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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淮景無奈,側頭親了親小姑娘的側臉,“乖崽,別哭了……等會兒眼睛又要痛了。”
阮梔抽著鼻子,忍不住張嘴,咬住了盛淮景胸前的一片衣料。
眼淚嘩啦啦的流,像是被開了閘的龍頭,根本止不住。
盛淮景對著邱寒雁點點頭,抱著人往屋子裡面走,“阮阮?你就別讓我心疼了,再這麼哭下去,眼睛還要不要了?”
邱寒雁在門口靜靜看著。
在他們面前,阮梔就像是一個再堅強不過的小姑娘,痛了難受了也就哼一聲,甚至還會反過來安慰他們別傷心。
可撲進盛淮景的懷中,阮梔猶如進了最放鬆的安全港灣,能痛痛快快的將所有的害怕和擔心哭出來。
剛剛被她牽著緊張不已的小姑娘,被盛淮景這麼一抱,就像是一塊軟綿綿黏湖湖馬上要融化的棉花糖一樣,跟著盛淮景的動作邁腿,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不會撞到哪兒。
邱寒雁將房門關上,在外間的沙發上坐下。
能聽到裡面的兩人應該是坐在了病床上,有低低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當然,阮梔不能說話,基本都是盛淮景在講。
聲音中全然都是寵溺,語氣也像是在哄一個嬌氣的孩子。
聽得邱寒雁一把年紀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從口袋中掏出一副耳機帶上了。
年輕小情侶的悄悄話,她還是不聽了。
阮梔哭了多久,盛淮景便也哄了多久。
還抬起小姑娘被淚打溼的臉龐,用柔軟紙巾溫柔的將那淚珠一點一點的擦去。
阮梔只恨自己說不了話,張了張嘴,又只能挫敗的閉上。
她有許多的話想和盛淮景說。
她想問,你怎麼可以衝進來救我?
那麼大的火,那麼危險,你就不怕嗎?
無奈閉上的唇被盛淮景輕輕的親了一下。
“阮阮現在又變成小啞巴了,是不是。”
他的目光心疼無比的在那蒙著眼睛的紗布上劃過,語氣卻輕鬆帶笑,彷佛這都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只是小問題罷了,“還看不見了。”
阮梔吸了吸鼻子,用頭輕輕頂了頂男生的脖頸,撒嬌的意味很明顯。
盛淮景的手慢慢順著頭頂滑下,在後腦勺上停頓了片刻。
那兒,此時也是被包著一塊紗布的,恰好被矇眼的紗布固定住。
“阮阮……痛不痛啊?”
盛淮景低聲問著,難掩心疼。
平時放在心上嬌養著的笨兔子,受了一點兒小傷都覺得心疼。
盛淮景忘不了,自己衝進火海,看到阮梔雙眼緊閉毫無生氣的趴在地上時,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阮梔抽泣著搖頭,伸手往男生的臉上摸去。
顫抖的指尖,落在了男生的臉上。
手臂的疼痛已經分散了盛淮景的大部分精力,這兩天都只是簡單的洗了個臉完事兒。
因此,唇邊和下巴上的胡茬便細細密密的冒了出來,將柔軟的指腹摩擦的有點疼。
盛淮景任由小姑娘的指尖在自己臉上一寸一寸的摸了過去,笑著用胡茬去蹭阮梔柔嫩的臉頰。
有點兒疼。
阮梔便皺了皺小鼻子,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
後背卻正好碰上了男生受傷的小臂。
盛淮景動作一頓,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小姑娘便慌亂的伸出了手,卻不知道應該放到哪兒,臉上是全然的無助。
“沒事,阮阮。”盛淮景忍過了那一陣劇烈的疼痛,將阮梔停頓在半空中的手拿了下來,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臂傷口前,“平常不疼的,只有換藥的時候會有點痛。”
阮梔便抿著唇,將指尖慢慢的移了上去。
能摸到粗糙的紗布,是一整個小臂的長度。
在阮梔一癟嘴馬上就要有眼淚出來前,盛淮景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邱竹茹和鄭平蔚內訌了,你知道嗎?”
阮梔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搖搖頭,滿臉的疑惑。
“被警察找到的時候,他們正在吵架,或者說,是邱竹茹單方面的發火……”
看到警察後邱竹茹別提有多慌了,想要改口說是鄭平蔚綁架的她,卻見鄭平蔚直接朝著警察走去,還說自首。
想要對付慣於隱藏在黑暗中的老鼠,只要把人扯到人前來,就行了。
因為習慣了黑暗的老鼠,對於光明的恐懼是無法言說的。
而且,他們之所以用那些汙糟手段,也是因為本身就不能擺到檯面上來。
邱竹茹正是如此。
別看在背地裡甩心機玩手段的,真的暴露了身份,在警察局是一聲都不吭。
“現在警方還在調查他們倆之前的事情,肯定會數罪併罰。牢獄之災是逃不了的,就看到最後,是無期徒刑還是死刑罷了。”
阮梔卻想到了邱竹茹說的那些話。
她張了張嘴,想說自己可以提供很多線索,都是邱竹茹親口說的。
就算不能當做證據,用作線索查下去也算有個方向。
但摸了摸自己還沒恢復好的嗓子,阮梔便也悻悻然的放棄了。
盛淮景注意到了阮梔的動作,輕聲安慰道,“沒事,要是你有線索,過兩天能說話了,到時候讓警方來這兒做筆錄就行。”
阮梔作為這次桉件的受害人,是肯定要做一份筆錄的。
只不過現在眼不能視、口不能言的,筆錄便被推後到了身體恢復時再做罷了。
阮梔點點頭,極為依賴的靠在了盛淮景懷中。
男生溫柔的順著小姑娘清瘦的背。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這麼安靜的抱著,都像是劫後最幸福的事情。
盛淮景的目光在床頭的抽屜上一閃而逝,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將那件事延後再說。
阮阮正在身體恢復的重要時刻,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