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邵御史和他是本家的關係,都是嫡系支脈延續下來的不同分支,不過這麼多年大家不會大張旗鼓的聯絡而已,他們爺爺那一輩是兩個親兄弟,後來為了保衛族裡的安全已經分宗,但是他們還是私交比較慎密的,邵御史那一支從文的多,而他們這支襲爵的從武的多。
當然兩家有什麼事情也會事先通氣,邵御史不願意讓人知道他和長安侯府的關係,以免麻煩多,所以這麼多年外界都當他們是普通親戚,實際上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長安侯聽了兒子的話這才說道:“你們以為為父願意說啊,還不是你們兩個兄妹古靈精怪的主意多,別以為最近你們在京城的動靜為父不知道,你們且都收斂些,這可不是瀾城,你們可不能胡鬧知道嗎?”
兄妹二人點點頭,尤其是邵芷蘅,可能是源自蜀中女子的血統,面板很好難得身高倒是不低,怎麼也有一六二厘米了,尤其容貌嬌顏如花,大大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一笑起來右側的酒窩很迷人。
邵芷蘅今年已經十五歲了,還沒有定親,再過一個月才及笄,不過邵芷蘅在羚中瀾城的名聲很響,經常和她的母親施粥贈藥,而且的確也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為人正直和善,像鍾冰媛那種的趕著車都追不上人家姑娘。
而且邵芷蘅從十一歲開始就和母親開始管家了,在羚中有很能幹的名聲,風評很不錯。
邵之源已經十八歲,剛剛及冠,正式定親的好時機,邵之源同樣是文武雙全的人,在羚中瀾城已經是很有名的舉人了還是文舉和武舉都中了,難得的少年人才,要說長安侯一輩子最開心的是什麼,就是這一雙兒女了。
長安侯邵競州看著自己這對兒女,心裡十分安慰,他子嗣並不多,邵家的子嗣從來都不是依靠數量取勝的,而是如何教導成才,看來這京城來了這麼多的貴男貴女們,相親估計是要忙死了。
邵之源說道:“爹,你放心吧,兒子心裡都明白的,你看我和妹妹來了這麼多天也都很安靜,您就可以放心了,倒是孃的身子如何了?這風寒可大可小大意不得。”
邵競州說道:“沒事你娘睡了一會了,咱們說話小聲些就是了,一會你在吩咐廚房送碗雞絲粥過來,大夫說要用些清淡有營養的,很快就會好的。”
邵之源說道:“放心吧爹爹,一會我親自給娘端過來,食材我和妹妹已經吩咐管家提前三日就開始準備了,如今什麼都不缺,府里正常運轉沒有問題。”
邵芷蘅說道:“爹爹你放心,家裡大小事我和哥哥都處理差不多了,不會讓娘累著的,祖母那邊我們還特意安排了人買些溫補的食料,伺候祖母的人也比其他院子的多,都是老人了應該問題不大,”
“倒是爹爹出去要注意安全,這天子腳下也不是那麼安靜的,至於我們會和三叔叔家友好相處,而且宜蘭姐姐在京城的名聲很好的,相信也不是難以相處的,明天我還約了宜蘭姐姐一起出去逛逛呢。”
長安侯邵競州說道:“嗯,你們都是好孩子,爹爹很欣慰,家裡現在你們照顧的很好,我和你娘休整幾日就好了,到時候你們明天出去多帶些銀子,看上什麼就買點,這次咱們在京都要停留差不多半年,銀子我們家裡都是帶夠了的,不過你們不能肆意揮霍知道嗎?”
兄妹兩個人都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邵競州才讓兩人回去,這會子剛剛休息好的長安侯夫人傅氏說道:“老爺您有給那兩個皮猴上課了?這兩個孩子提前來了那麼多天,估計是不好出去,兩個人收斂了許多,老爺放心這兩個孩子都是有分寸的,不會有問題的。”
長安侯拉著傅氏的手說道:“夫人一路舟車勞頓的,您現在身子還有點燙,還是先歇著,都是那天不小心淋了雨,才讓你這樣的,這次進京一路夫人辛苦了。”
傅氏臉色還有點蒼白,羚中瀾城到這邊是最遠的路程,路上就要走一個多月,若是天氣不好,時間更長兩三月也是正常的。
所以傅氏終於在臨近京城的時候不小心淋雨生病了,看見丈夫這樣關心自己,傅氏雖然臉色蒼白,但是很高興的說道:“老爺放心吧,妾身自會保重身子,不會有問題的,都安頓下來休養幾日就沒事了。”
傅氏也出去羚中瀾城的名門世家的人,所以相夫教子很有自己的一套章程,長安侯很尊敬她,他們夫妻感情很不錯。
長安侯說道:“夫人時候不早了,休息吧。”
傅氏說道:“嗯,老爺也早點休息。”
長安侯就大步走出去,去書房休息了,這幾日傅氏病了,擔心過了病氣給他們,所以就在書房休息,羚中的幾個妾室就帶了兩個,長安侯沒打算過去,總之長安侯府這邊是一切正常。
只有西郡王府那邊有點熱鬧,已經很晚了還能聽見抱怨聲,這不是又是一對熟人,還是另外一對兄妹。
這不是西郡王府整個內宅還沒有休息,院子倒是打掃過了,可能他們太久沒回來了,這個院子需要休整的地方很多。
所以西郡王府的西郡王楚西正在書房裡面,聽著外面亂糟糟的就吩咐管家說道:“管家去讓他們各司其職,誰在鬧騰就板子伺候,不願意呆的就滾回封地去。”
管家一頭大汗的下去了,西郡王閉目養神,沒一會就安靜多了,西郡王睜開狹長的眼睛,仔細一看和範氏那狹長的眼睛還真有點相似,不過兩個人倒是沒啥關係。
此時西郡王府的世子爺正一臉冷峻的看著不聽話的人,西郡王府世子爺楚星說道:“凡是今個鬧事者一律打上二十大板,已經到了京城就要按照京城的規矩辦事,收起在封底那些野性子,今個就算是給你們的教訓,省著你們不知道天高地厚,都散了吧。”
西郡王府的嫡女楚月說道:“哥哥,這些奴才真是瞎眼了,這是京城,房子不好明個修繕就是了,還當是封地呢,想如何就如何,這逼仄的院子是那皇上安排的,也不是咱們願意住進來的,那些老人家鬧什麼?不願意就別跟著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