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柳欣然聽到這個詞，不由得一愣，隨即俏臉通紅，不好意思地站起身，說道：“對不起，我的乾坤袋都被那群魔族搶走了。”
“現在身無分文，我……我……你能不能先幫我趕走他們？”
“對了，我可以煉丹！”
“我能煉製五品丹藥！不過……不過……需要你們幫我提供煉丹鼎爐，我的……在乾坤袋裡。”
“五品丹藥？！”
陳凡之前注意到柳欣然是一名煉藥師，但是卻萬萬沒想到，她能夠煉製出五品丹藥！
這才多大年齡？
絕對是煉丹天才！
只是，以柳欣然在柳家的境遇，怎麼可能有時間和精力去學習煉丹？
“你什麼時候學習的煉丹？”
陳凡索性也不著急，好奇地問道。
“我都是偷著從家族的煉丹大師那裡學到的。”
“平日裡，也想方設法地湊齊藥材，嘗試煉丹，這事只有母親知道。她每個月領的供奉有限，所以需要很久才能將藥材購買齊全。”
“藥材越貴，湊齊藥材的時間越長，所以……我一年只能開爐幾次，煉製丹藥。”
柳欣然完全不會說謊，將所有的情況都說了出來，然後雙手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等待著陳凡的回覆。
陳凡無暇注意她的小動作，心中被震撼到了！
他不確定自己理解有沒有錯誤，而是繼續開口確認了一遍：“那個……柳欣然，你煉丹多少年了？”
“十年。”
柳欣然趕忙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也就是說，你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煉丹了？！！”
陳凡瞳孔一縮。
“對的。”
“欣然比較笨，用了十年才能煉出五品丹藥。”
柳欣然還以為陳凡嫌她太笨，趕忙說道：“不過，欣然很努力的！接下來一定能煉製出六品丹藥，甚至是七品丹藥！”
“……”
陳凡的內心一震。
這是什麼進步速度？
而且……
“你煉丹的成功率也太高了吧？”
“有百分之五十了吧？”
根據他在百科全書當中得到的資料，普通煉丹師的煉丹成功率在2%左右，天才煉丹師和經驗豐富的煉丹成功率在10%左右，那些被稱為妖孽的煉丹師，煉丹成功率在30%！
這還是學成之後的綜合資料！
而柳欣然可是從學成之前，煉製的第一爐丹藥開始算的！
“我沒仔細算過，不過……我從煉製丹藥開始，從未失敗過。”
柳欣然認真地回答道。
“！！！”
陳凡喉結動了動，心頭震動不已：“你還是偷學的煉丹技術！”
“沒有得到任何傳承，甚至沒有得到任何的丹方！”
“不是的！”
“我有去家族藏書閣裡看一些煉丹基本注意事項、基本煉丹技巧等相關書籍。”
柳欣然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野路子，害怕陳凡不放心自己的煉丹術，趕忙說道，然後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名不副實，小聲補充了一句：“雖然這些書籍都是免費觀看的，但……都是權威的！”
陳凡：“……”
我懷疑你在裝比，但是我沒有證據。
“咳咳……”
他穩住心態，接著說道：“你母親的那點月俸，應該不足以支撐你煉製五品丹藥吧？五品丹藥的藥材，哪一種不是數十萬靈石？”
“我……”
下一刻，柳欣然俏臉通紅地說道：“我沒有煉製過五品丹藥。不過……”
“不過我覺得我能煉製成功！”
陳凡：“……”
“撒謊是不對的。”
“沒有，我真的能煉製五品丹藥。”
柳欣然耳朵根都是紅透了，著急地說道：“每次我覺得自己能夠煉製成功的時候，都成功了！”
陳凡：“！！！”
這是什麼操作？
我覺得自己行，然後就行了？
這……
“果然是妖孽！”
他嘴角一抽，知道自己遇到煉丹方面的絕頂妖孽了！
“你……你對我還滿意嗎？”
柳欣然緊張地問道。
陳凡：“……”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容易讓人想多，但是他的確很滿意！
“不過……”
“光說不練，假把式。”
陳凡說道。
“我會煉製五品丹藥——赤血丹！你能給我煉丹爐和煉製赤血丹的材料嗎？”
柳欣然當即毫不怯場地說道。
顯然，談到她擅長的領域，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呃……”
“煉丹爐有，但是藥材……”
他還真沒有！
陳凡當即說道：“這個還需要收集，但是你現在迫切需要擺脫那些魔族，所以……我選擇相信你！”
“謝謝！”
“我沒有撒謊的！”
柳欣然當即說道。
“那好，咱們正式開始談交易。”
陳凡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幫你解決生死危機，你加入我萬界錢莊，當丹堂堂主！”
“如何？”
“只要你答應，我隨後就會給你足夠的藥材、丹方、還有極品煉丹爐！”
“絕對保證你有一個煉丹的好環境！”
“不會受到任何掣肘！”
即便柳欣然說謊，煉丹天賦沒那麼厲害，單單是人鼎體質，也是價值奇大，這筆交易，絕對不虧！
“真的嗎？”
聽到自己能夠盡情的煉丹，聽到萬界錢莊能夠為自己提供這麼多的必要條件，柳欣然歡喜不已，說道：“我答應！”
此時的她，甚至忘記了自己要被侵犯的事情！
滿腦子都是煉丹！
“來，籤靈魂契約合同！”
陳凡也不廢話，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無比迫切的想要和眼前之人簽署交易合同！
太划算了！
他有預感，一旦交易成功，獎勵必然爆炸豐富！
“可是……我不會管理啊，讓我當丹堂堂主，會不會耽誤你們的大事？”
“要不，我還是當一名丹堂的煉丹師吧。”
柳欣然說道。
聞言，陳凡頓時對柳欣然的印象愈發好了！
這女孩，太善良了！
完全只知道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
只是……
“咳咳……”
“你不用擔心，丹堂目前只有你一個人。”
陳凡略顯尷尬地說道：“所以，不存在管理的問題。”
聞言，柳欣然反而美眸一亮，欣喜地問道：“真的？”
“那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