姐嫣然一笑:“你不會告訴我,是去偷東西去了吧?”
“領導說啥,就是啥,”我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倆四目相對,眼神正面交鋒,彼此眸孔間,或戲謔、或審慎、或狐疑、或挑釁。
“偷什麼去了?不會是去偷老闆娘了吧?”孫姐意味深長地來了這麼一句。
說實話,她這麼問,確實讓我緊張了下。
我最擔心的就是她能想到這一層。
但我依舊保持著淡定,苦笑了下,也開門見山道:“孫姐,你放心吧,你和吳總的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我這麼一說,孫姐的氣場瞬間衰弱了不少,俏美的娥眉微蹙,隨即又舒展開。
“你真的不是去偷老闆娘了?”孫姐依舊強作淡定地問。
我心下好笑:這娘們兒可真會打馬虎眼,自己還擦不乾淨呢,老想反客為主。
我輕咳了一聲說:“昨天下午,我給林總打掃辦公室,工卡忘在那兒了,下班過去拿,然後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嗯?你懂的。”
“切!拿到11點?”孫姐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呵呵,”我微微一笑:“我又上了會網不行嗎?捎帶體驗一下坐老闆椅的感覺。”
孫姐身子微微前傾,深邃的眸孔中射出了一絲銳利,壞笑著反問:“你覺得吳總會信嗎?”
我聳聳肩,一臉無奈地苦笑:“信不信沒辦法,你不有影片嗎?看見我偷老闆娘了?”
孫姐一愣,不知道該說啥。
確實,我昨晚又沒幹啥實質性的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倒是孫姐你,”我頓了頓繼續說:“我可是看見你偷老闆了,另外,我想林總一定非常想知道,那櫃子裡的女人是誰吧?”
我這句話可謂殺傷力十足,孫姐徹底敗下陣來。
她眼神飄忽,神情緊張,手都不自然地哆嗦了下,無法再保持那份優雅和端莊。
孫姐深呼吸了一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潔白迷人的溝溝微微起伏著,細聲細語道:“好弟弟,我們不要相互拆臺了好嗎?”
“咯咯咯,”我笑道:“孫姐,咱倆好像昨晚都不在公司啊,你說啥呢?”
孫姐愣了一下,連連點頭:“對對對!昨晚我們都不在公司。”
“來!我敬你一杯,”我優雅地端起了酒杯和孫姐碰了一下。
看著她那如釋重負的樣子,我心下好笑:跟我鬥?我再不球行也是站著撒尿的,你再牛逼,也是蹲著撒尿的,還想壓過我?歇著吧你!
終於可以愉快地就餐了,我和孫姐推杯換盞,交談甚歡,彼此間也親近了許多。
孫姐喝了不少酒,面頰微醺,雙眼迷離。
“壞弟弟,姐真有那麼老嗎?”她竟又提起這茬來了,眼神中略過了一絲委屈和不自信。
我頗感無語,咋就揪著這句話不放呢?
“誒呀呀!那都是我瞎說的,姐你一點也不老,”我皺眉苦笑。
“壞人!送我回家吧,我.....我走不動了,”孫姐醉眼迷離,嬌滴滴的細語,還伸手拉住了我。
擦!孫姐的手好綿啊,摸起來是真特麼舒服。
更耐人尋味的是,她還不停地揉搓著我的手指,肌膚腠理間,似在回味著什麼......
難道說,孫姐有一定程度的受虐傾向?
“孫姐,林總辦公室裡間,怎麼會有攝像頭呢?我昨天下午打掃的時候,沒發現有攝像頭啊?”
見跟她關係處得足夠近了,我就問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噗!”孫姐噗嗤一笑,醉醺醺地看著我,眼神中滿是狡黠和曖昧。
她脫掉了高跟鞋,裹著絲襪的腳丫踩在我的腳面上,慵懶地說:“咱們回家說好嗎?這地方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