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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時,清北大學的負責人打來了電話。
阮梔剛接起電話,打了聲招呼,“程學長。”
手機就被盛淮景拿走了,“我來談,你好好吃飯就行。”
程灼正心潮澎湃的想和妹妹說兩句話,聽到盛淮景的聲音,臉就垮了下來。
“怎麼又是你?”
盛淮景微微走開兩步,站到了客廳落地窗前,冷笑道,“我還想問,怎麼又是你呢?現在一切都是你們的臆想,在沒有確切證據前,少和阮阮接觸。”
巨大的希望,帶來的失望也就越大。
盛淮景不希望,最後鬧了個烏龍,讓阮梔受傷。
程灼撇撇嘴,雖然對這個小少爺有意見,但知道他也是為了阮梔著想。
“昨天我和老師去看了那個女生。她是美院的大三學生,之前就有情緒過激試圖自殺的行為,被室友及時發現救了下來。吃藥後穩定了兩年,不知道這次怎麼又突然嚴重起來了。”
盛淮景單手插兜,懶洋洋道,“這種沒用的話就不用和我說了,我只想要你們的解釋和解決方法。”
程灼為難的嘖了一聲,“我知道你的想法,但學校這邊也很為難,畢竟人家有精神鑑定報告……”
盛淮景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精神病,既然她家裡敢把這個報告拿出來,那就讓她做好了一輩子在精神病院過的準備。”
男生的聲音冷到極致,隔著話筒,程灼都覺得寒毛直豎。
“程灼,為難是你們的事,我們只要解決方桉。”
盛淮景掛了電話,走回餐桌旁。
阮梔正和一個蟹粉湯包奮鬥著,咬破包子皮時小心翼翼,生怕裡面的湯汁流出來,垂著眼神色極為專注。
直到把這個鮮美的蟹粉湯包吃乾淨,阮梔才笑眯眯的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示意盛淮景坐下。
“阿姨做的湯包超好吃,你快嚐嚐看!”
盛淮景讓阿姨拿了一副乾淨碗快,坐在阮梔旁邊跟著吃了起來。
“這回的事,你想讓學校給個什麼樣的交代?”
阮梔動作一頓,偏頭看過來,神色猶豫,“我覺得學校其實沒什麼錯啦,誰也沒想到,她會突然發瘋的。
如果背後真的有人針對我,那就是幕後兇手的惡毒。如果沒有那個幕後兇手,真的只是意外,那就讓捅人的那個女生付出代價就好了。
學校……最多就是一個失察吧,等到你解決了人才有保安趕過來。”
阮梔叭叭叭說完,又生怕盛淮景說她心軟,急急忙忙的加了解釋。
“我是覺得,學校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啦,學校也算受害者之一。給我們道個歉,把醫藥費賠上就差不多了。”
盛淮景微微一笑,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好的,我知道了。快吃吧,等下要涼了。”
阮梔點點頭,快樂乾飯起來。
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咬著湯包含含湖湖的說起來,“下午月月要來找我出去玩哦,盛哥要不要一起?”
盛淮景搖搖頭,“你和宋月月好好玩吧,我就不打擾了。”
阮梔笑彎了眼,應了聲。
宋月月是下午一點來的,一進門就抱著阮梔上看下看,神色緊張,“還有沒有哪裡受傷啊?”
阮梔笑著搖頭,“沒事啦,就是手臂上多了一道傷口。昨天麻藥勁過了有點疼,現在好多了。”
宋月月抱著阮梔的小細腰,唉聲嘆氣,“天惹,我們梔梔太可憐了。”
她不知道具體細節,只以為阮梔是被波及到了。
本來兩人約好是要去買衣服的,結果阮梔受了傷,宋月月乾脆就提出不出門了,直接在家看看電影聊聊天好了。
這棟新房子當初是做了家庭影院的,兩個小姑娘牽著手跑進房間,開啟巨大的幕布,選了個喜劇片看了起來。
本來吃著零食看著電影,還挺愜意的。
但聊天的內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變了。
宋月月緊靠著阮梔,圓臉上滿是賊兮兮的笑容。
“所以說,親了好多次了是吧?”
阮梔紅了臉,只能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小小的應答聲。
宋月月就嘿嘿嘿笑了起來,朝著阮梔擠眉弄眼。
“從高中那會兒我就看出來啦,就盛哥對你的那個佔有慾,你們倆真在一起,他肯定把你吃的死死的。”
眼睛一轉,在家庭影院黑暗一片的環境中,宋月月的聲音壓得可低,“那你們……了沒?”
宋月月的聲音輕不可聞,但因為湊的夠近,阮梔還是聽得很清楚。
她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臉頰一定在發著燙。
阮梔忍不住推了宋月月一下,“月月,你說什麼呢。”
聲音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
宋月月坐直了身體,笑著往自己嘴裡扔了一顆提子。
“梔梔啊,你們都談戀愛了,這不是遲早的事嗎。到時候我把我珍藏的那幾個影片發給你,你可以提前瞭解下。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必要的生理知識還是得知道的啊!”
她說的康慨激昂,渾身上下洋溢著調戲了甜妹的快樂感。
直到阮梔問了一句。
“你和裴瑜怎麼樣了?”
精準反殺。
宋月月一聲哀嚎,側頭靠在了阮梔的肩膀上,假哭道,“你別提他了!”
/
盛淮景站在窗前,撥出了一個電話。
都都兩聲,被接通了。
傳來的男聲有些緊張,“喂?小景,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季叔叔,有個問題可能需要您解答一下。”盛淮景看著窗外,聲音冷靜沉穩,將程家的事對季書明一一講了。
最後,在男人的沉默中,禮貌的詢問,“目前能查到的資訊裡有一點,阮阮的父親先天不足,患有弱.精症。因此,我受程家委託,特意來找叔叔您詢問一下情況。”
季書明舉著手機,思緒卻好像回到了十八年前。
那時候,季書婷還只是省民樂團的一名古琴演奏家,跟隨民樂團進行全國巡演。
一年的巡演期結束,本來說馬上就回來的季書婷突然又說有事。
連請了假去接妻子的阮海瑞也跟著休了年假,消失了一段時間。
那會兒,要不是能和季書婷保持聯絡,季書明都懷疑他們倆是不是被騙進傳銷了。
過了三個月,夫妻倆抱著一個嬰兒回來了。
只說這是季書婷在外地生的孩子,阮海瑞就是去照顧生產完的妻子的。
看著襁褓中小小一團的雪白糯米餈,還有著和季書婷如出一轍的圓圓眼睛,季書明半信半疑。
他有滿腔的疑問,但在看著阮梔一天天長大,和季書婷越來越像後,也就都憋了回去。
他已經相信了,阮梔就是季書婷生的孩子,卻在十八年後,接到了阮梔男朋友的電話。
阮梔……真的不是他們家的孩子。
季書明清了清嗓子,將自己曾經懷疑過的事情告訴了盛淮景。
說到最後,眼睛都有些紅了。
如果阮梔真的不是季書婷的孩子,那他是不是也不是阮梔的舅舅了?
潘云云從丈夫那兒知道這個訊息時還驚愣了半天,但看到季書明一臉委屈的樣子,又好笑的不行。
“季書明,你難受啥呢,要是梔梔真是那程家的孩子,她可就是富家小姐了。
再說了,你看著長大的孩子,還不清楚梔梔的性格嗎?她是那種有了有錢親媽就不理睬我們的人嗎?”
季書明何嘗不知道呢,但就是覺得惆悵。
“不過,梔梔是真的長得和書婷一樣,這又怎麼說,你問過沒有?”
阮梔被抱回來時,潘云云已經和季書明結婚了,自然也一樣有過疑慮。
但她那會兒還沒生孩子,自然不知道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一般是不是這麼個大小。
看著阮梔一天天越長越像季書婷,她還和丈夫笑談,說母女倆放在一起,就跟複製黏貼一樣的。
季書明愣了下,“我再去問問。”
他把電話打給盛淮景,對著電話嗯嗯了兩聲,然後,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呆住不動了。
潘云云等的心急,“咋回事啊?”
季書明一臉茫然的看向潘云云,說話都結巴了。
“老婆,好像不止外甥女不是親的,連妹妹也不是我們家的了……”
【作者題外話】:季舅舅:我放在這兒的,那麼大一個外甥女沒了,那麼大一個妹妹怎麼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