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首領模樣的王虎隨著一陣打著旋的陰風過後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氣質,眉宇之間氣度不凡啊。
羅菲靈見我帶著王虎走了出來也是嚇了一跳:“方才沒注意看,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惡鬼級別。”羅菲靈對著王虎說道。
“這女娃子果然好眼力。”王虎哈哈大笑。
我把羅菲靈拉動一旁問道:“什麼惡鬼級別,這鬼怪還分級別?”
羅菲靈徹底無語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能騙來這麼個東西,真是難為你了,也怪我沒跟你講,現在我就跟你好好講講。”
境界,原來陽間的鬼物都是分有等級的,分別是倀鬼、怨鬼、惡鬼、厲鬼、鬼帥、鬼王、鬼尊,
等級越高自然能力越強,像我的王虎就是惡鬼級別,而白素素則是鬼帥級別。
我一聽不禁咋舌:“沒想到白素素的等級居然這麼高啊。”
羅菲靈驕傲的說:“那是自然,而且白素素還是少數可以隨著主人實力而增強的鬼怪呢。”
我又是摸不著頭腦,什麼東西就能跟主人實力增強了?
羅菲靈又跟我解釋,原來白素素的實力自身雖然是鬼帥級別,但是如果附身羅菲靈的話,能力隨著羅菲靈還能繼續增強,而像王虎這樣的惡鬼,雖然也能附身,但是實力也就只能發揮到惡鬼的實力。
隨著附身的鬼怪的能力不同,被附身的人也能施展不同的能力,像是王虎這樣的武將附身後大概就是能使用他手裡那把九尺大環刀,而白素素附身後,就能使用不滅鬼火。
現在我也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說我白撿了個惡鬼級別的鬼物。
我和羅菲靈回到王虎面前,我對王虎說:“現在義渠王已經從我身上下去了,我現在是以我自己的身份對你說話,我叫何東,你以後不要叫我主公了,直接喊我何東吧。”
王虎立馬說道:“屬下不敢直呼主公大名。”
唉,這個王虎就是太耿直了,不過看上去生前倒也是個不錯的人。
“王虎,主公的話是不是就是軍令?我現在命令你不許叫我主公,而要叫我何東。”我佯裝生氣地對王虎說道。
“是,王虎領令。”
這個死腦筋對他說這些果然是沒有用。
我轉身對羅菲靈說:“現在老房子你也看過了,咱們接下來該去哪裡啊。”
羅菲靈說道:“咱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鬼尊敕令,但是我剛剛進房子想用法力看看能不能找到令牌殘留下來的鬼氣,但是鬼氣卻是十分雜亂,不出意外,已經有數十隻鬼怪也來過了,我們已經被捷足先登了。”
就在我們還在深陷令牌消失的失落當中時,一個老人慢慢走了過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村子的劉大爺,劉大爺在我小的時候對我一直不錯,因為我小時候家是村子裡最窮的,所以村子裡的人家都不是很待見我們家。
而只有劉大爺對我很好,經常給我好吃的,劉大爺一生膝下無子,所以他非常喜歡我。
“你們來找誰啊?這家房子已經賣出去了。”劉大爺沒有認出來我。、
也並不奇怪,我已經離開村子十幾年了,變化自然是非常的大。
“劉大爺是我啊,我是何東啊。”我親切的對劉大爺說。
劉大爺仔細瞅了瞅我,當發現我真的是何東的時候,劉大爺顯得非常的激動。
“何東啊!這麼多年你終於是回來看了看啊,回來咋沒找我這個老頭子呢?該不會是忘了我這個老頭子吧。”劉大爺顯得十分的高興。
然後劉大爺便指著我身後的王虎和羅菲靈說道:“這兩個是.......”
“哦,大爺,他們都是我的同事,我們出差路過,就想著回來看看。”我實在沒有辦法對著劉大爺撒了個謊,我總不能說一個是鬼,一個是鬼門後人吧。
劉大爺一聽是來出差,忙問道:“那晚上決定好住那了嗎,不介意就來我家吧。”
我看了看羅菲靈說道:“大爺,我也還帶著女同事,不太方便吧。”
但是農村人的想法都是熱情好客的:“有什麼可不方便的,我都看出來了,這女的是你女朋友吧,還瞞著大爺?”
我再一看羅菲靈的臉立馬是紅了起來,像個紅蘋果一樣,愈發的透著可愛。
我連忙解釋道:“大爺,真不是.......”
沒等我說完,大爺便拉著我往他家走,沒辦法,王虎和羅菲靈看樣子今天只能和我在劉大爺家住一宿了。
等到了劉大爺的家,我,王虎和羅菲靈剛坐在炕上,屁股還沒坐熱乎呢,羅菲靈突然說道:“你這大爺家最近來過鬼。”
我當即便有些不樂意了:“羅菲靈你別太過分啊,我家裡有鬼就算了,怎麼我大爺家還能有鬼呢,是不是你這鬼門後人看那都是鬼啊。”
這時王虎側身附耳對我說道:“主公,這女娃子說的是真的,而且這鬼的道行不低啊。”
我聽完是心裡一驚,我怕劉大爺會有什麼危險,而且我有一種直覺告訴我,這鬼很可能是與我有關。
這時劉大爺給我們端著水進了屋,我們連忙是接過東西,把劉大爺讓著坐下。
在閒聊一陣子後,我像是不經意的問道:“大爺,你這最近有什麼怪事嗎?”
劉大爺一拍大腿說道:“哎呀,何東你不說我還忘了,真是把我氣死了,前兩天有個人到我家買了個東西,我當時明明看著是給的現金,結果一覺起來發現全是冥幣,真是晦氣死了,欸,你怎麼知道的?”
“哦,我這工作以後學了一點風水,看出來的,看出來的。”我連忙是打起了哈哈。
“大爺,咱們賣的是什麼東西啊。”我好奇的問道。
“哦,也不是什麼值錢玩意,你家賣房子的時候,你舅收拾了不少破爛,我尋思去看看,然後我就發現裡面有塊令牌,長的還不錯,我就給拿回家了,結果當天晚上就有人來買這塊令牌了。”大爺一邊回憶著一邊招呼我們喝水。