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精神力的變化,戰景逸感覺到渾身輕鬆,在這些天內,終於有了一個好訊息。
仰面躺在床上,戰景逸又想起了施雨琪,也想起了昨夜的瘋狂,也不知道她和雷雲溪去了哪裡,安全嗎?
這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雖然是在那種情況下發生的關係,但作為一個男人也不可能不認賬的。
想著心事,戰景逸透過窗戶往外瞧著,窗外的天空中滿布著密密麻麻的繁星,看著看著,他的眼睛有些發酸。
於是,戰景逸閉上眼,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就在他揉眼的一瞬間,猛不丁就見視窗上,一隻大眼珠子,正透過窗戶口,眼睛盯著自己一眨一眨的看。
“誰!”
看到這個情景,戰景逸大驚失色,身子猛的從床上跳起來,隨後身子微弓,整個人像是一張已經拉滿的弓弦。
這對戰景逸來說已經完全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般的本能,對於危機感,他從來沒有去放鬆過,但這一次,突然一隻大眼睛出現視窗,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最關鍵的問題是,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包括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時候在偷窺自己。
甚至連一丁點的風吹草動聲,戰景逸都沒有絲毫察覺到。
哪怕自己的精神力被封印,但精神力變異帶來的超強感應力還是在的,但在剛才,他沒有任何的感應。
這說明,對方的實力要麼已經超出了自己很多。
要麼還有一個可能,對方是一個極其擅長隱匿的高手。
但兩者之中,戰景逸更擔心是前者。
如果真的是後者,那當然是最好,不過,多年的經歷告訴戰景逸,千萬不要抱有任何僥倖的心理。
可當戰景逸已經箭在弦上,眼前的那隻獨眼已經消失不見了?
見狀,戰景逸拿過長刀,小心摸索過去,同時調動出自己已經使用的少量精神力,強大的感知力,讓他的五感感知開始迅速提升。
一時間,這所老宅內任何細微的聲音,都開始不斷的傳入戰景逸的耳中,風聲、屋簷下鈴鐺的聲音以及爬蟲的嗡鳴聲、夜梟的叫聲,以及戰景逸自己微弱的呼吸聲。
但在這許多聲音中,唯獨沒有自己想要聽到的腳步聲,除此之外,整個老宅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戰景逸小心潛伏到視窗,斜眼往外打量,哪怕他前後左右上下,整個一圈打量過一遍後,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沒有?”
戰景逸皺起眉頭,從老宅裡走了出去,身子一動,像違反吸引力法則一樣,順著牆壁走上了屋頂,三兩步來上屋頂,站在房屋上,向四周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看了好一會,也沒有任何的發現,這時,戰景逸在心裡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這怎麼可能呢?
那隻眼睛看起來,都要比窗戶還要大一些,僅僅一隻眼睛就這麼大,那整個身子還不得上百丈大小?
這麼大的體格,又怎麼辦到無聲無息間消失得這般無影無蹤呢?
戰景逸自問反應已經很快了,但就算這樣,他甚至連一丁點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這難道是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產生的錯覺不成?但這不可能是錯覺,而是真實看到的。
這一切讓戰景逸越想,心裡越是感到陣陣發涼,冷風吹在他的身體上,早已經對寒暑沒有感覺的戰景逸,身上卻忍不住生出一層雞皮疙瘩。
因為即便到了現在,戰景逸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種偷窺自己的感覺,似乎對方,並沒有離開太遠。
試想,當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目不轉睛監視起來的時候,你會發現,即便你上個廁所,都會感覺身後有一()
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這到底是什麼?”
一時間,戰景逸的心裡開始胡亂猜疑起來,這難道是這個十萬大山的什麼奇特生物嗎?
不過猜測了一會,戰景逸也實在猜不出會是什麼東西,因為畢竟他不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也對這裡的生物不甚瞭解,眼前這個茫茫山野,卻是一個讓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本想今晚先好好休息下的戰景逸,可被這隻獨眼一鬧,他現在一丁點睡意也沒有了,乾脆也不回下面的老宅裡面,戰景逸就坐在屋頂,繼續調動起精神力來攻擊那道裂紋。
求別人不如求己,只要自己的精神力封印能解封,那自己就算遇到再厲害的生物也好歹有一搏之力。
不知不覺的,戰景逸的眼神逐漸朦朧起來,身體隱隱之間,和周圍的山色融為一體。
慢慢的,戰景逸的身上開始散發出金色的微光,慢慢的一閃一閃的,彷彿和整個空間都在呼應著。
在這個空間一處不知名的角落裡。
死寂的夜空,突然開始扭曲起來,將周圍的光線,扭成了一團麻花。
下一刻,一個黑洞在黑暗的夜空中被撕裂開,一艘白色的紙船從黑暗中破空而出。
而在紙船上正是從老宅消失的施雨琪和雷雲溪兩人,原來早上醒來後,施雨琪發現昨夜竟然不是做夢,而是真實地中了金氏姐妹的蛇毒,才跟那個男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當施雨琪醒來後,發現一切才知道一切都晚了,而且等她恢復理智後,雖然恨不得一腳踢死戰景逸,但理智卻控制了自己,因為她只要稍微分析了一下,就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戰景逸,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當晚,其實她也擔心食物中有毒,在吃飯之前還特意給自己和雷雲溪都吃過了一種可解萬毒的藥丸,但誰知道,她中的確不是毒,而是一種類似***的食物之毒。
當時,金氏姐妹的弟弟進入房間,想趁機玷汙自己,被自己用最後聚集起來的一絲氣力打飛,但隨即自己就被蛇毒徹底迷暈,徹底變成了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
而恰好,就在那時候,戰景逸走了進來,兩個人本身都身中這種蛇毒,就猶如烈焰上澆上了熱油,一時間,就把兩個人都迷失在情慾之中了。
一想起那個人,那一夜的屈辱、難忘的滋味,又湧上心頭,尤其是在這飛行的過程中,記憶與感官更是異常的清晰靈敏。
那一晚瘋狂交合的畫面,紛紛亂亂地湧入腦海,那種銷魂蝕骨的異樣快感,從未體驗過的暢快滋味,讓施雨琪結實有力的一雙玉腿漸漸絞緊,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隨著她情緒的波動,被她控制的紙飛船突然出現了波動,差點失去了控制一頭扎到了地面上。
感受到飛船的顛簸和後面雷雲溪的驚呼,施雨琪趕緊收回了發散的思維,重新讓紙飛船恢復了平衡。
“雨琪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夜沒有睡好!”
坐在後面的雷雲溪關心的拍了拍坐在前面的施雨琪,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還好。”
說完後,施雨琪都不敢回頭看雷雲溪,怕她看到自己已經發紅的臉龐。
下一刻,隨著施雨琪的催動,整艘紙飛船下一秒就如同消失了一般,竟然隱匿在了空中,就彷彿再也沒有出現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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