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皺眉問:“怎麼回事?”
洪勝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林霄冷笑一聲:“都說了讓你們一個小時後再拔銀針,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出問題知道找我了?”
保鏢們急忙說。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跟我們回去救人吧!”
“只要你救了知府的父親,就相當於知府欠了你一個人情。”
“你應該明白,知府父親救命恩人的這個名頭分量很重,各行各業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你!”
林霄毫不理會,直接坐上車後排。
反正天魂草已經到手,葉家也拿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被林霄無視,保鏢們感覺受到了羞辱,紛紛攔在車前厲聲呵斥。
“站住,我讓你們離開了嗎?”
“趕緊跟我回去救治知府父親!”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唐若萱敢怒不敢言。
要知道,這洪勝可是江海市的地下皇。
其背後的靠山葉家,更是勢力強大。
得罪了對方,以後在江海市絕對很難混下去!
洪勝也沒了耐心:“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打一頓,然後將人給綁回去吧。”
就在這時,林霄突然想到什麼,說:“讓我去救葉老爺子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們得拿出我想要的東西。”
他本來想直接動手的,可想到葉家收集了那麼多藥材,說不定在藥材這方面有人脈資源,說不定可以幫到自己。
洪勝等人頓時一眼,臉上露出得意自豪的神色。
他們認為林霄一定是不敢跟葉家結仇才服軟的。
而林霄說的這番話,在他們看來就是藉口。
既要面子,也要裡子。
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聰明人。
“說吧,你想要什麼,葉家是不會虧待你的!”洪勝傲然的說。
“凰蛇齒,天腐木......流心草。”林霄一口氣說了十幾種藥材。
洪勝想了想,回答道:“流心草葉家有,是從海外購買來的,目前在貨船上,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到。”
林霄眼眸一亮,朝著唐若萱說:“你先開車回去吧,我去一趟醫院,到時自己回去。”
“好。”唐若萱點頭,然後開車離去。
然後,林霄和洪勝等人走入醫院。
......
當林霄回到醫院後,王鳳仙臉色陰沉如水。
葉劍飛都還沒斷氣就回來了。
真他媽該死!
“林先生,都是我誤信小人讒言,害的我爸遭此劫難,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啊!”
葉山海悔恨無比的說。
都怪自己作死啊!
林霄毫不理會,拿起銀針就開始救治。
這一次,林霄加大了靈力輸入量。
讓葉劍飛衰老的器官和身體重新煥發生機。
因為這次的情況比較嚴重,自然需要花費一些功夫。
幾分鐘後,葉劍飛的情況徹底穩定下來,並且悠悠醒轉過來。
“爸(爺爺),您醒了!”
葉山海和葉瑤瑤二人驚喜交加。
“這怎麼可能?中醫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喬治醫生雙眸瞪大,不敢置信的說。
王鳳仙雙拳緊攥,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與怨毒。
她心中發誓。一定要將林霄這個畜生挫骨揚灰!
“來人,將這個傢伙給我丟出去,好好伺候!”王鳳仙指著喬治醫生,命令著保鏢們動手。
她現在只能將怒氣撒在喬治醫生的身上。
保鏢們將喬治醫生拉了出去,沒多久,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這時,葉劍飛詢問了一番情況後,得知是林霄救了自己,一個勁的感謝著。
“神醫啊,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怕是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太感謝你了!”
“從今天開始,林神醫將是我葉家永遠的朋友,有什麼事儘管找我葉家,絕不推辭!”
林霄淡淡說:“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剛剛你們說過幾天會有一批藥材從海外運到江海市,其中有一株藥材叫做流心草,到了之後聯絡我。”
交換完電話號碼之後,林霄就轉身離去。
之後,王鳳仙來到醫院天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並撥通了一個電話:“老莫,我想吃魚了,事成之後給你十萬,等會兒將資料發給你。”
她的聲音嘶啞低沉,像是公鴨嗓一般。
她曾學過配音,可以將自己的聲音改變。
為的就是不被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戲謔聲:“這年頭錢難掙,十萬塊錢有點少,再加十萬還差不多。”
王鳳仙深吸一口氣,說:“行,只要你能把魚給殺了,二十萬就二十萬!”
隨後,她讓人從醫院監控中截下林霄的照片,然後發給老莫。
......
風度商場二樓。
和閨蜜李燕婷,追求者徐文傑逛完街的蕭夢璐來到一家咖啡店中休息閒聊。
“家人們,誰懂啊?家裡住進來一個下頭男舔狗,最關鍵的是,我和這下頭男還有婚約,我真的要謝啊!”蕭夢璐一臉厭惡的說。
語不驚人死不休,她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好似遭遇了天雷轟擊一般,震驚的無以復加。
什麼?
一個下頭男舔狗住進了蕭夢璐家?
還是有婚約的那種?
太轟動了!
李燕婷驚呆了!
身為閨蜜,沒想到蕭夢璐竟然和別人有婚約?
徐文傑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女神居然和一個下頭男舔狗有婚約?
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蕭夢璐突然發現,一個面色冷漠的青年正在前臺點咖啡。
蕭夢璐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走上前去,冷聲說:“林霄,你這人有完沒完啊?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你我的身份天差地別,不要再跟蹤我了!”
在她看來,這裡的咖啡一杯要五六十。
林霄這種農村來的土包子。
怎麼可能捨得喝這麼貴的咖啡?
一定是跟蹤自己。
想要和自己搞偶遇!
“你普信女吧?怎麼淨胡話?”林霄滿臉無語。
蕭夢璐怒了:“你......你竟敢說我是普信女?”
自己從小到大沒有受過任何委屈。
如今一個農村來的土包子,鄉巴佬,竟敢對自己這麼說話。
她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可一想到是在大庭廣眾下,和一個農村來的鄉巴佬爭吵簡直有失身份,還是等回到家再說。
想到這,她氣憤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