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神信仰
- 一場世界災難席捲全球,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不可恢復的打擊,全球八十多億人也在這場災難中死去五分之三,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誕生了一種新的人類,他們命自己為武神,站在人類的頂峰不斷的對抗著異能獸,才得以保護了這一顆蔚藍星球與人類的文明,但,這個安全只是暫時的,唯有打倒侵略者方能山河無恙。 勇士捍衛,鮮血鑄救,山河無恙,國泰民安:種族不滅,抗戰到底。
- 基哥愛吃香菜
“唯死亡永存?”
盧米安和簡娜都對看到的畫面和聽見的話語不太理解,同時將目光投向了芙蘭卡。
芙蘭卡見薩連特行完禮,做完祈禱後就離開了地下室門口,鏡中的畫面歸於漆黑,也結束了占卜,若有所思地說道:“好像是“靈教團”的人。”
“靈教團”?盧米安在奧蘿爾的巫術筆記上看到過這個隱秘組織的名稱,知道他們的源頭是南大陸拜朗帝國的皇室和古代“死神”的信仰者們,目標似乎是喚醒或者說復活那位“死神”,以及趕走殖民者,重建拜朗帝國。
因為奧蘿爾對“靈教團”的瞭解非常寬泛,缺乏知名人物、祈禱方式等細節,盧米安別的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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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教團?”簡娜沒有掩飾自己在這方面知識的匱乏。
芙蘭卡簡單講了講“靈教團”的情況,和盧米安知道的大體一致。
她末了道:
“在南大陸,'靈教團’和'玫瑰學派’的地位差不多,但他們很少搞血祭,也很少製造恐怖事件,我對他們的印象還行,當然,這種涉及信仰的隱秘組織難免會舉行一些儀式,試圖復活“死神”的“靈教團”也不例外,而那樣的儀式總是少不了祭品。
“嗯,'靈教團’現在的首領是一位綽號'蒼白女皇’的半神。”
“蒼白女皇”?如果“靈教團”和“玫瑰學派”實力接近,“蒼白女皇”大機率是天使……盧米安抬手揉了揉腦袋,沒什麼精力做更多的分析。
簡娜則疑惑地望了“高地秘藥”商店那個方向一眼:
“剛才那個老闆是因蒂斯人,他為什麼會加入'靈教團’?”
“靈教團”的理念可是趕走殖民者,重建拜朗帝國,因蒂斯正是佔據著西拜朗的殖民者之一。
如果薩連特是簡娜這種生活在特里爾的平民,對殖民利益沒有明確的概念,那因同情而加入“靈教團”還可以理解,可他在南大陸已經生活了十幾年,憑藉因蒂斯人的身份不知獲得了多少便利和好處,居然會反對這種有利於自己的狀況。
芙蘭卡咕噥著說道:
“誰知道呢,有太多的可能,比如,被抓住強迫改信,遭神秘學力量控制,比如,被利益引誘,一步步越陷越深,最終成為虔誠信徒,比如,被好心的'死神’信徒救過,逐漸改變了認知。
“不管怎麼樣,'靈教團’讓一個真正的北大陸人來星星高原開秘藥商店,賣木乃伊,充當眼線,還是挺聰明的,至少不會被輕易懷疑。”
見盧米安已是一副很疲倦的樣子,芙蘭卡沒再多講,就近找了家旅館,開了個房間。
盧米安從沉睡中醒來時,陽光穿過玻璃窗,照在了桌旁的芙蘭卡和簡娜臉上,高空白雲如棉,藍天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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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卡和簡娜一個啃著灑上香料包裹著牛羊肉塊的玉米捲餅,一個用叉子插著烤制的洋蔥、土豆、玉米和各種肉類,面前都擺放著一杯飄出玉米甜香的飲品。
“你們玩得很高興嘛。”盧米安翻身坐起,呵呵笑道。
芙蘭卡含著食物,模模糊糊地說道:
“難得到星星高原一次,事情也辦好了,當然要放鬆放鬆。
“這叫什麼?這叫,這叫……艹,算了,你自己領會我的意思吧!”
她支吾了半天都沒組織好相應的語言,最終選擇放棄,專心吃餅。
簡娜則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道:“我們有給你帶午餐。”
那是一份灑著紅色醬汁,散逸淡淡酒香的煎牛肉條。
“我還以為你們會擔心語言有障礙,不敢出門的。”盧米安坐了下來,飛快填起飢餓的肚子。"
他上次就發現,會因蒂斯語的本地人比不會的少,而且這種“會”往往僅限於勉強聽懂,能簡單溝通。
芙蘭卡吞下了嘴巴里的捲餅,喝了口熱玉米汁道:“肢體語言是世界性的語言。”
簡娜一臉好笑地幫忙補充道:
“我都沒法形容芙蘭卡有多會比劃,她還會學豬叫、牛叫和羊叫來告訴那些不懂因蒂斯語的攤主她要的是哪種肉。
“不過,這裡的貴族和我想象的不同,比起同胞,他們更像北大陸人。”
三人悠閒地用著午餐,聊著見聞,就像有了一次真正的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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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老實人市場區,里斯特碼頭,盧米安縱火燒燬的那棟廢棄建築內。
擔心在公寓內晉升會帶來異常變化,引起附近住客們不必要反應的芙蘭卡聽從盧米安的建議,選擇了這無人之地。
她飛快製造好“靈性之牆”,然後拿出了經盧米安焚燒產生的木乃伊骨灰。
盧米安和簡娜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看著芙蘭卡動作嫻熟地調配魔藥,仰頭喝了下去。
短暫的靜滯後,芙蘭卡的臉龐扭曲了起來,彷彿極為痛苦。
緊接著,她紮成馬尾的亞麻色頭髮掙脫了束縛,被無形的力量託著,漂浮了起來,向著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這頭髮越來越多,越來越密,越來越長,越來越虛化,迅速就填滿了被“靈性之牆”包裹起來的那片區域,如同細絲組成的原始森林。
目睹這一幕的簡娜又一次感受到了魔藥的神奇和詭異。
受頭髮阻隔,她和盧米安都失去了芙蘭卡的身影,只能耐心等待異常消退。也也許只有幾十秒,也許超過了兩分鐘,他們終於看見虛化的亞麻色長髮消失,剩餘的縮回了芙蘭卡的身上。
芙蘭卡欣喜地側過身體,用湖水色的眼眸望向兩位同伴道:“還算順利。
“之後再想晉升,就很麻煩和困難了。”
不知為什麼,簡娜第一次覺得芙蘭卡那件帶花飾的女士襯衫和經常穿的米白色馬褲無比適合她,勾勒出了某種難以用語言表述的美好,讓同為女性的她都看得臉龐泛紅,耳朵發熱,盧米安則有了些不自然不必要的燥熱和反應。
芙蘭卡適應了一陣“歡愉魔女”的力量後,盧米安和簡娜總算平復了心裡的悸動,覺得自身的感受正常了不少。
收拾好東西,解除掉“靈性之牆”,芙蘭卡微笑走到了兩人面前,眸光明亮,如同映著光芒的湖水。
“大致有哪些提升?”盧米安一點也沒避嫌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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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了解粗略的情況,之後才好配合!
芙蘭卡眼眸一轉,笑吟吟說道:“你猜。”
“我又不是'魔女’,我怎麼猜?”盧米安話音剛落,突然皺起了眉頭。
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和身體正被某種無形的事物層層纏繞!
騰的一下,赤紅的火光從盧米安體內冒出,點燃了那些怪異之物。
直到這個時候,他和簡娜才看見被動染上赤紅之色的一根根無形細線,它們很像透明的蛛絲。
“現在知道了吧?”芙蘭卡輕笑了一聲,眸光促狹地詢問起盧米安和簡娜,“要不要試試別的?”
“不要!”
“不用。”
簡娜和盧米安都感覺到了某種古怪,異口同聲般做出回答。
芙蘭卡隨即笑道:“真的不要試試嗎?我可以透過簡單的接觸讓你們體驗真正的歡愉。”
“艹!”簡娜本能地後退了一步,爆了粗口。
盧米安看著芙蘭卡,一時竟判斷不出這傢伙是在捉弄人,還是真有點想法。
嗯,目標應該是簡娜……也不排除利用簡單接觸讓我出糗的可能性……盧米安思緒轉動間,芙蘭卡神色一斂,很是正經地說道:
“除了我剛才說的兩個,我的'黑焰’、'冰霜’、'詛咒’能力和'鏡子魔法’都得到了有效增強,彼此間還能互相組合,比如,利用鏡子鎖定目標,依靠'黑焰’完成詛咒,比如,在'鏡子替身’、'魔杖替身’外,有了防禦致命傷害和初步恢復的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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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和'教唆者’的相關能力也得到了提升。”
她說得很簡略,只是提了提大概的情況,沒有詳細講述。
盧米安點了點頭,回顧芙蘭卡剛才的種種表現,若有所思地問道:“還有類似魅惑的能力?”
芙蘭卡笑而不語。
簡娜仔細觀察了一陣後,有了別的收穫,她指著芙蘭卡道:
“你更漂亮了!”
單個的五官和整體的組合已經沒什麼明顯瑕疵了,言談舉止間還似乎有光彩溢位,那是一種大氣的、張揚的、毫不掩飾的美。
“是嗎?”芙蘭卡對此也頗為驚喜。
盧米安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下巴:
“袖劍”女士到了序列5升序列4的時候真的還會選擇鐵血騎士”嗎?
告別芙蘭卡和簡娜,往金雞旅館返回的途中,盧米安忽然想起一事,壓著嗓音問道:
“忒爾彌波洛斯,'受契之人’的後一個恩賜叫什麼名字?”
忒爾彌波洛斯保持著沉默,未做回答。
盧米安頓時嗤笑了一聲:
“沒關係,等我找到了本堂神甫,他會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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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抓到紀堯姆.貝內,他還不是特別有把握,但這種時候必須表現得足夠自信。
......
預言裡說的那天很快到來。
紅公主區,城牆街和白馬街交匯的路口。
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馬甲、棕色長褲和無綁帶皮鞋的盧米安輕鬆跳下公共馬車,抬起腦袋,將目光投向了前方那片似乎還沒有睡醒的街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